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如墨气极,独自一人去了书房,书桌上,还有昨夜他看过的资料,底下压着舞妖娆的画像,抬手划过桌面,“哗啦”一声,将所有一切扫落。胸腔里的怒火还未熄灭,眼神却如万年寒冰,紧握的拳头显示主人此刻的心情。
他究竟算什么?算什么?她成功的吸引了他,于是他调查,为了能多了解她一些,心里愿意珍惜这个成亲的机会,想着这个人有可能会伴着自己一辈子,为了加快成婚的日子,巴巴的跑去礼部,私底下面见独孤冥要求简化仪式,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早点将她娶回,可她呢?轻轻的一句话就将一切抹杀,对她来说,就像儿戏一样,而身为主角的自己,就像个丑角。
想起她性感的舞姿,淡然的神情,走过大殿的十指相握,拜堂时的一瞬间,明明相见不过短短时间,她的一切已经进入他的心中,她的坚强,她的隐忍,她的成功,他为她心疼,为她骄傲。可是,那张被他掐得通红的小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慌乱的眼神,呼不出的话语,双手求救时的乱挥,那般无助的神情揪紧了他的心脏。
他怎么能这么伤害她?他怎么会向他出手?他是什么时候这么做的?他完全想不起来,只觉得她的话引起了他的愤怒,不甘,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把她掐死,看到她渐渐无力地双手,已经迷茫失望的眼神,最终他还是放开了她。
他才刚刚对她有兴趣,他不能放她离开,不管什么情况,都不允许。坚定的心意,眼神中的嗜血光芒,那是对猎物的势在必得,那是无穷的占有欲,其实,宮如墨的不甘,只不过是大男子心态在作祟。
妖娆的拒绝,打破他多年被崇拜的定律,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这是人类的通病,尤其在男尊女卑的时代,“休戚”这样的字眼,由舞妖娆说出,那是对宮如墨极大的挑衅。妖娆自认这样对宮如墨,对自己,都好。她想到了考虑他的男性自尊,却忘了雄性动物对得不到的猎物的执着。
紧了紧拳头,宮如墨说道:“吩咐下去,好好看着王妃,无论如何都不准让她踏出王府半步,否则提头来见。”
底下人领命而去,宮如墨却觉得自己全身如虚脱一般无力,坐在书桌前一夜未眠...
新房夜里发生的事没人知道,谁敢在王爷洞房花烛的时候在附近溜达?小宓一早去伺候妖娆洗漱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红烛已经燃尽,房里一片狼藉,她慌了。
“小姐,小姐...”正要往里间去,却看到妖娆蜷缩着身体在另一边的角落里。
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妖娆,在她眼里,自家的小姐是坚强的,高傲的,像这样的姿态,也就只有从前被上官风清欺负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了?昨夜不是新婚吗?发生了什么?
“小姐,小姐你醒醒,是小宓啊。”她着急的晃着妖娆,试图将她唤醒。
事实上妖娆一夜没睡,她在害怕,在恐慌,刚到上官府的时候她受到欺凌也从未这般害怕过,那时候她确认上官风清不会伤害到她的性命。可就在昨天,那双夺命的手扼住她的咽喉,她猛然间惊醒,对方是个男子,男女力量的悬殊,还有她从未正视过的彼此之间的身份,皇权至上,男尊女卑,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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