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死、死、死
从那马车出了村子到现在快三个时辰了,若是还不快一点的话,等那马车进了城中,那铃儿将会遭遇什么,甘平不敢想象。他体内太乙纯阳真经已然全力运转,同时丙火融元决也发动了起来,已经顾不上这二者是否会冲突,只要能救回马玲儿,纵然爆体而亡,也是心甘情愿。
“若非我只顾修炼,并未祭炼任何法宝,哪里还用得着如此拼命赶路,只要祭起飞剑,赶上前去,将那马车一剑斩成碎片,再转向啸月城,一剑削了方正远的脑袋,岂不是万事大吉啊,若有人聒噪,一并杀了,看来这世上,还是自己有着绝对的实力行,也不知道村里如何了,那方正远和李掌柜既然敢指使那死胖子掳人,定然还有后手,这可惜,任你有万般计谋,我只一力破去,火儿在村中,来上千百人都可保马家集平安,只是铃儿……”
思及此处,甘平不由心急如焚,“若是铃儿出了什么事,定然让那方家全家抵命,方能震慑这等奸恶之途,谁若阻我,定然杀之!”急红了眼的他心中早已经杀意大盛。
甘平沿着管道一路的疾奔,越过一辆辆马车,但并没有他想寻找的那辆,越过一道山梁,远方啸月城的轮廓已经展现在视线之内,“铃儿”,甘平如同鹰隼般的眼力已经看到了城门口处,那辆插着王掌柜家标志的马车,那方正远正在车旁,从车上抱下来一个昏迷的女子,那一身火红的衣衫不是铃儿还是谁?
看到那方正远抱着铃儿淫笑连连的样子,甘平目眦欲裂,“竖子尔敢!”一声爆喝响彻天际,甘平在山梁之上怒喝一声,整个人如同蛟龙一般俯冲而下,正是龙族战斗身法——云龙隐现,此时不平明更待何时?
“此处离城门足有三里,以我现在的速度至少还得十息时间才能到城门口,怕是铃儿要被那恶少带进城内去了。”思及此处,再一次为没有祭炼法器而后悔的甘平速度不减,却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把小巧玲珑的锤子来,放在手中真元之力一激,虽没有祭炼,不能御器飞行,但是简单的应用还是能做到,这小巧玲珑的锤子立刻涨大了几十倍,这九龙沉银和陨星镇山石炼制所成足有七万余斤的巨锤,正是破城击门的利器,甘平已经顾不得许多,他今日要破城杀人。
那方正远正抱着怀里日思夜想的可人儿,幻想着一会儿这尤物将要被抬到自己床上,不禁一阵阵的淫笑,猛然间听到这声爆喝,慌忙回头,只见一个少年手持一把足有圆桌大小的巨锤,从远方的山坡上飞驰而来,神色狰狞可怕,正是那甘平。慌得他连忙抱着怀里的少女转身就走,一路的小跑来到了城门内,连忙道:“关门关门,那小子追来了。”
看守城门的军官认得他,这正是城主的亲外甥,连忙讨好道:“方少爷,这么慌张是干什么啊?”说着还瞄了一眼他怀里的马玲儿,这军官当然知道方正远是什么货色,可怜这个漂亮的小娘皮了,军官心里想。
听到这个话,方正远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连忙说道:“给我关门,别让外面那小子进来,不,你给我射死他,只要你弄死他,我就让我舅舅升你的官。”方正远生怕这个时候再惹出什么事端,那父亲和舅舅一定将他抽筋剥皮,命令这个军官射死甘平。
那军官没想到还有着好事,见方大少抱着那女子急急忙忙的上了一辆马车,他也打起了精神来,不久一个人么?军爷我杀个人还不跟玩一样?等他探头探脑的看见见远处拎着大锤冲来的甘平,终于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方大少为何如此慌张了。急忙大声的喊叫,“关门,关门,全部听令,给我射死那小子。”
一声龙吟般长啸,震得城墙上的士兵身形不稳,差一点落下城头,甘平借着俯冲的势头抡着大锤与高达十丈的城门狠狠相撞,整面城墙剧烈的抖动,城墙之上原本身形不稳的士兵被宛若地震般的颤动一震,纷纷的从城头落下,仿佛下汤锅的饺子一般,那军官也被摇晃的城墙惊吓到,死死的趴在地上,口中喊道:“快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只可惜周围都是慌乱的士兵,没有人理会他的命令。
甘平挥舞着大锤,双目尽赤,状若疯虎一般,狠命的击打着城门,高达十丈的城门摇摇欲坠,门洞内的士兵,望着剧烈摇晃的城门,个个吓得兵器都拿捏不住。这些城门卒对这大门最熟悉不过,几百年的上好木材,外面裹上铁皮,在浇筑上铜水,最后用一颗颗碗口大小的赤铜钉钉牢,结实坚韧,就算是冲城车也一时半会儿无法撞破,可现在这看似牢不可破的城门和家里的窗纸一样,已然是千疮百孔,要不是先前看到了甘平疾冲而来,他们还以为是什么妖兽在门外击打城门。
在那些士卒心中已经化身为妖兽的甘平,现下里心急如焚,“铃儿被那恶少带进城里,我却在和这城门较劲,这城门也忒结实,眼见就要破碎,却总是差上一点,若是我祭炼了飞行的法器,早飞到城内,割下那恶少的狗头。”正在甘平为自己没有祭炼飞行法宝懊悔不已的时候,面前的大门豁啦一声响动,原来这城门已经禁受不住这打击,就要崩溃了。
甘平见状,不由大喜,双手抡起大锤,身躯摆动,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一锤砸到了那破败不堪的城门之上,那城门应声而倒,城门倒地的劲风带起一阵阵的灰尘,甘平手持大锤跨进了门内,怒目注视着战战兢兢缩成一团的士卒门。
这些老兵兵油子个个都是机灵透顶的人物,见甘平破门之时居然如此声势,早就吓破了胆,此时他一进来,这些家伙抛了兵器,转身一哄而散,只有那军官还在声嘶力竭的呼喝:“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重重有赏,我们这么多……”那些四散分逃的士卒心里暗骂,有赏也得有命去花才行,看门口这位的威势,谁上去谁死,也不管那军官说什么,只是闷着头疾跑。
那军官正在叫骂,冷不防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将手一伸,便如贴钳般扼住了他的喉咙,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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