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潜看见叶思文,立马萎了,但是他看见躲在叶思文身后暗自得意的李岩,火气立刻又上起来了。〈〔? (〈[〈
想他高起潜在朝中,仗着朱由检的恩宠,谁不给他三分薄面?可是李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居然敢拿着鞭子追着自己打,真是太没有天理王法了,若是不把场子找回来,高起潜以后还怎么在官场混?
偏偏现在的李岩还不消停,兀自把玩着他刚才用来追打高起潜的马鞭。
虽然高起潜还是很怕叶思文,但是他毕竟身负皇差,又有百十个东厂番子保护他,所以他立刻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高起潜板起脸,用尖利的声音说道:“侯爷,东厂办事,请你回避!”
叶思文斜眼睥睨,用调侃的语气说道:“高公公,你是不是整天闲得蛋疼,没事找事啊?你到我这里来,想要办什么事啊?”
“据咱家所知,这里有人密议谋反!”
高起潜气势汹汹的说道:“我东厂的职责乃是‘访谋逆妖言大奸恶等,与锦衣卫均权势’,既然此地有人商议谋反,咱家就要查,就是天王老子,咱家也要查,咱家这是为大明办事,为圣上办事,侯爷,还请你回避,否则的话,休怪咱家不客气。”
听了高起潜嚣张的言论,李岩大怒,用马鞭指着高起潜,骂道:“你这个狗阉奴,居然敢对侯爷不敬,是不是皮又痒了,看老子不打死你个阉人!”
高起潜手掐兰花,指着李岩,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大胆!”
其实现在高起潜对李岩还是有一些畏惧,因为李岩太猛了,拿着马鞭就抽人,这事谁受得了?
李岩见叶思文并没有阻拦自己嚣张的行为,又指着高起潜骂道:“狗阉奴,你还敢在这里狠是不是,欠抽了是不是?……”
“好了!李将军,你暂且退下,本侯来和高公公说道说道。”
叶思文终于出面阻止了李岩继续飙,叶思文自然知道李岩心里在想什么,李岩现在巴不得叶思文和高起潜闹翻,然后大旗一举,开始造反。
但是现在叶思文心中还模棱两可,造反和退隐两种思想在他的心里冲击碰撞,让他片刻不得安宁。
最终,叶思文还是没有下定决心造反,因为大明刚刚才从外忧内患中走出来,若是现在再起刀兵,恐怕苦的还是大明的百姓,再说了,现在叶景还是朝廷的内阁辅,若是叶思文现在造反,在京城的叶晶夫妇可定会变成人质。
叶思文看了看高起潜,道:“高公公,你刚才说这里有人密谋造反,你可有证据?”
“侯爷,这话你就问得不对了!”高起潜冷声说道,“既然是密谋,咱家怎么会有证据。”
“哼哼!”
叶思文冷哼两声,道:“高公公,你这话本侯可不能同意,既然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抓人?”
高起潜有些得意的说道:“叶侯爷,我们东厂办事的程序,看来你还是不太熟悉啊!我们东厂办事,从来不需要证据,凡是可疑的人,我们都可以先拿下,带回去慢慢拷问,有没有谋反,只要上了大刑,自然什么都会招,还需要什么证据?”
“呵呵!”
叶思文笑了笑,道:“看来你们东厂办事还是很有特色嘛!有枣没枣打三竿,有没有罪先上刑,若是实在没有罪,就随便安插一个罪名,或则栽赃一个罪名,不错、不错,你们东厂办案的手段果然高明,本侯不佩服都不行啊!”
“哼!”高起潜冷哼一声,对叶思文的话不置可否。
看着嚣张的高起潜,叶思文冷笑一声,道:“高公公,你这一套,在京城可能有用,但是这里是辽东,这里是我叶思文打下来的地盘,你还想把京城那一套拿来耍宝,你是不是太幼稚了一些,我这里,讲究的是凭证据抓人,只要你有他们谋反的罪名,本侯不仅不会阻扰,本侯还会鼎力支持,但是你若不分青红皂白乱来的话,就休怪本侯不客气了。”
高起潜被叶思文的话气得脸色白,他指着叶思文,道:“叶侯爷,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那句话,咱家就可以给参你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谢威见高起潜居然敢指着叶思文说话,立刻感觉到机会来了,他站出来,指着高起潜,喝道:“高起潜,你个阉人,把你的手指拿开,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指着叶侯爷,我看你才是大逆不道!”
“你!”
高起潜顿时哑口,虽然他是朝廷派来的监军,但是叶思文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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