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嘿,你这死丫头,怎么能这么跟你的父亲讲话呢?”秦正周听了她的话,自然不乐意了。“我什么时候,把你明码标价的变卖了?自古女儿出嫁,男方给点聘礼,那是循规蹈矩的事。我辛辛苦苦养了你二十四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扯大,你妈死得早,我又当爹又当妈的。你可有一时,心疼过我这个父亲?
再说了,要聘礼的事,也不是我说出来的,不是墨北宸刚才自己提说的吗?弄得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一样……”
“既然你没有提,那么你就永远都别提。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女儿,但你休想利用我,获得墨家一分钱。”秦雨筱被自己的父亲恶心得,一秒钟都不愿意,再在这里呆下去,拿着自己的包包,伤心的冲跑出包间。
“好女婿,聘礼是你说了算,不能依我女儿哟。一个亿一分钱不能少,否则我不会答应你们俩结婚的。”秦正周见墨北宸也要走,赶紧附加几句。
“……”墨北宸没有说话,只是冲着秦正周,讽刺的笑了一下。
当然,秦正周急于要钱,又怎能瞧得出来,墨北宸那笑意,完全是讽刺呢。
墨北宸追着秦雨筱跑出去,秦雨筱已经无法压制,内心的痛苦和自卑,她伸手招揽着一辆出租车,想要尽快回家。
“雨筱,你去哪里?”墨北宸一把将她的手攥回来,阻止她招揽出租车。
“你放开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管我,放手啊……”
“你想怎么静?”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目光落在那满是泪水的脸上,她的样子让他心疼得要死。
“你放手啊,我就想一个人静一下,你不要拦着我,也不要跟着我,求你了……”她挣扎着他的手,目前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墨北宸。
同样是爸妈生的,为何她和墨北宸的差距,却是那么的大呢?
墨仲鹤和沈悦婉,一个是慈父,事事迁就着墨北宸,另一个是温文而婉的慈母。
她的妈妈很早就过世了,什么是母爱,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亲就是一个人渣,除了利用她,让她痛苦,她完全没有一点觉得他好。
“你真想静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墨北宸拉着她,让她强行进入自己的车中,然后驾驶去海边。
“下去吧,在这里没有人会阻止你。”他停下车子,对着身边的小女人说道。
秦雨筱侧着身子,脸对向车窗那边,泪流满面,越想心里越难受。在来这里的途中,她的心情似乎平复了不少。
“怎么?又不想下车单独静静了?”他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伸手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她没有说话,依旧侧着脸,只是手反抗着他。
“既然那么讨厌他,恨他,你又何必让自己那么伤心呢?”他强硬的捧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对视于他。“你大可以当成,你还在法琳克国,他没有在你的眼前出现过呀。”
“……”她被动的盯着他,乌黑的眸子,轻轻的眨巴,豆大的泪水顿时滑落下来。“你是不是也在嘲笑我?笑我有一个那样的父亲?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父亲把亲生女儿,当成商品一样拿去贩卖的?”
“……”他没有说话,心里却很心疼她。他怎么会嘲笑她呢?
如果五年前,他没有看到她被秦家人,强迫带离陇林市,她一直都居住在她父亲身边,或许他还无法理解,她此时此刻的痛苦。
秦正周对她是真的一点父女情分都没有,有的只是利用。
“你放开我,这个婚还是不要结了。”秦雨筱推开他,想要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然而,他却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机会,强势的扑过去,将她的身子,压在车座上,霸道的吻起来。
在她的嘴唇上,残留着泪水,咸咸的味道,有点点苦涩。他深吻下去,让她感受着他对她最炙热的爱,与纠缠和不舍。
一吻即终,他的额抵触在她的额上,深邃的眸子,定定的锁住她的面孔,那股独属于他的气息,依旧清晰的回荡在她的鼻翼周围。
“你这个动不动就说分手,动不动就结束的女人,可否有一时,替我考虑过?
结婚是儿戏吗?既然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就不可以反悔的。你瞧不见吗?在你的手指上,还戴着我的求婚戒指呢。是你能说不结婚,就不结的吗?”他握着她的手,将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向她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