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远一点,我们之间的事由我们来结束。”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又该说是带着有些愤怒的味道,方嫣然手里的高脚杯里红色的液体犹如鲜血,她昂头饮进。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有凭什么来命令我?”她没了那份娇弱,没了那份渴望,有的只是满眼的冷漠和心寒。
“关天赐,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这是你说的,所以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干你的事,你也没有权利来支配我。”
“你是没有权利支配你,但是,方嫣然,启程和她你该知道我选择哪个。”
他一点也不惧怕她说的话,对于她的把戏他好像都掌握在手中。
“那关氏和她呢?你愿意换吗?”
“嫣然,你又何必如此,你觉得我会放弃哪一个吗?我劝你早点收手吧,启程对我来说很重要,在你手里我我不担心,你本该让我有不担心的心理不是吗?”
她看着他,没有任何的不舍和留恋,原来他对她只能如此。
“喝酒伤身体,和老外的婚姻也只是如此吗?不要把精力浪费在我们身上,好好经营启程。”
他话已说尽,还是想把她当作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来看待,怎么也无法正面去伤她入骨。
方嫣然拌着眼泪将服务员又倒上的酒一饮而尽,很多东西忘不掉会被埋着,在以后变成了两种可能,一种是腐烂,一种是爆发,顾傾如是前者,她是后者。
关天赐没有回头,他离开餐厅上了车,今天他是因为要见方嫣然才没有去接顾傾如的,而现在她应该在回向阳胡同的路上,想到她时心里总会莫名的温暖。
他想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或是威胁。
车子飞驰在街道上,在等待红灯的时候他看到了他和顾傾如一起逛的那条街还有那只小熊。
绿灯亮了,他将车缓缓驶往那个店面。
他第一次进饰品店买东西,曾经他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廉价的饰品店。
将小熊买下来后他把它放在副座上。
“兄弟,我们回家喽,今天我老婆不知道煮了什么好吃的,你看你今天有口福了吧,不过吃归吃,从今以后你的任务就是要好好给我守护顾傾如,那个笨女人总是受伤,当然啦,有我在她一定不会的,那我不在的时候就靠你了……”
一向没什么话的他,现在竟可笑地对一只布偶熊说话,关天赐还一点也没感觉到异样,还真觉得这只熊听得懂他说的话。
回到向阳胡同里,天已经全黑了,顾傾如没有看到关天赐的车就先上了楼。
放下东西第一件事就是淘米洗菜,时间就像火车进入了轨道,她对这样的生活竟有了憧憬,小小的房子里有着两个小人,就是画在白纸上都让人幸福。
菜是早上他们起来的时候到胡同隔壁的菜市场买的,她炒了青菜做了红烧鱼,都端上桌后关天赐都还没回来,她想他应该有什么事情吧,于是坐下来等待。
无聊地翻起今天工作时的那些文件,想到要亲自上场采访她就有无助感,她本来就不是主动的人,现在要亲自上马采访,虽然只是录音采访,可她也是紧张得不行,还有雅玲,她到底跑去了哪里?让方志徳快要发狂的地步。
烦躁的她干脆把文件都合上了,套上外套就下楼,站在胡同口等关天赐。
白色的日光灯下看不见她的影子,夜里的风无孔不入,她在原地做起了跳跃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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