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嫂之事了,可是陛下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没几日,就悄悄变卦了,脸面都不要了,也不怕朝臣非议,批阅着奏折累了,就说散步,散着散着就散去冷宫里住了。朝臣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老南阳王动怒,“陛下怎可为个魅惑的女人如此胡闹!”
孙伯叹了口气。
顾轻期挠挠头,“安爷爷息怒,陛下素来爱美人,如今遇到个合心合意的,自然喜欢的很呗。这不,花似玉被七嫂杀了,陛下不就不干了吗?虽然也是为了皇嗣,但主要,谁都能看出来,就是为了花似玉报仇。”
老南阳王一时脸色难看。
顾轻期小声说,“您不必担心,京中有我七哥在,七嫂不会出事儿的。”
老南阳王沉沉地叹气,“我哪里是担心那个混账东西?她惹出了事儿,若是没有自保能力,那也是活该,我是担心大楚江山啊。”
君昏则国危,国危则外侵,外侵则国害,国害则民迫。
顾轻期顿时对老南阳王肃然起敬,不愧是南阳王,这个时候不担心自己孙女,不担心陛下要如何对付自己孙女,如何对付安家,而是忧国忧民。
“你们也累了,先去歇着吧。”老南阳王止住话,摆手,“等小丫头回来南阳后再说,还有怀安,等他来了,我再问问他。”
顾轻期睁大眼睛,“老王爷,我七哥和七嫂一起回南阳来?”
“什么你七嫂!”老南阳王瞪眼,“他们没大婚,谁让你乱喊的?”
顾轻期顿时缩了缩脖子,小声说,“我七哥,我不喊,他就收拾我。”
老南阳王:“……”
这个混账东西,人没娶回家,倒是先归为自己家里人了。
老南阳王气笑,“他收拾你,你就听他的?这么没骨气?没骨气,还从什么军?”
顾轻期顿时睁大眼睛,“老王爷,冤枉啊,您不知道,我七哥厉害极了,把着我的命脉,在顾家,虽然我爷爷健在,但如今的顾家,他说的算,若是我不喊七嫂,我如今都来不了南阳军呢?我是为了来南阳军,能屈能伸,可不是没骨气!”
他必须要为自己正名!
老南阳王又被气笑,“行,你这么能辩驳,倒是个人才,休息去吧!休息两日,就让你进南阳军。”
顾轻期顿时高兴了,连忙去了。
孙伯和顾轻期由安伯带着下去安顿后,崔灼好笑,“顾七公子这个性子,倒是极爽利赤忱。”
老南阳王点点头,也笑道,“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孩子。稍后将安平、沈家小子叫过来,你们三人商议一番,看看怎么考校一番随他一起来的被小丫头在武试会选中的人,看看怎么安排,是人才,我南阳就要好好用。”
崔灼点头。
于是,当日晚,安平、崔灼、沈远之三人商议了一番,沈远之对这些人十分感兴趣,没等人歇一天,第二日,便将这些人带去了练武场考校。
老南阳王趁着这个时间,对安伯吩咐,“十有八九怀安会跟着小丫头来南阳,就不必给他收拾院落了,让他住在我的院子里。”
安伯乐呵呵地说,“人还没见着,顾九公子的地位却是实打实的,您的院子,可是从没住进过来人。”
老南阳王道,“他只要人来南阳,哪怕陛下取消婚约,也是我的孙女婿。”
安伯笑呵呵地点头,“老奴也很想见见七公子,据说是个毓秀雅致的人物,普天之下,独一无二呢。”
老南阳王笑,“顾家的子弟,自然是极好了,更何况,他还是倾顾家和王家两个老东西培养出来的,我也早就想见见他了。看他对小丫头这份心,将来我百年之后,也不必担心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