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武彩屏跪倒在地,形体憔悴,啜涕不止,眼睛里满是泪光。
“砰!”武靖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案几,木屑飞溅,打的墙壁露出了一个个狰狞的孔洞。
“你还有脸求情!我武家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的干干净净。五位朝中重臣的儿子被你下黑手,你莫非当我是傻子不成?别人说你是命硬,克死了那五家的公子,可我却知道你的手段!你不知自何处学来这诡异之术,虽然拿捏不到你的把柄,可是我心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武靖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一步步逼近武彩屏:“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这件事就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你既然不想嫁,那就不要嫁了,以后留在府中,一步都不许出去!我这就上书陛下,西伯侯乃是逆党,理应将其看押起来,然后择一时机斩首示众!”武靖面带冷光,猛然一甩衣袖,消失在了场中。
“大哥!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武彩屏扑出去,欲要报武靖的大腿,可是却被武靖周身气劲震开:“哼,你想与姬发结同心之好,我告诉你---休想!待我将西伯侯置于死地,看你如何面对姬发。”
武靖走了,气冲冲的向王宫中走去,一路径直来到了摘星楼前,对着上方的子辛恭敬一礼:“武靖拜见大王。”
“原来是武爱卿,爱卿来寡人这里,可是有何事?”子辛细细研读着手中的儒家典籍,有些入迷。
“陛下,四大诸侯心存不轨,尤其是四大诸侯以西伯侯为首,暗地里勾结道、佛二教,又图谋真龙,如今西伯侯入京,还望大王将西伯侯正法,以示天下!”武靖拜倒在地,恭敬的道。
“嗯?”上方的子辛眼眉一挑,低下头去打量武靖,眼睛里露出一抹莫名之光:“爱卿所言在理,只是此事我等虽然心知肚明,但却没有证据,若杀之如何说服天下之人?如何服众?”
“陛下乃是人王,诛杀一逆贼,岂还需要什么证据?杀了也就杀了。若西岐胆敢反抗,正好以大势压之,荡平西岐,破了其凤鸣岐山的大势。若西岐忍气吞声,却更说明其所谋甚大,更应将其荡平!臣愿为马前卒,替陛下荡平西岐!”
“嗯?”子辛抬起头,低下头去俯视武靖,眸子里一抹波光闪烁,眼前的武靖似乎与自己前世认知中的那个武靖不太一样。
是呀,自己都重生了,眼下和前世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天下间八百诸侯,四大诸侯为首,那西岐更是四大诸侯之首。如今朝廷龙气遭受重创,正在寻找续命之法。真龙在,则天下无波无澜,任凭诸侯强势,也绝翻不了天!”子辛慢慢站起身:“不过你说的话,倒也有些道理,对于那天下间的八百诸侯,却不能不敲打。”
“传旨,将西伯侯囚禁于羑里,派遣三千禁军看守,无诏命任何人不得探望!”子辛眸子里露出一抹冷光。
听闻此言,武靖心头一顿,虽然结果不令人满意,但却也在预料之中。
西伯侯乃是天下四大诸侯之首,不可轻易斩杀,至少也该给出令人信服的理由,否则只怕八百诸侯人心浮动,会生出大乱子的。
“听人说武彩屏命格奇特,贵不可言,可有这回事?”子辛来了兴趣。
前世他倒是不曾听人说,武彩屏具备什么命格。只是前世武彩屏顺顺利利的嫁给了西伯侯的公子,贵不可言。按理说,命格之说,或许有些奇特。
“那丫头命硬的很!”武靖看着子辛,然后低下了头。
“到底是天家之女,本王的妹妹”子辛心中暗自叹息一声。
“罢了,你退下吧!”子辛意兴阑珊的摆摆手。
“大王,听人说犬戎那边出现了乱子,臣愿意戴罪立功领兵平乱!”武靖跪倒在地,再次请命。
“不必,本王已经安排了合适人选,爱卿镇守好朝歌的大门就行了。近些年来人心浮动,总有牛鬼蛇神欲要混入朝歌,城门之事重之又重,爱卿需当心了!”子辛意味深长的道。
武靖闻言愕然,心中刹那间转过无数念头,听着子辛似乎意有所指,眼睛里露出一抹思索。
“你那玄黄塔虽然李家先祖不断用人神血脉洗炼,但终究是有所隐患。你明日起持本王令牌,前往鹿台,本王允许你借用鹿台中的神器化去玄黄塔中的印记,助你彻底炼化玄黄塔”子辛不紧不慢的道。
“多谢大王!多谢大王!”武靖叩首。
朝歌城外
水榭山庄
虞七周身黑白之气流转,两条阴阳鱼在其周身追逐游走,所过之处虚空扭曲颠倒,整个人的气机彻底自天地间隐去。
天罡变有两大关卡,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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