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哭得凄惨,但那公子听了没有同情,反而很是享受,更发的肆无忌惮:“本公子可不管,今天你撞到了本公子,要么一百两银子,要么从了我,没有第三条路,放心,我只要你陪我几天,等我腻了就放你离开,到时候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沈锦乔:“......”还能这样玩儿啊?一般来说不是该弄回去当小妾吗?
啧,涨见识了。
沈安阳想走,沈锦乔已经走过去踢了踢那文昌伯公子严禄的脚。
严禄被人踢,愤怒转头:“谁啊?没看小爷正忙着的吗?”
一眼看到沈锦乔,哪怕沈锦乔穿着小厮的衣服,但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啊,第一美人就算穿麻布,那也是美的,瞬间晃的严禄眼都直了。
然而还没等他从这惊艳的冲击中缓和过来,沈锦乔把他的死对头沈安阳拉了过来,笑眯眯的,很是无害:“严公子,我哥说他看不惯你许久了,今天一定要给你一个教训。”
沈锦乔说完,一把扯了旁边姑娘的篮子朝严禄头上该去,然后飞起一脚,直接把人踢了下去。
踢完人沈锦乔瞬间往沈安阳身后缩:“大哥威武,大哥最厉害。”
一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停顿,在场的其他人全都一脸懵,半天反应不过来。
沈安阳目光呆滞的看着沈锦乔:“......”锅从天降,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沈锦乔还扯了他的荷包,把他仅有的几两银子陪给了那个姑娘:“你这绢花很好看,我哥哥买下了。”
沈安阳一口老血梗在心口,差点儿没晕过去:“沈锦乔,那是我的钱。”
“我知道啊,哥哥英雄救美,自然要有始有终。”那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语气差点儿没把沈安阳气得背过去。
那姑娘连忙道谢,却没有拿沈锦乔的银子,而是把地上的绢花全部捡起来:“绢花没有弄脏还能卖,小姐救了我,我怎能再收您的钱?”
说完挑了两朵最漂亮的绢花递给沈锦乔:“民女身无长物,不知该怎么感谢您,还请您别嫌弃。”
沈锦乔接过绢花,很一般的料子,但做工很精致,看得出是个细心的姑娘。
“这绢花不错,若想谋份工,去流芳阁找木冰,她会给你一个机会。”
木冰就是冷忆的化名。
木冰可是流芳阁第一名伶,在这盛京里,大概没人不知道木冰公子的名号,女子震惊的看着沈锦乔,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连忙双膝跪地:“民女叩谢小姐恩典。”
若是她的绢花能入了木冰公子的眼,何愁不能赚钱养家?这才真的是天大的恩德。
沈锦乔跟那姑娘说话的时候,沈安阳下楼去看严禄了,虽然一直不对头,但总不能让沈锦乔给踢出个好歹来,虽然是沈锦乔踢的,但这锅绝对会背在他身上,所以他必须得去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
那严禄从楼上摔下去,砸在了花丛里,额头在柱子上磕了一个包,人却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至少没有瘸腿断脚。
沈安阳松了口气正要上去解释两句,严禄看见了他,随即视线转向楼上,眼中尽是痴迷:“沈安阳,那是你的妹妹吧,是不是沈锦乔?呵呵......好美,不愧是第一美人,尤其是凶起来,更美......”
沈安阳当时就:“......”完了,这厮绝壁是脑袋被砸出问题了,没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