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难道不就是想让你和他在一起吗?
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求就对一个女人好,夏梦曼你这是在骗我,觉得我是傻子吗?”
听到夏梦曼的辩解,靳修哲也怒了。
“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逸明学长就像我的邻居大哥哥一样,他对我好,他呵护我,我觉得我们两个关系一直很好,不希望有第三者出来评头论足。”
夏梦曼依旧冷着脸,表示和靳修哲无法沟通。
听到这里的靳修哲觉得自己心里的怒火已经要喷薄而出了,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他恨不得掐死他,可是掐死她之后,自己心里又会多后悔,他只能默默的看着她嚣张,然而却无可奈何。
“你的意思就是我是第三者,就是默认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宋逸明的,是吗?反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你就是这种意思,我知道了。”
靳修哲赌气似地说,反正夏梦曼现在眼里,心里也只有那个叫宋逸明的男人,根本看不到自己,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不是自己的。
听到靳修哲这样说,夏梦曼感觉自己真的特别委屈,她和宋逸鸣学长真的只是很普通的关系而已,怎么可能肚子的孩子会是逸明学长的呢,这个男人也太会胡说八道,自己现在和他真的没有办法沟通了。
“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已经解释过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要这样认为,我只能让你这样认为了,随便你吧,你自己怎样觉得开心就好。”
夏梦曼破罐子破摔,反正他要这样认为,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自己怎样认为了。
听到夏梦曼这样说,靳修哲真的感觉自己真的要气炸了,难道自己这样说她就真的承认了吗?真的承认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而是宋逸鸣的吗?
可是这个女人不是说爱他吗?她怎么敢,怎么敢有别的男人的孩子,公开的给自己戴绿帽子,她也敢。
“夏梦曼,从今天起你就只能呆在靳家,哪里也不能去,否则我会让你这辈子都看不到安安。
无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这辈子都只能呆在靳家,做安安的母亲,靳家的少夫人,这是你的身份,麻烦你记住你的身份。”
靳修哲极力忍住自己最后的愤怒,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不管夏梦曼流掉的这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反正从今天起夏梦曼都不能离开靳家,只能一辈子都呆在这个家里,不能踏出靳家一步。
他就是要囚禁她,因为自己爱他,不愿意她再离开,也不愿意成全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他们就相爱相杀一辈子吧。
“凭什么,我凭什么不能离开靳家,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我也是有人身自由的,你有追求自己想去的地方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
反正现在你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而且她也流掉了,那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除了安安是维系我们关系的纽带,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夏梦曼绝望地说出这段话。
反正现在靳修哲是彻底的不相信她了,也不相信她流掉的这个孩子是他的,他就把自己禁锢在靳家,他到底想干嘛。
他不是应该像以前一样把自己赶出靳家了,现在反而把自己禁锢在这里,他真的要和自己恩断义绝了吗?
夏梦曼的眼泪流满了整个脸庞,把被子都打湿了很多,绝望而痛苦地和靳修哲对峙,可是她心里知道这是一场持久战,他们两个可能真的是相爱相杀,注定要在一起一辈子。
可是曾经的恩爱也会隐隐约约的闪现在眼前呀。
“就凭你是靳家的少夫人。”
靳修哲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嘭”的一声,很用力地把他们的房间门关上,这是一段美好感情的休止符。
夏梦曼在靳修哲走出去了以后痛苦而绝望地躺在床上,任由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却了无睡意,自己从今以后就真的要被关在靳家了吗?
关在这个像牢笼一样的屋子里吗,可是自己不愿意,她不愿意就这样和靳修哲过一辈子,被他误会。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靳修哲现在已经不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失去孩子的悲痛还没有消失,现在又有新的难过的事情,让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