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的模样儿。你让阿棠多跟徐小姐学学。”并叮嘱陈氏,“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徐小姐那里,你可得把她当亲侄女看待。有什么好吃好玩的,有阿棠的一份就给她送一份去。人家虽然不稀罕,可我们要尽到我们的心意。”
陈氏听了哭笑不得,把郁文推出了门:“你以为是你脸大啊?人家徐小姐还不是看在阿棠的份上!”
郁文嘿嘿嘿地笑着走了。
顾曦倒是想找找郁棠的麻烦,可惜郁棠并不参加法堂那边的活动,弄得顾曦就算想了好几个主意却一直都没有机会实施。
这样过了个四、五天,曲氏兄弟回来了。让阿苕带着,送了封信过来。
郁棠不好盯着人瞧,找了个借口回了自己的厢房。
徐小姐拿着信匆匆去了杨三太太那里。
杨三太太看着信,神色越来越冷峻。
坐在对面的徐小姐正眼巴巴地望着杨三太太,见状忙问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杨三太太道:“你殷二哥让我们别胡乱猜测,既然到了裴家,就大大方方地和裴家的女眷来住就是了。至于我们担心的事,他都知道了。殷家和裴家也算是世交,有些事已经不能分彼此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格局。”说完,她叹了口气,“你殷二哥说,他过几天会想办法去趟杭州城,让我们也去杭州城和他碰面,他有书信让我们带回京城。”
徐小姐不解,道:“我们家什么时候就和裴家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家里的长辈说过?“
那是因为你那个时候还没有决定是否嫁到殷家来。
只是这话杨三太太不好说,只能安抚她道:“我从前也不知道啊!裴家和殷家从前过年的时候都没送过年节礼的。”
这话她倒没有骗徐小姐。
裴家和殷家到底是怎样的交情,她也不是很清楚。
估计这是宗主之间的事。
殷家这一代的宗主是徐小姐口中的殷二哥殷浩。
徐小姐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她很好奇裴家和殷家的关系,对见殷浩充满了期待。见到郁棠的时候,她不由怂恿着郁棠和她一块儿去杭州城:“到时候殷二哥也会悄悄地过去,你就不想知道裴遐光在捣什么鬼吗?”
郁棠觉得这是裴家的隐私,她应该主动规避才是。
徐小姐则开始耍无赖,拉着她的衣袖不放:“去呗!去呗!杭州城多好玩啊!我还没有去过呢!说不定我这一辈子就只能有这一次机会去杭州城,你以后也只能去京城的时候才能见到我。我们玩得这么好,没有点值得回忆和留恋的事岂不是遗憾?”
郁棠有点心动,但她不想再麻烦裴家的人,而且这件事她还得商量陈氏和郁文。
“让我仔细想想。”郁棠拖延道,“若是能去,我肯定和你们一起去。”
还可以让她姆妈也跟着去玩一趟。
欲速则不达。徐小姐没有揪着她立刻就做决定,和她说起曲氏兄弟来:“你推荐的这两个人还挺靠谱的。不过,你了解他们吗?”
郁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徐小姐告诉她:“他们俩想随着我去京城,还问殷家要不要人,两人愿意卖身为仆。”
郁棠非常地的惊讶。
前世,曲氏兄弟桀骜不驯,很多比他们厉害的帮派人物都没能收服他们。不过,今非昔比,不管是殷家还是徐家,都是当朝赫赫有名的豪门世家,比裴氏还有名,能投靠这样的家族做世仆,肯定比自己单打独斗要好得多。
她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如果你有这个心,恐怕得自己去仔细查查他们的底细。”
环境变了,人也会跟着变的,她现在不敢担保任何的事,哪怕是前世非常熟悉和了解的人和事。
徐小姐道:“我们家倒不需要。不过,殷家的人不多。我问问殷二哥再说。”
殷浩能做治下有个漕运总督衙门,有个两淮盐运使衙门的淮安知府,那就不是个普通人。有他帮着拿主意,肯定更有保障。
郁棠连连点头。
要去杭州城的裴宴,望着从京城飞鸽传书过来的纸条,神色晦涩不明。
彭屿老老实实地呆在都察院没什么动静,倒是因为他的一张纸条,张家去查彭屿的时候却无意间发现了孙皋的小动作。
他们一直以为高邮的案子只是为了掩饰三皇子案子的,没想到,孙皋却是真的准备利用高邮的案子制造一场官场地震,把当朝首辅沈大人给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