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小长安摇了摇头。
云若夕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还说不疼,记住,你是我云若夕的儿子,哪怕是我,也不能随便弄疼你,以后谁要是弄疼了你,你就跟娘说,你娘我非弄疼他不可!”
小家伙听后,虽然还是没吭声,但黑曜石般的眸子,却是微微闪烁了一下。
“云娘子,你的伤如何了,还流血吗?”孙婆婆走上前来,看向云若夕的头。
云若夕忙摸了一下,疼还是疼的,不过也不知道是被弄了什么膏药,血止住了,也没有感染恶化的迹象。
“这膏药,是婆婆你买来的吧。”云若夕感激的看向孙婆婆。
孙婆婆是村里的老寡妇,腿脚有毛病,做不了重活,加之唯一的儿子是个白眼狼,早早的弃了她,所以一个人过得十分清苦,但她还是几次三番的救助了原主母子。
“不是,我就是去李老头那里随便拿的。”
孙婆婆直接否认了自己的善行。
但这种有效的治伤膏药,哪是能随便拿的。
云若夕知道,孙婆婆这般说,只是怕她心里觉得亏欠太多,过意不去。
“对了,你和两个孩子还没吃早饭吧,我这里还有些剩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光。”孙婆婆拿出惯有的“吃不下”的说辞,邀请云若夕母子。
云若夕心中,顿时泛出温暖的酸涩。
“孙婆婆,谢谢你。”云若夕忍不住,又一次郑重的道了谢。
孙婆婆却是微笑着摆了摆手,让她别再客气,然后牵着小长乐就进了屋。
云若夕没有多说,牵着小长安也跟了进去。
等到进去后,她才发现,孙婆婆的家,比起原主那个漏风漏雨的破茅屋,根本好不到哪去。
陈旧的桌椅,破旧的床炕,简直比国家重点扶贫对象,还要惨上三分。
而孙婆婆所谓的剩菜,也不能叫真的菜。
就是一些路边的野菜,洗干净后放在水里煮,然后就着这些做好的粗麦馍馍,一起下咽。
盐是不要想的,油就更不用说。
云若夕作为一枚现代吃货,那是一口都没吃下去。
但两个孩子却吃得很香。
孙婆婆见云若夕不吃,不由关心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不是。”云若夕深呼吸了一口气,就开始吃馍馍。
孩子们都能吃下,她又矫情个什么呢?
现在可不是贪恋口舌之欲的时候,她得有力气,才能想办法养活她和孩子。
待到吃完“饭”,云若夕从孙婆婆那里了解了些情况,这才牵着两个孩子往回走。
小包子们的肚子虽然没有再叫,但那点东西,根本就不能满足他们长身体的需要。
她得想办法给他们开点荤。
云若夕从孙婆婆那里了解到,清河村村东的那条清河,是可以捕鱼的。
但现在不是捕鱼的时节。
她没有工具,自身游泳技术还一般……
她也就放弃了。
其实吧,就算她有这些条件,清河水那一带,她也是没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