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傾如不知所措地询问,不敢去碰他,杨炜来的时候看到躺在地上的关天赐也有些吓到了,他还以为小梅的尖叫是顾傾如出事呢,没想到顾傾如好好的,大少爷却躺在地上了。
“小梅,去叫苏伯伦上来,帮忙把你家少爷扛到床上去。”杨炜可不想浪费力气,这一米八又六块肌的体格他才不要一个人搬呢。
顾傾如眼里还有少许的泪花颇为可怜地看着杨炜,更多疑惑的神情。
“你不用担心,他死不了,估计昨晚受家法了。”杨炜也不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启程倒闭售卖股份这种上流社会的商业话题他还是能从家里那群女人嘴里听出来的,不过傻子都知道关家把启程放掉只能确保万无一失,而将来再开启就有了难度。
杨炜和关天赐是伙伴是同学,这关家他也熟得跟自家似的主要还是因为关天赐有时候惹怒徐清平就会受到家法,而每次受了家法他就来了,帮关天赐疗了几次伤,他当然知道他受家法的脸色。
苏伯伦上来后连忙将关天赐从地上扶到了床上,背上有上关天赐只能趴着,他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疼得眯起眼睛。
杨炜又命令苏伯伦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西装下面的白衬衫竟泛出了血丝,顾傾如现在一边嘶了声,难道从今天早上他身上就有这么重的伤吗?
“看来你把老太太惹恼得很严重?”“还好,比那次算不了什么。”
关天赐和杨炜说起伤口的时候像是在谈论晚上吃什么,而站在一边的顾傾如移不开目光,因为在她眼里关天赐是神一般的男人,她从没看过他受伤或者挨打。
杨炜要给关天赐吃止痛药,可他不肯只能作罢,拿了跌打酒开始帮他推背上的淤青,小心的不让跌打酒碰到裂开的伤口。
“昨晚怎么没有即使处理?你不会从昨晚就一直穿着那件西装?”
“是从你离开的那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杨炜的手停了下,认识了关天赐这么多年,从没看过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愚蠢的样子。
杨炜转头看了顾傾如一眼,又继续手里的工作。
接下来没有谈话的沉寂让顾傾如有些透不过气,她想关天赐的奶奶一定是在责怪关天赐和她在一起,而关天赐不愿意放她走所以才挨打,顾傾如以为自己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关天赐活该,谁让他不放她走的,可没有,她反而觉得内疚,内疚今天和他争执。
“伤口不能碰水,这几天他都要这样爬着,消炎药要按时让他吃,注意他的体温,不要让他发烧,如果发烧了马上打电话给我。
”然后提着自个儿的箱子要离开,到了半路又回来。
“你最近咳嗽还严重吗?需不需要再打个点滴?”后面的话他更是把关天赐当透明的,伸手放在顾傾如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没有发烧,炎症已经消退,还有点咳嗽,你也要按时吃药,我会吩咐厨房专门给你做些清淡的东西。”
关天赐转着眼珠子看着杨炜对着顾傾如放电的眼睛只差没从床上跳起来。
“那他呢?吃什么?”顾傾如伸手指向关天赐,那一下子关天赐差点没掉眼泪,小狐狸还会关心他。
“他?记得喂肉就可以了。”杨炜提着医药箱走了。
顾傾如还呆呆地站在那里。“顾傾如。”关天赐趴着喊她,顾傾如小步地走到床边等候发落。
“蹲下来”他又发号师令,顾傾如蹲下去,头却没有抬起来。关天赐伸手去给她拭泪。
“女人还真是水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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