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种后补字数的方式会让我码字更有动力,不然就是不想写,想逼一下自己,看看一天最多能写多少。
我的书自己也有些心虚,不厌其烦的再听我唠叨一次,千万别追读我的最新章节,最好隔几天,然后刷新着看,谢谢。
——
“我死……我死没什么要紧的,反正这于这世间而言,成萱一直都是个多余的人,只是可惜……可惜以后没人能陪在大哥的身边……”
“大哥你一定要活下去……”
“好吗……”
陆成灏猛然睁开双眼,眼前的血色消散,拳头不由得紧握。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红鸾她也不行……”
陆成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连数日都做着如此奇怪的梦,梦里他和陆成萱是最亲近的人,可最后陆成萱却惨死在他的怀中。
每当想到那种画面,心便疼的如同被刀割一般。
一连数日的梦境,一连数日的浑浑噩噩,陆成灏早已经非当初的纨绔。
——
刺鼻的汤药熬好,清莲小心翼翼的端到了陆成萱的面前,“小姐,您趁热喝,奴婢去给您取一些蜜饯果子,喝了之后吃几颗便没那么苦了。”
“好!”陆成萱颔首,见清莲走了之后,却是皱着眉头的将药碗放在了一旁的鸡翅木小几上。
她并不打算现在就喝……
或者说,并不打算喝。
院子外面突然一阵喧闹,陆成萱依靠着蓝天白云镶金线迎枕上向着窗外望去,只见王氏同陆成瑶结伴,一起来了红梅院。
倒真是稀客啊。
陆成萱倚靠在迎枕上假寐。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近,隔着房门都能听见陆成瑶的嬉笑讥讽的声音。“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回事?”
“听闻五姐姐受了不少惊吓又着了风寒,我和王姨娘是好心才来看望,可你们却将我们拦在外面,是何用意?”
“觉得我们会陷害你们家小姐不成?”
清平陪着小心,“七小姐说的哪的话,奴才们怎么敢怀疑王姨娘和您的好心,只不过我们小姐病的太严重了,怕是不能待客。”
“奴才一定会向我们小姐转达两位的好意,还请两位见谅。”
“放肆!”
陆成瑶眯着眼睛,目光锐利,“你算什么东西?”
“还敢在我们的面前耀武扬威,真当你那个废物主子还会给你们撑腰?”
“烧了盛家的东西,如今活着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竟然还敢在我们面前叫嚣,你们还以为陆成萱是陆家的五小姐了吗!”
清莲咬着唇,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她是在替陆成萱委屈,“小姐,她们怎么可以这么侮辱小姐!”
“小姐就算是在病中,可老夫人还未说要放弃小姐,她们竟然如此着急的上门侮辱小姐!”
陆成萱无奈的摇头,拜高踩低本就是常理之中的事情。
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改正这样的风气,这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事情。
何况,她本就已经意料到了,现下被陆成瑶她们闹了一番,反倒觉得安心。
不过是些咒骂罢了,不痛不痒的,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谁若是将那些浑话放在心上,才是真的于自己过不去呢。
陆成萱并不在意,反倒是心中踏实多了。
“清莲,快擦擦演了别哭了!”
陆成萱忍着笑意,“你去将我私藏好的绣布拿出来一些,刚绣好了一套合欢被被套,还剩下诸多的任务,我还要赶在阳春三月前交给金缕阁呢!”
“完不能失信于人。”
三月大选。
二月底交货。
这是陆成萱事先答应好的。
金缕阁对待绣娘一贯宽厚,交代下任务的时候也都会事先说明交接任务的时间,若绣娘觉得可行,便递了牌子接下,若觉得不行,那便不接。
可若是接了之后不按照约定的时间违约,那后果不只是拿不到酬金,而且还会被列入黑户之内,别的不敢多说,往后盛京的布料庄子,是没人敢收这个绣娘了。
做人要讲诚信,经商更要注重如此。
“咳咳……”
陆成萱干咳了几声,却目光炯炯的穿针引线,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更是快速的在绣布上穿梭。
给盛三姑奶奶绣的是蒲公草的手帕,向往自由不羁的生活。
陆成萱浅浅的笑着,“在成萱的眼中,花朵本身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不过是世人眼中所谓的那些区别罢了,之所以替三姑奶奶您绣的蒲公草,是因为,成萱觉得,您可能更向往自由不羁的生活,随风飘扬,无拘无束,是您最快乐的事情。”
盛浅俞精致的脸上缓缓露出了笑容,眼角有些湿润,点了点头。
“兰儿,我们活了这么多年,如今都不如一个小丫鬟般通透。”
盛浅俞低着头,指腹不断的在蒲公草的花纹上抚摸,声音似乎是在呢喃,“如果可以,真想随着这蒲公草飘回我的家乡。”
“可惜回不去了。”
陆成萱暗自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
陆成萱微微有些诧异,“您是想回渝南了吗?”
盛家在琅嬛,盛三姑奶奶就身在琅嬛,而渝南则是平南王的封地,豫南虽远,却也不至于回不去了,莫非是因为老平南王的过世,三姑奶奶担心触景生情?所以才不想回去?
或者良人不再,便是回去了也不是先前的场景了,就连老平南王妃的称呼也不愿意叫了。
物是人非。
盛浅俞抿唇摇摇头,“你这丫头很是讨我喜欢,若是有什么困难之处大可以来找我。”
“而给七小姐的是桔梗,奴婢希望七小姐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
原来,一个人的锐气是与生俱来怎么也磨灭不掉的,它只会因为生活的困难而隐匿,却不是彻底消失,到了关键的时刻还会被激发出来,并且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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