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把完脉,程墨烈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夫,她现在怎么样?”
“气血不足,病人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并没有调养好,加上这段时间耗费心血过多,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会影响寿数。”
大夫的话将程墨烈和袁羽影吓了一跳,他们知道水悠凝受伤严重,但是却没想到竟然会严重到影响寿数。
程墨烈冷声道:“既然如此,你就给她调养,若是能够调养的好,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可若是没有将人调养好,你这医馆也不要开了。”
这个大夫是袁羽影请来的江南最好的大夫,凡是和“最好”沾上边的东西或者人自然也会有自己的傲气。
那大夫听见程墨烈这样说,顿时气得瞪了程墨烈一眼,不高兴地说道:“这调养想来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的,再说了,若是病人不配合,就是天天用千年人参供着也没有用。”
程墨烈听大夫这样说,心中也是非常地不高兴:“说到底,还是你无能。”
大夫听见程墨烈这样说,顿时气得直接拿起药箱就要离开,连诊费都不要了。
袁羽影在旁边看的叹气,只能出面和大夫说好话,只说病床上的人是他家主子的夫人,夫人身体不好,主子才一时气急这样说道。
袁羽影的一番话安慰了住了两个人。
大夫听见袁羽影这样说,也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气哼哼地瞪了程墨烈一眼,转身去开方子了。而程墨烈则被“夫人”两个字给安慰住了。
袁羽影看着两个人终于不再吵架了,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中默默地为自己鞠了一把泪,他不过是个拿俸禄的军师而已,怎么连陛下家的家事都要管。
喝下大夫开的药,水悠凝的脸色好了许多,程墨烈见状,脸色才有所缓和,派人好好地将大夫给送走了。
程墨烈让水悠凝一个人在房间休息,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
然后去了袁羽影的房间去谈正事去了。
“问出来了什么没有?”程墨烈喝了一口袁羽影泡的茶,然后一脸嫌弃地放回了桌子上,没有再动。
袁羽影默默地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出门在外,什么都不方便啊。
“没有,之前臣就告诉陛下,这些人只是小喽啰,可能问不出来什么。”袁羽影一脸遗憾地说道,他们这一次动用了那么多人,之后却只是这样一个结局,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爽。
“你去查一个女人。”程墨烈沉思了半天,突然说道。
“哈?”袁羽影没想到程墨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现下最应该做的不是查找那些人的下落吗?怎么变成了去找一个女人,难道说这个女人对程墨烈来说非常的重要。
可是既然是这样的话,陛下又怎么去招惹了水悠凝呢。
袁羽影想了想,又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帝王嘛,三宫六院很正常。
更何况程墨烈自登基以来还没有举行过大选,后宫仅有贺忆茹这么一个王后,和几个品阶低等的妃嫔,本来还有一个王妃的,只是被他家陛下给忘记了。
现在又多远一个女人,这件事情对程墨烈来说也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水悠凝会答应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吗?想到水悠凝之前和他说的话,袁羽影深深地觉得如果程墨烈真的将那个女人带回宫的话,他和水悠凝之间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想到这里,袁羽影还是有些不甘心,忍不住劝道:“陛下,我和宁游是朋友,她的脾气臣还是知道一些的,若是陛下将别的女人带回宫中的话,您和宁游之间恐怕就真的完了。”
话未落音,袁羽影就发现程墨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陛下,臣说错什么了吗?”袁羽影试探着问道。
“你觉得孤找那个女人,是因为想要将她带回王宫吗?”程墨烈的脸色黑了下来。
聪明如袁羽影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如果不是袁羽影是他最得力的部下兼朋友,程墨烈恨不得直接给他一掌,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得力的部下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也难怪这么长时间了,江南城西那帮劫匪的真面目一直没有查清楚,最后导致这样一个结局。
若是让袁羽影知道程墨烈现在在想些什么,肯定会大呼冤枉,他来到江南之后,一直兢兢业业,人手少,事情多,一时半会儿查不到也是正常的事情,怎么到了程墨烈这里就是愚笨的表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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