不是亲父子,两个人虽说现在相处得还算融洽,可她清楚,对自己亲生女儿都能下手的男人,绝对不会对继子心慈手软。
她虽不想提那些陈年旧事,可父亲对自己的伤害,她一直铭记在心,那一刻,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道:“慕天,我爸爸,他不是心慈面善之人,你和他交手,必须要小心。”
“深深,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当年我在你家,惊动了你爸爸,他让人连夜将我送回去。我回去的时候,整个半山花园因为这暴风雨,都停电了。”
“然后呢?你是怎么失去记忆,那个假梁兮,又是怎么用了你的身份?”
“那段时间,我们家的矛盾很多,我父亲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他那段时间,或许是吃了药,导致精神状态很差,我走到楼下,被人袭击了头部,听到哥哥在叫我的名字,叫的撕心裂肺,然后就是眼前一黑。”
他知道,她后脑勺有个疤,想必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道:“深深,有我在,以后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了。”
“慕天,你知不知道,那个袭击我的人,就是我爸爸。不但如此,他害怕自己会有牢狱之灾,把昏迷的我,活活埋在了二区的地基里!”
她说到这里,情绪很是激动,云慕天知道,她此时很痛苦,便抱住她,道:“深深,我不想让你提的,可我必须要知道你爸爸犯下的罪行,我才能下定决心,对他下死手。”
“这事不怪你,爸爸本就不爱我,他只爱自己。他和许妍母子把我活埋了以后,为了避免牢狱之灾,甚至求我哥哥,什么都不要说出去。”
她说到这里,眼泪已经忍不住了。他他心疼万分,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便问了她。可她的眼泪,仍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个不停。
他以前,总是埋怨云水南干涉自己太多,可听林深深说起她的过往,他才发现,他的父亲,原来这么好。听他说的这些过去,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吻着她,越吻越是忘情,甚至已经收不住了,她记得,他说今天不会碰自己的,道:“云慕天,你忘了,刚才和我说过什么了吗?”
“今天不会碰你,但没说不会吻你。”
他这是什么理论?他又不是太监,吻自己会没有反应?万一他要碰自己,弄着伤口了,可怎么办?道:“慕天,停下来,弄着你伤口了,可是会裂开的。”
他这话才说完,他便把自己的上衣脱了,道:“已经结痂了,都快好了。”
这个家伙,到底是人,还是神?怎么愈合得这么快?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碰我。”
他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道:“现在已经十二点了,过了一天了,可以碰你了。”
他说完,不顾她的阻拦,硬是碰了她。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居然生龙活虎的。
今夜和往常一样,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他许久没有碰她了,今晚更是舍不得松手,就这样,让她瘫在自己怀里睡。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她睁开眼,见他睡得很沉。便拿着自己的一缕秀发,挠他痒痒,他睁开眼,见她冲着自己坏笑,道:“昨晚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今早居然有力气拿我寻开心。”
她知道,他一般说这些话,都是要碰她一次的节奏,刚想溜下床去,就被他拉到怀里。他们昨晚欢爱过,身上不着寸缕,三下两下就被他得手了。
被他吃干抹净以后,她捶了他胸口一下,道:“云慕天,像你这种流氓,就应该被人打掉一个肾,这样才不会祸害良家女子!”
她这话让他哭笑不得,要不是看在现在已经不早了,他断然要她好受。道:“晚上再过来吧,我好好疼你!”
他说这话,是要和自己约?道:“不了,我今天还会很晚,我就回自己家了。”
她一想到,他昨晚那样,她就害怕,这个家伙,跟好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她要过来,应该是撞了邪,或许是脑袋被门挤了。
见她没有答应自己,他依旧不放弃,道:“那我去你家,人少一些,更有情调。”
她对这个男人,很是无语,怎么能这般厚颜无耻,道:“云慕天,你就不能歇停一两天?”
“深深,我属狼,你这样的小绵羊,之前要一天一只,这样才能把我喂饱。”
他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道:“你最多一只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