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继尧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是太清楚了,杨钊在这一点上还是非常谨慎的,如果他是个多嘴多舌的人,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欧阳云苏愤愤地说道:“那他怎么把老唐的事情告诉了你?”
周继尧笑道:“这不一样,因为我们三个人是生死之交,实际上我们在一起玩过,没必要隐瞒。”
欧阳云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们三个人在一起?”
周继尧奸笑道:“要不怎么会让老唐乐此不疲呢?”
欧阳云苏明白周继尧说这个小插曲的意图了,低声道:“难道这件事被泄露出去了?”
周继尧点点头说道:“俗话说隔墙有耳啊,看守所毕竟也不是铁板一块,尽管杨钊非常谨慎,可还是被看守所的一个人窥探到了一点苗头。
于是这个人偷偷给二道河公安局写了一封举报信,好在这封举报信落在了齐波的手里。
不过,他只是装模作样调查了一下,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出来作证,结果这个举报者被调离了看守所,这件事再没有下文。”
“这么说齐波肯定也是俱乐部的成员。”欧阳云苏说道。
周继尧点点头说道:“应该没错吧,不过,我可没有亲眼看见他在那里搞女人。不过,自从被举报之后,杨钊也不敢大意了,半年之后这个俱乐部就彻底解散了。”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现在又被人挖出来了?”欧阳云苏问道。
周继尧摸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犹豫道:“应该是当年的某个知情者翻出了这笔老账。
当然,翻这笔老账应该就是针对老唐来的。毕竟杨钊已经死了,其他的俱乐部成员要么已经是老朽了,要么无足轻重,即便翻出这笔老账又能怎么样?”
欧阳云苏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徐副厅长当年也在二道河,你说他会不会也是俱乐部的成员?”
周继尧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跟他关系这么密切,为什么不找个机会亲自问问他呢?不过,他也快退休了,还是个副职,即便是俱乐部的成员,应该不是针对的目标。”
“你认为陆涛已经掌握了这个情况?”欧阳云苏问道。
周继尧好一阵没出声,闷头抽了几口烟之后,缓缓说道:“陆涛是否掌握这个情况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当年二道河公安局局长罗玉梅肯定已经掌握了这个情况,甚至她还有可能掌握了具体的证据。”
“罗玉梅?”欧阳云苏顿时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说道:“你不是说那些女人都不愿意作证,而看守所当年举报的那个人也没有具体证据,那罗玉梅在哪里找到了证据呢?”
周继尧若有所思地说道:“虽然那些女人为了自己的名誉,或者担心给自己带来麻烦而不愿意作证,但并不能排除某个女人向罗玉梅说出了真相。”
欧阳云苏疑惑道:“就算某个女人说出了真相,但你们去过看守所的人还不至于愚蠢到自报家门吧?
所以,即便罗玉梅找到了某个女人,但并不知道俱乐部都有哪些成员,最终所有罪名也只能让杨钊承担。”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都说你是个精明的女人,怎么突然就糊涂了?这些女犯来自南山区的各个乡镇,甚至还有南召市的人,她们离开看守所之后就不知去向。
她们虽然不知道玩弄她们的是什么人,可难道还记不住他们的脸吗?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应该就是老唐。
因为他后来官越当越大,出头露面的机会也越多,也许某个女人在电视看见老唐之后马上就认出了他。”
欧阳云苏嗔道:“难道你的名气比老唐小吗?你不是也经常在电视上报纸上嘚瑟吗?怎么就没人把你认出来?”
周继尧嘿嘿奸笑两声道:“这就是因为我有先见之明,说实话,男人睡女人的一大乐趣就是视觉享受。
但考虑到安全,我放弃了这种享受,每次跟她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在一间黑房子里。
实际上我也劝过杨钊和老唐,一开始他们倒也很谨慎,可后来他们实在无法抗拒视觉享受带来的刺激,这才留下了后果。”
欧阳云苏小声道:“你的意思是当年某个看守所的女犯在罗玉梅那里指证了老唐?”
周继尧点点头说道:“多半是这样,否则罗玉梅怎么会突然出车祸死了?”
欧阳云苏大吃一惊,坐起身来瞪着周继尧质问道:“怎么?难道你认为罗玉梅是因为这件事被杀的?”
周继尧盯着欧阳云苏反问道:“难道你真的认为罗玉梅是死于一次交通事故?”
欧阳云苏怔怔地楞了一会儿,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压根就没有关注过这件事。”
顿了一下,小声道:“难道是你干的?”
周继尧一脸惊讶道:“怎么?难道我会为了这么点事去杀一个公安局长?我又没疯。”
欧阳云苏惊异道:“那是什么人干的?”说完,一脸紧张地盯着周继尧,似乎生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
周继尧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缓缓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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