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要见您。”
东方汌收回手,惊讶地转过身来,“王太傅?他来做什么?”
“卑职不知,这会儿正在楼下等您。”
“知道了。”在示意护卫下去后,东方汌低头想了一会儿,对东方泽道:“走吧,我们一道下去。”
看到他们走下楼梯,阮娘暗自松一口气,真是好险,要是继续让信王查下去,墙中暗格的秘密恐怕就保不住了。
只是……他们这样纠缠不休,早晚是要被发现的,这可怎么办啊?
阮娘有心想要毁了藏在暗格里的情报,无奈身后一堆眼睛盯着,只得按下这个心思,装作若无其事地往楼下走去,在阮娘来到楼下时,信王他们已经各自落座,当中一名发须花白,面色红润的老者,正是太傅王良。
在抿了一口下人端上来的香茗后,东方汌开门见山地道:“太傅怎么会到这里来?”
“老夫听说二位王爷带人围了倚翠阁多日,便过来看看,不知二位王爷何故要如此大费周张的围着此处?”
东方泽当即将原因说了一遍,临了道:“四位兄长皆被刺客所伤,尤其是七哥,差点连性命也丢了,倚翠阁不将此事交待清楚,我等绝不撤人。”
“竟有这样的事。”王良抚一抚颌下黑白掺杂的长须,拧眉道:“可这青楼烟花之地,怎么会与刺客扯上关系?”
“这就要问她们了。”见东方泽目光望过来,阮娘与之前一样赶紧叫屈,事实上,她们与那群刺客确实没有半分关系,只是另外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已。
王良沉吟片刻,道:“这么说来,二位王爷并无实证,仅只是片面的猜测?”
东方泽眼睛一瞪,“什么猜测,这就是事实,我知道你儿子纳了这里的一个清倌为妾,但你也不能为了这个,就偏帮着倚翠阁;我告诉你,这件事你担不住!”他要是发起火来,谁的帐都不卖。
“王爷稍安勿燥。”王良安抚了一句,道:“老夫明白您的心情,不过有一件事情,您怕是不知道。”
东方泽二人对视了一眼,道:“什么事?”
王良没有回答,扬声道:“进来吧。”
随着他的话,一个长相温婉的女子走了进来,屈身道:“镜玉见过二位王爷。”
东方汌长眉微挑,不等他发问,王良已是道:“她就是犬子一年前纳的那名妾室。”说着,他道:“你将知道的事情告诉二位王爷吧。”
“是。”镜月应了一声,环视了站在楼里的众人一眼,脆声道:“此事要从两年前说起,当时倚翠阁来了一位面生的客人,口音很是古怪,但他出手阔绰,妈妈就找了烟红与柳翠二位姐姐陪他,原本一夜春风之后,也就没事了,可偏偏这位客人半夜突然暴毙,妈妈知道后,吓坏了,也不敢报官,既怕府尹大人以为是我们害死了客人,又怕其他客人知道咱们楼里死过人后不敢再来,所以几经商议之后,决定将他悄悄掩埋起来;那客人东西不多,除了一些钱财之外,就只有一柄细窄的直刀,全部都埋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