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处理,只希望九千岁看在王妃的面儿上,不要伤及她们的性命。”
楚鸣渊思考了良久,语气晦涩的说出这句话。
“那是自然。”夜千丞轻轻地笑了一下,自是无限风华:“本王刚刚成亲不久,也不想染了血腥,这样吧,本王刚来的时候,就听见国公夫人和楚大小姐要把王妃沉塘,不如就送她们去池
塘清醒清醒。”
说完,夜千丞含笑问凰歌:“凰儿觉得这个处罚如何?”
凰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当然好!我记得姐姐和母亲最喜欢吃鱼了,池塘里养着许多大鲤鱼,姐姐和母亲一定能吃个够!”
“好,就让她们去吃鱼。”
夜千丞摸了摸凰歌的头发,温柔一笑,眼中是无限宠溺。
楚天歌看在眼里,心中又恨又气:“你们谁敢动我?我要见太子!我要见太子!”
云峰从身后侍卫怀中掏出一个汗津津的臭帕子,直接塞住了楚天歌的嘴,冷声道:“太子在东宫禁足呢,哪里有功夫见你!”
夜千丞牵着凰歌的手往外走:“王妃还饿着肚子,本王和王妃就先告辞了,云峰,这里你盯着,如果出了岔子,唯你是问!”
“属下遵命!”
云峰带着王府的侍卫,把楚夫人和楚天歌扔进了池塘,这对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母女如同落水狗一般,十分凄惨。
楚鸣渊气极,也懒得管他们,反正惩罚已经改变不了,他看着也是糟心!不如就让她们吃点苦头,也免得日后闯出大祸!
至于两人的安危,他一点都不担心。敬王已经答应不伤她们性命,自然就不会伤她们性命!
楚鸣渊亲自把夜千丞和凰歌送出了国公府大门,客客气气地笑着:“今日闹的不愉快,还请九千岁和王妃不要放在心上,贱内和小女,微臣以后一定好好管教!”
“爹爹别忘了把我的画送过来哦,我在家等着。”
凰歌生怕楚鸣渊不够闹心,叮嘱道。
“自然不会忘,等会儿我就安排人把暖玉和寒山春居图送往敬王府。”
提起自己的宝贝,楚鸣渊的老脸有些绷不住了,露出些难看的神情来。
“有劳了,告辞。”
夜千丞让凰歌扶着的手上了马车,凰歌想起什么一样,皱眉看着楚鸣渊道:“爹爹,姨娘今天是为了保护我才出来作证的,你千万不要为难她!”
楚鸣渊一僵,他不怎么待见萧姨娘,今天萧姨娘作为证人,间接促成了楚天歌母女,他确实很生气。
“楚国公,本王只认萧姨娘一个岳母,该怎么做,你好自为之。”
夜千丞意味深长地看了楚鸣渊一眼,楚鸣渊心中一颤,躬身道:“九千岁和王妃请放心。”
车夫扬起马鞭,马车嗒嗒地离开了,楚鸣渊低下头,等他们走远了才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一会儿离去的方向,转身进了国公府。
“来人,把闻香和翠柳拉去杖毙,今天在后院的家丁,全部卖去大同煤窑!”
楚鸣渊对自己的心腹下了令,直接往书房走去。
心腹见他十分愤怒,犹豫了一下提醒道:“老爷不去池塘边看看?夫人和大小姐可还在受罪呢。”
其实他是怕那个冷冰冰的云峰下手没个轻重,如果楚鸣渊去了,至少会顾及一些国公府的颜面吧?
“不去!去请大夫,等那边完事儿,直接叫大夫过去诊脉。”楚鸣渊脸色难看,眼神冰冷愤怒,不知道是在恨楚天歌母女不成器,还是在恨夜千丞和凰歌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