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砸场子的。想买药就直说,不必宽衣解带,我不用人陪!”懒龙吐舌,伸手摸出香烟。
“好香啊,给姐来一支呗!”皮裤衩终于开始正眼看他。实际上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那支香烟。但那眼神的余光,依旧不离他那宽大的额头。
“走远点嘛,丫头片子抽什么抽?”懒龙把羊粪夹在腋下,神气而悠闲地喷着圈圈。一句话扔出去,收到一个大大的白眼!懒龙一笑了之,皮裤衩却是满脸邪恶。
张巧缓步下楼,一脸的忧郁和紧张。这个后生说他不是砸场子的,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吗?她定了定神,觉得应该找他谈谈。无论是不是砸场子断财路的,她这个一家之主都应该跟人家谈判!
于是她走下楼来,看着一群重伤的兄弟被人抬进救护车,她的心都碎了。懒龙朝她看,聚精会神地看她开裂的服饰。她无所谓地笑笑,还耸耸肩……胜者王侯败者贼,这是自古就有的道理,今天验证在自己身上,没有羞辱,没有恐惧,只有坦然面对。
她下楼直奔他的方向。然而他并不搭理她,而是正跟一个女迎宾说笑。女迎宾是今天才来的新人,对店里的一切并不熟悉。甚至,她最初就连上厕所都要向客人问。
就是这么一个小妞,傻傻的并不可爱,却可以与那内力深厚的家伙并肩而坐,还可以把他叼过的烟头捡起来叼,吞云吐雾,模样很是老练。
“我都说过我不是砸场子的,可是你们就是不信……”懒龙有点抱歉地站起来,在她开裂大半的服饰处瞟了又瞟,而后很是认真地抿住那道缺口。目光似乎并无倒刺,然而张巧却是被他刺痛了。
“对不起,是我判断失误,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张巧银牙挤住唇,默默地等他回答。
“他就是个卖羊粪的,你买几粒不就完了吗?”皮裤衩的烟头吸到不能再吸的程度,这才意犹未尽地把它吐掉。
“胡说八道,是卖药材好不好?”懒龙觉得这话有问题,赶忙纠正。
张巧笑了笑,目光早就在那瓶子上停留许久。那不是羊粪又是什么?但她不能直说,给她的感觉,这家伙并不像坏人,而是像个傻蛋。羊粪也好,药材也罢,总比被人砸了场子关门大吉好的多!
“还不都是一样?羊粪就是药材,药材就是羊粪!”皮裤衩重复,脸蛋非常嫩。
“这个……我全收了,你开个价!”张巧哽咽道。
“买货就买货,你哭啥?”懒龙诧异,抱住瓶子不肯放手。
“这还看不出?人家是委屈的。”皮裤衩摆弄着手机,偶而插上一句半句。
“我没哭,是高兴的……”张巧继续哽咽,懒龙转身就要离开。
“你回来!”张巧说。
“你这哭咧咧的到底为啥?再哭劳资抽你了!”
“我就是想哭,你表管!呜呜……”说罢张巧捂了脸,哭声比先前大出不少。
懒龙无奈,苦苦地瞪了半晌,最后决定一走了之。张巧的行为表现出无限委屈和无可奈何,这对一个财大气粗的富婆来说很不贴切。她应该目空一切,狂妄自大,豪掷千金给他却又无视他的存在才对!
张巧的身材堪称一流,多年练功使得线条矫健流畅,鼓鼓的肌腱男人般的突兀……运动服内的神膨胀不得不让懒龙心猿意马。
这小娘们,俊美的不要不要的!懒龙脸红,竟是上前牵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