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念惜错了,高玥哪里肯吃这个亏,飞身过去,伸手便是一掌,击向凌念惜后心。“太子妃小心。”雨薇喊道,却是来不及了,这一掌力道很大,凌念惜听到时已经感觉到身后的风了,碰的一声,却没有打在自己身上,转身看,花奴站在面前,她用身子为自己挡了这一掌,嘴角流出了血,凌念惜知道花奴伤的不轻,急忙扶住她,交给雨薇。
凌念惜愤怒地看着高玥,“你竟然背后偷袭?还下如此重手,今日不教训你,我枉为凌念惜了。”伸手便打,这次可不留情了,高玥哪里招架的住,几个回合,便被一掌打中,凌念惜却不放过她,接着又是一掌,她打了花奴一掌,便要十倍偿还,也要打的高玥吐血才算。
“住手。”慕容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凌念惜没有达到目的,哪里肯听,又是一掌击向高玥,高玥急忙躲闪,凌念惜反手一掌打向她的胸口,慕容玦护住了高玥,这一掌,硬硬的打在他的胸前,隐隐作痛,不禁皱皱眉头,“凌念惜,你竟然如此用力,想杀了高玥吗?”
凌念惜没有理会,绕过慕容玦,再次打向高玥,慕容玦怒了,一把抓住凌念惜的手腕,挥手一掌,击在她身上,“够了。凌念惜,住手。”
凌念惜被慕容玦打了一掌,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脚下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上,慕容玦一怔,他刚才那掌只用了五分的力,这凌念惜久经沙场,自幼习武,身子不至于如此薄弱,莫非是假装摔倒,骗取自己的怜惜?这种伎俩他见多了,不禁面露鄙夷,只是看着她,也不上前扶起。
红霞与雨薇急忙山前去扶凌念惜,却看到她双眼紧闭,已然昏迷过去,不禁惊叫。
慕容玦心中狐疑,上前去看,不像是装的,“还不去找太医?”
红霞急忙跑走了,侍女们将将凌念惜抱起来,放到床上。慕容玦只是微微皱着眉头,在一边看着,高玥不屑道:“刚才跟我比武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虚弱啊。晕倒的真是时候啊。”
不一会太医来了,细细把脉,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便颔首微笑,起身走到慕容玦面前,“恭喜太子,太子妃有喜了。”
此言一出,慕容玦的神情大变,盯着太医,“什么?”他还仿佛做梦,太医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太子妃身体虚弱,需要多添加营养。”慕容玦脸上没有任何喜色,不自觉地看向凌念惜,眼神复杂,忽然甩袖子离开。
众人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不快,但是太子妃有了身孕,这是件好事,一时间欢喜的很。
凌念惜醒了,得知自己有了身孕,不只是该喜还是悲,缓缓坐起来,“花奴呢?太医有没有给她看看?”
花奴看到太子妃竟然还关心自己,心中感动,“奴婢无事,太子妃保重身体。”
凌念惜看着花奴嘴角的血迹,伸手为她擦拭,若不是刚才她为自己挡住那一掌,恐怕现在自己凶多吉少,拿过花奴的手腕,摸她的脉象,心中凄然,高玥,为何你要对我如此狠毒?
“花奴,这段时间,你静养,不要做任何事情。我会为你调配药品。”凌念惜对于医术有些了解,她知道花奴的伤不轻。
花奴跪地谢恩,禁不住捂着胸口,的确很疼。
一连几日,凌念惜静静休养,不敢再动刀动枪,她竟然有了慕容玦的骨肉,她情愿相信这是七公子和舞儿的孩子,她会好好待这个孩子。想到这里,凌念惜轻轻抚摸腹部,嘴角露出笑容。
而慕容玦自此仿佛消失一般,从未在凌念惜面前出现过,也从来没有一句问候。凌念惜早就习惯了,也不奢望他的关心,她只要孩子好好的,此生有它陪伴足矣了。
“太子妃,这是太子殿下派人送来的莲子羹,您趁热喝了吧。”红霞端过一碗粥。
凌念惜有些意外,却也心中温暖,不过想想,慕容玦可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才会关心自己吧,端过莲子羹,取勺子舀了一口,放到嘴里,微甜,可是怎么有种怪异的味道,凌念惜脸色大变,急忙将嘴中的莲子羹吐了出来,瞪着红霞,“这莲子羹是谁送来的?”
红霞不知道怎么了,“是太子殿下命人送来的。”
太子殿下?慕容玦?怎么可能,“胡说,红霞,我待你不薄,为何要害我?”
红霞从未见凌念惜对自己发过火,急忙跪地:“奴婢不敢撒谎,太子殿下派来的人还在外面等候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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