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初那么强烈。因此,姗姗的一句无所谓,明明白白的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姗姗嫣然一笑。“阿玲,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实在不能在绣莊久留,下次再抱小羊吧。不过,要记到账本上,不可忘记了哦。”
姗姗去内院与阿川告辞,见寒烟仍在与阿川讨论绣样,翘着嘴角对寒烟道:
“寒烟,我非常期待下一次见面。希望我们能成为更好的朋友。”
姗姗无意之中大获丰收,满心欢喜的离开了绣莊。望着姗姗与阿朱离去的背影,阿玲将阿莲喊到一边,气恼的朝着阿莲姑娘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阿莲,平时你这么聪明,一到了关键时刻这脑子怎么就不灵了呢”?
阿莲不解的望着阿玲,“怎么了,阿玲?”
“你说怎么了?”阿玲不悦着脸色,“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可知道,你今天的言辞会给寒烟的未来带来什么吗?”
“带来什么?”阿莲懵着面孔,“我只是不小心把真实姓名说出来了而已。这有什么呀?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姓名呢?你刚才不也跟姗姗说是玩笑吗?”
阿玲犹豫了一下,是啊,寒烟的苦衷,寒烟的隐私,阿莲怎么会知道呢?自己不也刚刚才知道吗?又有什么理由埋怨阿莲呢?想到这儿,阿玲摇摇头。
“算了,阿莲。说了你也不明白。回你位置上去吧。你说的不错,刚才就是一场玩笑而已。我也是觉着好玩才互换姓名逗姗姗玩的。”
阿莲转身,阿玲又叫住阿莲,“阿莲,别介意啊,不过,玩笑话只可一次,不许再跟别人谈起哦。”
阿莲对阿玲的一番话虽然心存疑惑,见阿玲收起笑容一副慎重的模样,于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放心吧,阿玲。”
阿玲走进内院,着急的望着寒烟。“寒烟,完了,完了,都怪阿莲。刚才姗姗说话的语气显然已经看了出来,忆起了你就是十年前的寒烟。这可怎么办?”
阿川一怔,阿玲突然意识到对着阿川说漏了嘴,慌忙拿手捂住自己嘴巴,“寒烟,对不起,我只顾埋怨阿莲,自己却……”
寒烟安抚着阿玲的肩膀,“阿玲,没关系,不必介意。刚才你已经在帮我说话了。”
阿川知道云帆对寒烟痴心一片,对于傅家的世交,珊珊的婚约,阿川曾经劝过云帆舍弃寒烟,也曾经有意设置障碍不愿寒烟与云帆见面,怎奈云帆不改初衷,竟然在订婚仪式中出逃,阿川这才确信云帆对寒烟的情感无论如何都无法扭转,不禁被云帆的坚定所撼动。现在从阿玲与寒烟的对话中意识到姗姗已经知道了寒烟的存在,禁不住替寒烟担忧起来。阿川忧虑着面孔对寒烟道:
“寒烟,既然姗姗已经探到了你与云帆的关系,绝对不会罢休,也绝对不会退出,我了解姗姗的性格,也希望你心中有个准备,或者将姗姗来这里的情况告知云帆一声。”
寒烟自然清楚姗姗的刁蛮与狠毒,这个从六岁时候就在寒烟心中刻下无数狠毒记忆的姗姗,寒烟自然不能小觑,也不敢小觑。寒烟思忖着,沉默不语。
寒烟不愿阿川与阿玲因为此事为她担忧,不愿自己的事情给绣莊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愿给心爱的云帆带来困扰与事端,寒烟暗自作着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