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却有一人冷汗连连,是她,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在这儿?上官风清拽紧自己的衣角,手足无措,低下的额头沁出冷汗,眼底闪过慌乱,她这是,要回来夺走宮如墨?想到这个可能,上官风清不淡定了。
想起一年前那天,自己可谓是冰火两重天,被掰断的手指没人发现,直到她被疼醒,愣是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冷汗直流,右相却笑眯眯的进门。
“女儿,跟你说个好消息。”右相显然心情很好,可看到风清一直捂着手一动不动,全身冷汗,“怎么了?清儿你怎么了?快来人,找大夫...”
上官风清的异样作为父亲的上官浩洋一眼就看出,经检查,上官风清的手指完全被掰到了反方向,筋骨错位,再接回来,也是无用,算是废了。
“呜呜,爹,怎么办,清儿怎么办,那个小贱人竟然...”送走了大夫,上官风清趴在右相的肩上哭的声嘶力竭。
“没事,爹已经把她赶出去了,还把玉珏拿了过来。”闻言,上官风清停止了哭泣,一双清丽的双眼带着点点泪珠,我见犹怜,上官浩洋接着说道,“而且,爹已经跟王爷说好了,到时候嫁过去的人,是你。”
“真的吗?”上官风清有些不敢相信,她辛辛苦苦争了那么多年,现在成功了?
“呵呵,是啊,你好好休息,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谢谢爹。”上官风清笑得明媚。那时候的她还以为,上官妖娆再也不会出现了,她一个弱女子被赶出去,肯定会饿死要不就是被拐走,肯定不会再出现在京城。
可现在呢?她不仅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过的有滋有味,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她凭什么可以拥有这些...
望向妖娆的眼里,狠毒非常。
“一舞坊的演技超群,果然不是谣传啊,朕觉得甚好,众爱卿以后要是看表演,还得去一舞坊啊!”得,独孤冥还帮忙做上广告了。
妖娆笑笑,不置可否:“民女谢过皇上抬爱了。”
“说起来,王爷的婚事也快了吧,不知准备的如何了?到时候可以请一舞坊的人去演上几场。”说着看向了宮如墨。
妖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隐隐有着不详的预感。
宮如墨挑挑眉,仍旧摩挲手中的酒杯,淡淡开口:“这还得问问右相大人了。”
上官浩洋被点名,没听明白宮如墨话里的意思,直觉的有些怪异,可在这当口不是询问的好时机,只得硬着头皮回答:“王爷与小女的婚事自当是准备好的。”
“哦?小女?难道不是别人?”宮如墨再次淡淡的开口,语气里听不出什么,但隐在暗中的夜,却是知道他有些生气了。
上官浩洋觉得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是风清吗,“正是小女上官风清。”
妖娆明白这咯噔的感觉哪里来的了,合着这是冤孽啊!只得在心里不停的扶额,好无奈...
独孤冥看着下边的两人像打哑谜似的,都有些晕了,问道:“右相,朕记得上官风清是你的大女儿啊,跟王爷定亲的,是爱卿的二女儿吧?怎么就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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