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姐,现在我很惨呀,没地方休息,又找不到人收留我!”高进笑嘻嘻的向那美丽少妇叫苦,尽管面容间毫无凄惨之色:“不过,遇上茹姐,那我真的很幸运,我知道你一定会收留我的,对不对!”
辛茹不是没遇到脸皮厚的,不过脸皮厚到高进这样,而且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就死皮赖脸的要去她家,而且还摆明了是对她有企图的,那就是第一个了。
不过,辛茹却知道自己的事,她知道自己无法拒绝高进,那种感觉就好象热恋里无法拒绝男友一样,这感觉让多年没有尝过爱情滋味的她忽然有种幸福的感觉。虽然她清楚,高进只是为了她的身体和美丽,可她偏偏就无法拒绝。
只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来拒绝高进,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一种肯定。只见她的俏脸微微发红,咬着性感下唇轻道:“五分钟后我就离开,如果你能追得上我,那就收留你这条可怜虫!”
“五分钟?给我三分钟,足够让他们服输了。”高进嘿嘿笑了,当下倒不愿意再耽搁时间了,见到连连让自己下注几次的谭速那几乎就要爆炸的通红面色,他愉快的笑了,随手丢出上次那张支票:“是不是只要猜大小就行?十八点以下为小,那我就买小!”
谭速看着高进那旁若无人的神情,几乎都要快疯了似的叫了一声买定离手,打开骰盅,他的脸色刷的一下便得铁青。罗元沛和钱怀生蓦然站直身子,神情间满是震惊之色。全场围观者更是惊叫连连,以此发泄心中的刺激。
在骰盅里,只有一粒骰子孤零零的躺在盅底,红色面朝上,红红的一个大凹点几乎就是在嘲弄着谭速,嘲弄着全场所有的人。其他五粒骰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全场的观众都开始大声叫出自己的疑问!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悠闲自得的高进,只有高进才有理由换掉骰子。普通观众当然是那么以为,可是谭速却整个人都崩溃了,面色由青变红,再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灰。
谭速作为当事人,他比什么人都清楚,高进绝对没可能换掉骰子,绝无可能。唯一有可能换骰子的只有他自己,可是,他敢肯定自己并没有偷掉。那高进是怎么偷走的?谭速唯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当骰盅开始封闭摇动之后,没有人可以偷换骰子,天王老子都做不到!
可是,高进是怎么偷走的?他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心里的挫败感无法形容的迅速蔓延自全身,直到他感到那边的高进身形越来越高壮,高到他不可击败,不可仰望!
没有人可以想象这样的局面出现!对于一个赌术高手来说,被人当面偷牌换牌成功,那不仅只是失败,还是耻辱。而高进所做的,几乎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最具有打击性和侮辱性的手法,当着他的面以不可能做到的方法偷掉了骰子,而且还是在谭速的手里偷掉的。
对于一个高傲的人来说,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极其具有毁灭性的。高进一手摧毁了谭速自以为最擅长最强悍的地方,谭速虽然脸皮不薄,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便如川剧变脸一样变了数变之后,面容上浮现出绝望神情,身体摇晃了两下便倒下了。
“啧啧,心境那么脆弱也玩赌?”高进不经意间冷冷的瞥了躺在地上的谭速一眼,这句话却让罗元沛和钱怀生同时一震,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罗老先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跟我玩一把?”高进摇晃了一下手上那张支票,不过,那上面究竟是多少钱,他一直都没注意过。
罗元沛和蔼一笑,向着高进摊出手:“高先生,不要耍我了,如果我没料错,这里应该没人是你的对手了。或许,你更应该去找杨成君,而不是我!”
“杨成君?第一快手?有意思!”高进偏着脑袋的动作显得极其诡异,只见他轻轻笑了向罗元沛虚弹一记手指:“那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说着把目光投向辛茹。
辛茹忽然觉得很是害羞,她并不是什么随便的人。若换了平常,真的很难想象就这样答应了一个男人如此无理的要求。可,方才高进在赌桌上挥洒自如的画面已经深深刻在她的心里,或许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消磨掉……
“不过,只是今天而已,把你的联系方法留下,改天我兴致若是来了,定然找你玩上两把!”高进向始终微笑的罗元沛笑了,露出那白洁的牙齿,配以那充满战意的目光,便如一匹随时渴望战斗的独狼。
半拥着辛茹离开了赌场,高进心里充满志满得意的情绪,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想要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需要害怕受到任何约束。其实这何尝不是每个普通人的理想里的最佳生活,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力去选择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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