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挂免战牌,谁若言出战,杀无赦。”
“诺。”
魏延旗下副将王凌领着五千人马,在信城南城门下高声辱骂半天,城上虽然旌旗飘飘,枪林戟雨,弓手引箭待发,但愣是半天没有人嘣个屁字来,显的静悄悄。
眼见城上高挂免战牌,近六月的毒辣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城下又一览无余,除了护城河外全是平地,并州士兵个个泪流夹背,翻身下马。有的喝水解渴,有的解开衣甲,更有的直接赤着膀子坐在地上。整个军队已经散不成军,毫无军纪可言,甚至还不如一堆农民。
那怕如此,城上依然不受诱惑,死不出战。王凌眼里划过一丝失望之色,最终鸣金退兵。
城上郭图看的直拍城垛跳脚,这么大好机会,却为高览的固执而白白浪费,假如此时引兵杀出,必然能大获全胜。郭图对高览不满之心,更是溢之言表。虽然袁绍让自己监督两将,但却无法调动兵权,这让有心建功一番的他,心里郁闷的不行。
接连三天,城上一直高挂免战牌,王凌皆搦战无果,何晨大军终于到达信都城下。
又过三曰,高览有如千年老龟,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
何晨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看了看天上高挂的艳阳,天空万里无云,一丝凉风也没有,没来的感到心里一股燥热,一边解开甲胄,一边郁闷无比道:“奉孝,看来这次你的计策失灵了,没想到高览心志如此坚定,怎么引诱就是老虎不出洞。探子来报,今曰早晨援军颜良已领先锋三万入城,袁绍领着七万步兵,估计晚上就能到达信都城,这前后相加25万人马,可是我们的二倍之多。这攻城的人少,守城的人多,本将军怎么感觉角色有些相反啊?”
郭嘉脸色不变,看了看四周营寨里有些无精打采的士兵与马匹,淡淡道:“仲夏已近,北方酷暑炎热,加上又是平原,士气多无纳凉之处,若我军一旬之内无法拿下信都城,只怕主公要考虑退兵了。”
何晨怪笑一声,眼睛斜斜看着郭嘉,这家伙脸上竟然没有一丝汗痕,心里极不平衡道:“奉孝总不可能大老远跑到信都城下来晒太阳吧?腹中肯定还留有一手,你就别藏着掖着了。”
郭嘉脸然浮起笑容,表情有些诡异道:“主公不是神仙手段吗?趁着夜半三更,直接用火雷之术把城门炸开,士兵们一涌而上不就了得,还用那么麻烦吗?”
何晨脚步一个不稳差点直接摔倒,草,这个鬼才主意竟然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话说何晨会一些特殊技能,如今并州上至高层,下至普通士兵皆有所耳闻,因为当场见到的人不是很多,所以这事情给传的很邪呼。
何晨狠擦两把冷汗,哭笑不得道:“此乃下下之策,最最烂的办法。虽然本将军能轰开城门,但信都城里有二十多万士兵,加上士族武装,百姓相抗,真要落入巷战、街道战,只怕耗损下来,我们也捞不到便宜。不但拿不下信都城,反而有可能白白损失士兵姓命。奉孝你这出的什么叟主意啊?”
“哈哈哈。”郭嘉开怀大笑,放浪形骸,已经好久没见到主公这个窘态了,真是难得啊。收回笑声后,郭嘉这才正容道:“要想破城不难,但想破城后如何灭杀袁绍有生力量,却是重头戏。”
何晨把点的小鸡吃米一般道:“正是正是。”
郭嘉乐了,随后摇摇头,自己主公现在看起来草莽无知形像,可谁又知道这家伙心里阴险毒辣的很,小看他的结局,便只有一个字“死。”
“主公,天香大土司到了吧?”郭嘉言锋一转,忽然问起一个不大相干的问题。
何晨知道郭嘉从来不会说些无用的话,便点头道:“今曰必到。”
“那主公让她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何晨有些丈二金刚摸不到头道:“都照你所说的准备好了,只是这……”
“嘘……,到了就好,主公不必多问,问多了就不灵了。”郭嘉有些捉黠闪了闪眼睛。
何晨忽然想起此次出征巨鹿跟过白云山时,郭嘉特意留在那里呆了几天,脑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本将军明白了……。”
“嘿嘿嘿”何晨与郭嘉对视一眼,两阴货同时笑的极为猖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