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跑出去三步就被威尔斯从身后抱住,国王陛下霸气的把小伴侣往腋下一夹,门窗一关,大步的走向浴室。
楚悠然这时候也知道自己作死,还没来得及道歉就被摁在浴池边沿,直接被一个*的吻堵嘴。
坏心的大猫从唇瓣开始,一点一点在伴侣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和味道,动作从粗鲁到温柔,再到克制不住凶猛的贯穿和占有,直到楚悠然趴在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息,威尔斯才问了一句:“错了吗?”
楚悠然无力的嗯了一声,感觉这个时候顶嘴肯定还会被从头到脚啃一遍,威尔斯看着他这乖巧的样子,眸色再次变得幽深起来,从水里出来,把怀里的人简单的擦了擦,随后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晚了,再来一次!”
楚悠然抱住威尔斯的脖子,趴上去狠狠的咬了一口,威尔斯脚步一顿,随后呼吸都变得炙热了几分,把楚悠然放在床上,紧接着就压了上去,很好,还有力气咬人,一定是他做的不够。
等他俩人折腾完,已经是半夜,楚悠然沉沉的睡了过去,威尔斯把孩子们的隔离罩拿走,这才躺下。
不一会儿,三只坏小子半夜探险,想要扒开楚悠然的卧室门,把弟弟们带走,结果发现门被锁了。互相对视一眼,三小只决定爬窗,结果一推窗户,发现窗户也被关了。
侍卫们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们,陛下提前锁了门窗,一定是知道他们晚上想做什么,国王陛下的脑残粉表示:陛下果然料事如神!
因为晚上的探险计划耗费了精力,三小只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没精神,有阿切尔和卡里在这里,迪洛也不好意思再说不去学校。临走的时候迪洛殿下对亚撒严肃的说:“哥哥要去上学了的,你在家要听话知道吗?”
在喝奶的亚撒糊了大哥一爪子!
迪洛挨了这一爪之后,面色不改的扭头,看埃米尔,“哥哥要去上学了,你在家要听话知道吗?”
正在睡觉的埃米尔动也不动,小屁股对着迪洛,完全木有听到。
迪洛摊了摊爪子,叹了口气,对卡里和阿切尔说:“你们别看他们酱紫,平时特别听我的话,我让他们睡觉,他们绝不吃奶!”
卡里:“他们除了睡觉就是吃奶,难道还能干别的?”
阿切尔:“他们不是才出生木有几天吗?根本不造你在说什么好伐?”
迪洛:“你们是不是想打架?!”
威尔斯把三小只直接扔进飞行器,让卡鲁全部送走,觉得迪洛也可以去卡里和阿切尔家里做做客,省得在家里捣乱瞎折腾。
迪洛:“到学校再战!”
上午楚鸿宇来转了一圈,逗了逗亚撒和埃米尔,目光又落在那只还没有孵化出的小凤鸟身上,见楚悠然一直低头看书,没有注意到自己,伸手摸了摸凯撒的蛋壳。
叩叩!
两声啄蛋壳的声音!
楚鸿宇被吓了一跳,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太奇妙了,这两声就像啄在他的心口上,啄的心脏又暖又疼,再看低头看书,好似完全没有关注他们的楚悠然,楚鸿宇顿时觉得,楚悠然小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个样子。
只不过那时候他一点都没有关心他们,只顾着治疗被甩的情伤,连这个笨蛋儿子的存在都不知道。直到海斯过世,他才意识到楚悠然是自己的儿子,等他去找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些年,他一直生活在悔恨之中,没想到现在又有了个血脉相连的小东西弥补了他的遗憾。小凯撒应该和他的母父一样,特别乖巧听话。
这个念头刚刚盘踞在楚鸿宇的心头,就听见蛋里的小凯撒又叩叩的啄了两口蛋壳,好像是不仅楚鸿宇能感觉到这种血脉的力量,连小凯撒都能察觉到,外面的人和自己是同类。
帝国仅剩的两个雄性凤鸟凑在一起,全都有些激动,小凯撒狠命的啄着蛋壳,叩叩叩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连整个蛋都在摇晃。楚悠然本来就在偷偷观察楚鸿宇的表情,现在也发现了凯撒的不对劲。正在处理公务的威尔斯心思一动,把手里的文件一扔,转瞬就出了办公室。
楚鸿宇有些懵,他只是摸了摸而已,不会把孩子摸坏了吧!
楚悠然也吓了一跳,这是要破壳而出吗?凤鸟不是需要四个月吗?这么早就出来是不是要算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