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王竹心想,张喜这番聪明才智要是用在带兵打仗或者治国安邦上去该有多好,偏偏这群太监就知道搞内斗和拍马屁。
“大王,现在是不是把人带进来。”
王竹心想,带进来也没什么意思,肯定是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的求情。
“张喜,你出去对虞姬说,就说寡人同意她的条件,让她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寡人会下旨册立她为妃,册立之后再考虑要不要放了吕马童。对了,找人看着她,小心她寻短见,听到了吗?”
张喜最害怕的也是这个,万一虞姬寻了短见,大王肯定会迁怒于他的。
听了张喜的回复,虞姬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欣慰。欣慰自己总算是把吕马童给救出来了,难过即将失去清白之身。这矛盾的心理一刻不停的统治着她的思绪。
大王既然说明要册立虞姬为妃,剩下的事情就是张喜的了。张喜先是统治奉常王绾,让他准备草拟一份旨意拿给王竹签字盖章,然后,由叔孙通具体负责册封礼仪。最后通知宫内的丫鬟婆子给虞姬盘头化妆,并且布制望夷宫的新房。其实自从王竹来到秦汉以来,经历的洞房花烛夜至少也有四五次了,半点也不新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特别有做新郎倌的感觉。
所有这些繁琐的事宜,就在一天之内完成。
第二天午时之前,大王就要迎娶新夫人拜堂。虞姬的地位不能过吕雉和托娅当然也就只能屈尊一个嫔妃。嫔妃的迎娶礼仪和聘礼自然是不能过前面两位了。不过,大秦的威严和奢华还是要讲究的。所以,婚礼一直进行了两个时辰。虞姬双目不便,又穿着一身拖地式样的黑色的沉重的吉服,礼仪进行到一般就精疲力竭了。后面的事情王竹都没让她参加,就在房间里休息。除了紫环玉琅之外王竹又专门派了十几个宫女去看着,怕她想不开寻短见。
为了壮胆,王竹特意的多喝了几杯,傍晚入洞房的时候,已经有些左右摇摆了。此时的王竹两只耳朵都灌满了溢美之词。叔孙通刚才说的那句话,最合他的心思了:“大王和虞姬娘娘结为夫妻,虞姬美如天仙,天下难找第二。”这传言立即在满朝文武和几十万秦军中弥漫开来。虽说是严冬腊月,可处处喜气盈盈,欢乐气象。
虞姬自己揭去了盖头,站在洞房内月洞朱栏的窗边默不作声,面对着莹润的月光呆,脸上的颜色比月光还要柔媚几分。只见她樱唇含痴,粉面似桃花落水;双眉如浮动秋波,粼粼波水蕴含无限娇柔,无限哀愁。她上身穿着黑色绸缎雕边绣袄,袄上绣着朱雀图案,领口处浅蓝丝绒花边,菊花纹理清晰可辨,黑裙上扎花朵朵,色彩协调。盈盈一握的纤腰上,系着黄色的绫罗丝带,宽松飘洒,金光照人。密黑光华的头,打成两个蝴蝶髻,髻上插着一支兰花金簪和几根玉钗,玉钗上挂满珠宝玉石,闪闪放光,照人眼目。猛一望去,好像露出水面的一朵鲜荷,亭亭玉立,婀娜含娇。
王竹看的痴痴呆呆正想进去一亲芳泽,却不料听到静静如仙女神像的虞姬开口自语道;“项郎,项郎——”王竹就像是被两柄利剑同时刺中了头颅和心脏,瞬间意识全消,兴趣全无,剩下的只是无边的怒火。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想着无情无意的项羽,他弄瞎了你的眼睛你都不记得吗?”王竹一步跨入屋内。
虞姬立即全身痉挛,摸索着跌坐在榻上,继而从榻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大王,你饶了马童吧,我替他向你赔罪了。”
王竹厉声道;“你起来,吕马童的事情以后再说,寡人先来问问你,你的身上有没有揣着什么利器,拿出来给寡人看看。”
虞姬娇躯一震,随即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王竹的经过,她连忙摇头;“臣妾只希望大王能够饶恕吕马童,怎么敢带着利器。大王开恩。”
王竹怒道;“你不气死我就是好事了,还开恩。你到现在还想着项羽吗?”虞姬悲声道;“我本是项羽的妻子呀,大王,你难道想我是个无情无意的女子吗?”
拆散人家庭!王竹忽然觉的自己像个小三。洞房喜色,转眼间蒙上一层灰色。
王竹蹲下身子,把虞姬扶起来,柔声说;“寡人不想伤害你,你的心既然不在寡人身上,寡人就只要先得到你的人了。你若是心甘情愿的就点点头,若是不情不愿的,寡人这就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
虞姬这个时候,是万万不敢摇头的,他还想救吕马童的性命呢!
“大王——”虞姬扬起美丽的头颅,吐气如兰。
王竹的精神堡垒瞬间被这口气吹的土崩瓦解,他失去理智般的疯狂扑上去,把虞姬的娇躯搂在怀里,一阵拥吻。胸前的肋骨咔嚓咔嚓的折断,隐藏在胸前的黑狼,向外直窜出来。
虞姬是个娴熟的姬妾,虽然她千不愿万不愿,可是为了救人,又是在这种即成的事实面前也无从选择了。王竹褪掉了她的礼服,罗裙,亵衣,侍女们吹熄了几十只照亮室内的烛火,就依照大王的命令退出去。
榻上,躺下来,拥吻。
朦胧中王竹的右臂接触到了细腻光洁的肌肤,接着又闻到一股异样的气息,似乎像麝香一样的气味,撩拨的他连连打了个喷嚏。王竹的脑子轰的一声浑身肌肉绷紧起来,双臂死死的搂住了身下软软的颤颤巍巍的身体,不管她如何的娇羞扭捏,如何的呓语嘤咛,就贴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虞姬的身体像是炼铁的烘炉,王竹钢铁般的身体仿佛快要融化了。从她的小鼻子、檀口中喷出的热浪,就像是烘炉中的热气,把他的意志也烤化了。
这一夜,王竹三次**,意犹未尽。
虞姬没有反抗,所有的一切都依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