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退出四五十米后何丹来了个漂移调头,没关上的车门在剧烈摇摆下脱离了车体,受伤比我还重的破车拖着一道黑烟一路狂奔...
还好,左侧身子渐渐恢复了知觉,后肩也没有疼痛感了。
何丹忽然说道:“对不起小朗,都是我...我不去撸串就没这事儿了!”
“嘿!你怎么说傻话呢?”我说道:“这个猜措和王氏父女都是我自己结下的仇家,关你什么事儿呀?
前天这个猜措还假装上飞机回国、就是为了麻痹我,今天的突然袭击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只不过刚好在这找到了机会。”
“那不还是怪我吗?”
“哎呀!你不去撸串他们也会找别的机会动手,”我问道:“你的腿怎么样了...那是蜈蚣咬的。”
“啊...是蜈蚣呀?”何丹惊呼,“哟哟...我的小腿麻了...没知觉了...”
唉,很多人都有这种怪癖。如果你告诉她蚂蚁咬的她啥事也没有,一听说是厉害的毒虫仿佛伤口立刻就扩大了几倍。
我从后面探头过去接过方向盘,等她移到副驾驶座上我再跨到前面去驾车。
“麻得厉害不...那个蜈蚣肯定有毒,我送你去医院吧?”我问。
“有毒我倒是不怕...”何丹迟疑道:“咱们开着这辆破车到医院去不会引来麻烦吧?让我说还是回宾馆。”
“那条蜈蚣很大的,我怕...”
“没事儿,我会解毒。”
“噢...你确定吗?”我心里纳闷,那你刚才吓成那样。
何丹说道:“我这么大了,连自己能不能解毒还不知道呀...?”好吧!她都三千多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走着走着,发动机突然没声音了,我看看油表没油了;肯定是撞破了油箱或者油管,没办法只好弃车。
好在已经接近二环了,打出租车并不困难。等回到宾馆下车,何丹蜷着一条腿,我只好当回拐棍了。
她的伤腿可能疼得厉害,一点儿不敢着地,整个身子几乎都压在我身上、一只胳膊紧紧搂着我,让我怀疑她是假公济私!
回到房间扶她坐到沙发上,我说道:“快告诉我怎么解毒...别再耽误了!”
“我先看看伤的怎么样...”说话间她竟然脱了裤子。我连忙扭过身去,心想撩起裤管看不行吗?怎么非得脱了...
“你干什么呢?”何丹以埋怨的口吻说道:“你倒是帮我看看啊?”
“你这...不方便呀?”
“嗨!我让你看的是伤口你往哪看呢...我是你长辈知道不?怎么连尊老爱幼的起码爱心都没有啊?”
哎哟喂!她还有理了,没办法我只好说道:“你挡上点...挡好没...?”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我才转回身。
我的天啊?她挡什么了,不只是白腿就连圆鼓鼓的`殿部`都露了半个在外面!“你倒是快点啊?在后面我自己看不到!”何丹理直气壮的催促。
真是没有办法,我只好目不斜视的凑过去、只看小腿。伤口在脚踝后上方,伤口很小却是黑色的,而且一条黑线经过小腿、腿弯到了大腿。
我惊讶道:“不行,毒素已经上行了,我立刻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