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看错?”
刘香兰难以置信,却是极快反应过来,这个死寡妇,素来会勾搭男人,保不住和那里正,有了那方面的交易。
“你,你赶紧拿着这些东西,去后面躲一下。”
刘香兰把偷来的大包小包,全都递给了自己七岁的儿子,然后一个人在家里,等着里正和云若夕的到来。
“刘香兰,开门!”
里正的声音传来,让刘香兰紧张得,膝盖直接撞到了桌腿子。
“哎呦喂——”
她惨叫了一下,却是丝毫没得到同情,反而让里正敲门的声音更大。
“刘香兰,听到你声音了,别装不在家!”
里正见刘香兰半天不开门,越发觉得可疑。
刘香兰也知道自己耽搁,只会让人怀疑,便哆嗦道:“吵什么吵,谁装不在家了。”
她开了门,里正和十来个民兵就涌了进来。
云若夕是最后进来的,她看了眼刘香兰家的主屋,比孙婆婆的大了一倍不说,左右两边,还单独开了两个房间。
一个是她和她丈夫睡的,一个是给他们儿子陈贵的。
其中的各种摆设家具,虽然谈不上有多好,但在村西这片地披上,却也算上极好的了。
云若夕从孙婆婆那里,对刘香兰有过详细了解。
说是隔壁村的姑娘,嫁来的清河村,娘家并不穷。
嫁的丈夫,也不穷。
而且何止不穷,她丈夫陈大壮,简直是村西,数一数二的富人。
不仅在县城打工,有一年十两银子的收入,家里在清河村村东,也就是靠近清河最富裕的土地上,也有好几亩良田。
再加上陈大壮的父母早年病逝,并不需要赡养。
刘香兰在家,基本上是吃穿不愁的状态。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却为了钱财,几次逼迫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
云若夕对她,何止没有好感,简直到了厌恶得不想看一眼的地步。
所以当里正下令强行搜查时,她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你们干什么,你们凭什么乱翻我的屋子!”
刘香兰尖叫,那嗓子,几乎惊动了附近的好几户人家。
连姚大娘都闻声赶来了。
刘香兰这人就是这样,一看人多了,就立刻开始叫惨:“青天白日啊,你们这群强盗,居然闯入民屋,强抢——”
里正听不下去了,“什么强盗强抢,你这泼妇嘴巴是怎么长的,我都说了,云娘子家里失窃了,现在要全村搜查脏物。”
“搜查脏物?”刘香兰尖声道:“那你们凭什么先搜查我的屋子,难不成,你们怀疑是我偷了那寡妇的东西?”
“难道不是?”里正道,“你几次三番的找云娘子的麻烦……”
里正还没说完,屋外就传来一个声音——
“里正大人,你这可是冤枉人家香兰啊,这谁不知道香兰丈夫是在县城武馆打工的,香兰至于去偷寡妇的东西?”
“就是,我是缺那点垃圾的人吗?。”刘香兰见好姐妹牛春花来了,立刻挺直了腰杆,“你们要搜也去别处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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