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急忙跳下床来,抓起自己的衣裤三两下穿在身上,然后盯着被窝里瑟瑟发抖的朱仙龄怔怔地楞了一会儿,慢慢地理出了一条思路。
说实话,戴家郎昨晚确实喝的有点断片,不过,大概的情形还是能够回忆起来,他记得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很晚了,嫂子把他搀扶到了楼上的卧室。
然后他自己脱衣上床睡觉,后来朦胧中觉得跟纪文澜躺在一张床上,于是就冲动起来,然后就顺理成章地主动爬上去了,没想到身边躺着的竟然是朱仙龄。
只是她怎么会躺在自己床上呢?难道是主动献身?可她昨晚不是喝醉了吗?并且还是跟朱芸璐住在一个房间,怎么会偷偷摸摸爬到自己床上呢?
妈的,这贼婆娘可真会挑时间,这里老娘刚刚去世,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记得上次父亲去世的时候,虽然每天晚上都跟梅向月躺在一张床上,可还是凭着坚强的意志力控制住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让朱仙龄这个贼婆娘坏了名节。
戴家郎正自发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有等戴家郎反应过来,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只见王梅伸进脑袋看了一眼,忽然就发现卧室里除了失魂落魄的戴家郎之外,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忙说道:“哎呀,我来看看你们起床没有。”
说完急忙关上了门,戴家郎急忙追了出来,一把拉住了王梅,小声说道:“我也不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
王梅打断了戴家郎的话,嗔道:“哎呀,谁管你们是怎么回事。”
戴家郎知道侄女肯定是误会了,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连她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王梅惊讶道:“怎么?难道你们是,是酒后乱性?”
戴家郎急忙嘘了一声,小声道:“你也别问这么多,你进去陪陪她,然后听听她说些什么。”
王梅贼兮兮地笑道:“你的意思是担心她告你非礼?”
戴家郎在王梅的脑袋上打了一下,小声道:“别胡说八道,我还觉得自己被非礼了呢,你进去看看,等一会儿带她下楼吃饭。”说完,急忙逃离了现场。
楼下朱芸璐正在跟王耕田闲聊,看见戴家郎从楼上下来,没来由的脸一红,而戴家郎也有点尴尬。
毕竟,昨晚的秘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心照不宣,并且都没法说的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说,大家装个糊涂算了。
“今天天气不错,起码不会再下雨了。”王耕田说道。
戴家郎好像也不想让气愤太尴尬,笑道:“哥,你昨晚肯定是通宵吧,赢了多少钱?”
王耕田干笑道:“赢什么钱,不输就好了。”
戴家郎又没话找话地冲朱芸璐问道:“阿姨,昨晚冷不冷?你们那个卧室的空调不太热。”
朱芸璐躲避着戴家郎的目光说道:“还行吧,我倒是没怎么感觉冷。”
王耕田插话道:“你那个我是空调最热,今晚就让给客人睡吧。”
朱芸璐急忙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打算吃过饭之后就回去了。”
戴家郎惊讶道:“怎么?不多玩几天吗?今天才是初一呢。”
朱芸璐瞥了戴家郎一眼,晕着脸说道:“这年味也已经体验过了,还是回去吧,哪有大过年的天天待在别人家的,家里也有点事呢。”
戴家郎也摸不透朱芸璐的心思,迟疑了一会儿说道:“那也要吃过午饭再走。”
这时,王耕田的老婆走出来说道:“哎呀,他们还没有起来吗,叫他们下来吃早饭吧。”
正好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只见王梅陪着朱仙龄从楼上下来,戴家郎急忙招呼道:“吃早饭了,我还正想去叫你们呢。”
朱仙龄飞快地瞥了一眼戴家郎,又看看朱芸璐,一张脸红扑扑的,那一份扭捏就像是昨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似的。
吃过早饭之后,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戴家郎难免要出面应酬,王梅陪着朱芸璐母女在村子四周转悠了一圈,很快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王梅找了一个机会把戴家郎拉到了一个角落里,小声说道:“我问过她了,其实,她昨晚是出来上卫生间之后晕头转向地走错了房间,结果被你趁人之危了。”
戴家郎惊讶道:“不会吧,屁大点地方怎么会走错呢?”
王梅疑惑道:“难说,她说也找不到电源开关,只能用手机照着,再加上外面这么冷,稀里糊涂走错也不是不可能,问题是你难道就没有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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