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他吗的还真想要一千两银子啊?告诉你门都没有。”脚步一滑,瞬间往河边走了两米
姜承业叹口气,道:“牛哥,那配方是假的!”
牛哥正准备离开的身影一下定住,转过身,恶狠狠的扑过来,腰里的刀锵的一声拔出来,“你他吗的敢耍劳资?”
姜承业才跟庞大郎这绿林好汉学了几个月的功夫,哪里是牛哥的对手,但是…
下一刻,牛哥的胸口给顶着一把火铳,黑漆漆的枪口,让牛哥嚣张的气焰全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额头上冒着冷汗,道:“姜兄弟,有话好说。你这火铳打出来,动静不小。别把你自己暴露了。”
姜承业笑呵呵的道:“牛哥,多谢你为我着想啊!放心,兄弟我只求财。把剩下的五百两银子给我。我告诉你真正的玻璃配方。”
“好。”牛哥放后退一步,将背上背着的行囊中用来迷惑姜承业的剩下的五百两银子拿出来,丢在地上。月色下,白银的银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把配方里加碎玻璃就齐全了。”姜承业告知配方,目送牛哥消失在夜幕中,拿起“交易”来的一千两白银回到张府中,将白银上缴。
成功拿到一千两白银,管事处里的李婉儿、方晶、老吴等人自是很高兴。
而牛哥的郁闷自不必说。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老江湖被火铳给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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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刘村中,刘家大院中,华灯初上。
此时,刘大户已经是过去式。他被打死在府衙的狱中。
刘小娘子和刘公进在小花厅中喝着茶用些糕点。等着河边交易的消息。其实,消息并不会传递到这里来。但刘公进心神不宁,只能要求侄女陪着。
刘公进还是那副文绉绉的说话模样,“娇儿,真要如此吗?唉,要我说,就不该搀和这事的。寿龄候府成功或者失败,于我们家有什么好处?我们老老实实卖高粱给张府就得了。”
刘小娘子穿着素色的对襟褂子,中等身量,纤秾合度。有着一张白净的俏脸,只是父亲死亡,她作为长女操持家务,俏脸愈发的消瘦,憔悴。
她喝口茶,缓缓的道:“二叔,我爹的死,我始终难以释怀。此仇不共戴天。”
刘公进长叹一口气,“唉…”他的性格有点懦弱。
刘小娘子道:“这是打击张府生意的机会。主使者是寿龄候府。我们家只是提供写来往的便利而已。张府的人找上门,推脱干净就即可。乡里乡亲的,他们能把我们怎么办?
我倒是希望他来欺负我们家,到时候我拼死也要将事情闹大。看他落什么好!”
刘公进再叹一口气,不想再谈此事,道:“我上次去和镇里的余夫子见面了。他同意把二郎收进书院读书。”
刘小娘子点点头,看向窗外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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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管家拿到玻璃配方后,立即汇报。寿龄候张鹤龄虽然对花费一千两银子心里头极其的不痛快,但看在玻璃配方的份上没说什么。让府中立即组织人手,开始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