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好像也没招了,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了一圈,有点焦急道:“哎呀,谁会想到他会让你去外地检测,我姨妈的手也伸了这么长啊,本来倒是可以让她编造一份检验结果。”
戴家郎讥讽道:“你姨妈倒是什么事情都会干啊,也不怕被抓住。”
唐婉嗔道:“你少说风凉话,有本事就别找我妈,这件事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戴家郎愤愤道:“我还不是被你们母女拉下水的?”
唐婉掐了戴家郎一把,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快活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了,难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妈让你下的种?”
戴家郎急忙摆摆手,说道:“哎呀,现在扯这些有什么用?还是赶紧找你那个节操的姨妈吧。”
顿了一下,一把拉过唐婉抱在身上,小声说道:“差点忘了,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
唐婉吓了一跳,急忙道:“谁知道?怎么可能?”
戴家郎怏怏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贼婆娘如果不跑来二道河的话什么事都没有,现在可好了,我们在你家老宅子睡觉的时候有人看见了。”
“哎呀,到底是什么人看见了?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唐婉焦急道。
戴家郎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被谁看见了,反正二道河有人用这件事威胁我,如果我把阴阳合同的事情说出去的话,他们就有可能会公开我们的秘密。”
唐婉不解道:“什么阴阳合同?”
戴家郎只好把二道河有人暗中克扣拆迁户补偿金的事情说了一遍,警告道:“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已经告诉周继尧了,很显然,他也不想管这件事,或者说他也不敢管这件事,所以,这件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不过,二道河的警方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他们很有可能进行大规模的调查,我担心那些人会不会怀疑是我暗中告密,如果他们真以为是我告密的话,说不定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唐婉焦急道:“哎呀,这可怎么办?现在可是在节骨眼上,如果我们的事情传到周继尧耳朵里的话,一切都有可能会鸡飞蛋打。”
“什么节骨眼上?”戴家郎不解道。
唐婉焦急道:“哎呀,你不知道,前两天公司高层开会了,周继尧很有可能会让我单独负责运营一个大型项目,如果他知道我跟你睡觉的话,不仅会怀疑田田的来历,我在公司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你就更不用说了,这可怎么办呢?”
戴家郎哭丧着脸说道:“现在焦急也没用,半夜碰到鬼有什么办法?实在不行只能死不认账了,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成双,那些人手上难道还会有我们在床上的证据?
据我看来,那些人应该是周继尧的对头,他们对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倒是兴趣不大,也许不至于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是我们自己要做好思想准备。”
“思想准备?到时候你该不会脚底抹油吧?”唐婉瞪着戴家郎问道。
戴家郎哭丧着脸说道:“你妈不是巴不得我脚底抹油吗?你怕什么?就算周继尧知道你劈腿了,也不敢得罪你爸,最终也只能咽下这口气,还能把你怎么样?我可就不一样了,他说不定会杀了我呢。”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唐婉似自言自语道。
戴家郎意味深长地说道:“应该是一个复杂的利益集团,你爸说不定也是其中之一呢。”
唐婉吃惊道:“你胡说什么?”
戴家郎嘟囔道:“我总觉得你们家和二道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唐婉怒道:“你放屁,我们都多少年没有去过二道河了,也就是那几套破房子,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说完,拿来一把剪刀,把两根头发小心翼翼地分成了四份,一边瞥了一眼戴家郎,嗔道:“要不要你也剪一根头发下来一起检测一下,你不总是疑神疑鬼怀疑田田不是你的种吗?”
戴家郎没好气地说道:“如果不是我的种的话,那真要谢天谢地了,我也不用愁白头了。”
唐婉盯着戴家郎的脑袋看了一下,忽然惊讶道:“哎呀,你别说,还真有白头发了。”说完,伸手在戴家郎脑袋上果然揪下了一根白发。
戴家郎拿在手里怔怔地看了半天,哭丧着脸哀叹道:“我操,老子还不到三十岁啊,怎么就有了白头发了呢,都是被你们几个贼婆娘折磨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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