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的事情呢。”张雅荷还要抵赖。
李桂芬也看不下去了,幽幽地说道:“雅荷,承认吧。”
“我承认个毛线啊。你们都怎么了。家里少钱了,应该怀疑住在一起的人呀,我又没有和你们住一起。”张雅荷死不承认。
林不凡摇摇头,叹口气说道:“小姨,我房间里装了监控。”
此话一出,张雅荷脸部肌肉冻住了,双眸瞪的跟牛眼睛似的。
她难以置信。
一个高中生竟然会在自己房间装监控。
张家人和林家人都朝她看,那眼神已经在告诉她——我们都看过监控视频了。
几秒钟之后,她瘫软在地上,还哭了起来。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你个死小鬼,为什么那么精明……”
半小时之后,张重八说道:“给不凡道歉。”
张雅荷虽然不情愿,但也只能认错。
“小外甥,对不起,是小姨错了。”
林不凡轻蔑的看着她,说道:“被打要立正,道歉要弯腰。”
张雅荷咬牙弯曲背脊,低头道歉:“对不起。”
“好了,那这件事情,就算翻篇了。”林不凡也不想继续追究,就算追究也没什么结果。
吃完晚饭后,林不凡拿着球鞋和臭袜子敲开了李桂芬的房门,此时李桂芬嗑着瓜子在看电视剧。
“大舅妈,你咋看电视了,我球鞋和袜子你还没给我洗呢,赶紧洗了。”林不凡嗤笑着说道。
李桂芬心里那个气呀,“不凡,你就饶了大舅妈吧,上次洗了一个星期衣服,我的手都裂开了。”
“大舅妈,我对你已经很好了,你想下,本来你可是要吃那5万块钱的,吃下去,你能活吗?现在就洗个球鞋和袜子,已经很便宜你了。”
李桂芬鼻孔冒烟,想反驳,却又不占理。
几分钟之后,她拿着球鞋和袜子到了洗衣房,林不凡就在后面盯着她。
“手洗哦!不准用洗衣机。”林不凡笑嘻嘻的说道。
李桂芬拿起袜子,差点晕厥过去,这袜子太臭了,她一个大少奶奶心里委屈的要哭了。
全程在林不凡的监控下,李桂芬只能硬着头皮洗了,至于干净不干净,并不重要。
晚上9点多,林不凡去了父母的房间,他和父母商量搬出去的事情。
继续住下去,只会有更多的摩擦。
张秀月也觉得继续住下去不合适了。
于是她就去了父亲张重八的房间。
张重八放下公司报告书,问道:“那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爸,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什么事情?”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一家最好还是搬出去住,免得再有矛盾。”
张重八叹口气,摘掉老花眼镜,说道:“我知道了。”
他心里也清楚,再住一起只会越来越难堪。
翌日,张重八把张国安一家和林不凡一家叫到书房,说道:“秀月昨晚和我说想搬出去住,我考虑了一下,觉得两家人住一起多有不方便。”
李桂芬听到这里,心里窃喜,总算是要搬出去了。
但接下来的话,让李桂芬不高兴了。
“我决定把西南山的玫瑰园排屋给秀月一家住。”张重八这些年都亏欠了张秀月,所以至少想让秀月一家住的好点。
这玫瑰园排屋市值500多万,在90年代算是豪宅了。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玫瑰园的排屋,你不是说给玉煌结婚用的到吗?”李桂芬不高兴的说道。
“玉煌结婚的时候,再买房子就好了。”
玫瑰园排屋风景秀色,依山傍水,而且市面上说那块地风水也很好。
“爷爷,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张玉煌撇嘴不爽的说道,“我才是你的嫡长孙呀。”
张重八为难了。
“外公,你的心意我们全家领了,房子我们自己买就可以了。”林不凡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张重八的房子。
“爸,我们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了。”张秀月说道。
张重八心里为难了,一边是最爱的嫡长孙,一边是亏欠多年的大女儿。
自己手上最好的房子就是玫瑰园排屋,这排屋该给谁呢?
眯眼想了一会儿,张重八说道:“才硬币决定吧。”
“爷爷,你这也太草率了,我们是生意世家,就应该用生意人的处理方法。”张玉煌傲慢的说道。
张国安眼珠子一转说道:“爸,咱们仓库不是囤积了一批货物吗,就比比谁能处理掉这批货物,赢的人得排屋。”
“对,就这样。”李桂芬赞成道。
张秀月黑脸说道:“你们都会做生意,又有人脉,这怎么比?”
“切,卖东西一定要人脉吗?既然是我们家族的人,就应该会做生意。”张国安说道。
张玉煌自傲的说道:“大姑父,大姑妈,你们该不是害怕了吧?这次我代表我们家来参战,你们是大人了,我就一个小孩,你们也怕吗?”
张秀月锁眉,看向林正东。
林正东摸摸头,憨憨地说道:“我也不会做生意呀。”
“大姑父,我就是一小孩,你好歹是成年人,阅历、经验都比我丰富,卖个东西而已,你就畏首畏尾了吗?”张玉煌狡黠一笑,激将道,“你之前不是在水泥厂当副厂长的吗,没两把刷子怎么当的副厂长?难道是靠歪门邪道吗?”
林正东一脸的窘迫,他的副厂长是林不凡出手当上的。
林不凡听不下去了,冷冷地说道:“我代表我们家接受你的挑战。”
这已经无关排屋了。
这是维护父亲的颜面。
还有就是林不凡想挫挫这孩子的锐气,告诉他什么是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