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倩这才仔细地打量着家明,几个月不见,他消瘦得励害,两肩高耸,背上的两个肩胛骨在衬衫下鼓起,显出脖子的细长。
孙倩不禁有些怜悯,嘴里却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怨得了谁啊。”“一切都是我的错,只求你能原谅。”他说着,女人是经不起男人苦苦的哀求的,孙倩也一样。
家明接着说:“我确实在大山里呆不下去了,现在上课我无法面对那些学生,他们敢当面骂我。也不敢再到镇里走动,总有些人背后起哄。人,真该不能走错一步。”
“学校领导就不管了。”孙倩觉得气愤,有些为他打抱不平了。家明摇头丧气地说:“你不知张家的势力,别说是镇里,就是市里也不敢拿他怎样。”
“那你想怎么办。”孙倩说很轻,家明预知那是一个和好如初的信号,他像一个溺死挣扎着的人拚命抓住一根稻草。“只有你能帮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
“我想办法吧。”孙倩垂下眼帘说。家明就扯了她走后大山里的情况,刀子收藏了那天夜里孙倩的内裤,曾眩耀地拿着到学校张扬过,说是镇上杂货铺的老板出过一条中华烟跟他交易。
小北也说她拥有孙倩的连裤丝袜,他老婆就跟人吵闹着寻死觅活要跟他离婚,他就放言道如果真能离婚,他就要娶孙倩。
他们都喝了好多的啤酒,孙倩似醉非醉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撩人,家明有意识地回忆他们相恋时的一些细节,他指着远处那块巨大的石块问孙倩记得吗?
孙倩说当然记得,那石块后面还有交相缠绕着的两株树,在那里,是他第一次用嘴让她高潮来临。
孙倩就对他柔情绵绵地笑,在酒精的浸淫下重又变成了他的灼灼桃花。这一刻,他们竟又惺惺地相惜起来。这时孙倩起身说:“我得上卫生间。”
“还记得在哪吗。”家明殷勤地问:“我跟你去吧。”孙倩嫣然一笑,即没拒绝也不答应,自顾离开座位,转身跚跚地走去。
家明对着她一袭牛仔短裙,束出柔韧的腰,浑圆结实的臀,修饰出两条笔直而富有弹性的腿,驮着她堪与职业模特相媲美的身姿,俏洒洒地直入远处的一幢厕所里。
他望着她的背影,感到丹田一股热气升起,刹那间流遍全身,由不得一阵心烦意乱,浑身着火般燥得难受,便抖擞清神,咬牙切齿地骂出一句天荒地老的真言,跨着大步跟着过去。
家明跟着孙倩进了卫生间,啾着孙倩刚好要关门那瞬间,用脚急切地塞在门缝里,肩膀一挤就溜了进去。
孙倩就娇嗔着:“人家涡尿呢,你跟着干吗。”这儿说着手却没闲,撩起裙子脱了裤衩便蹲坐在马桶上,就听见咝咝滴滴的声音。
就在她拉完毕弓起身子时,家明见着两截玉藕似的长腿雪白如缎,高突的一处地方两片花瓣中细草萎萎那上面还摇晃着滴滴露珠,禁不住双手逗弄起来。
顿觉花瓣微张内里咻咻的吸纳,就将孙倩的整个身子反转过来,双手掰着她的屁股蹲在地上,立即口吐红舌遍臀萦绕。
舔及溶溶仙洞、曲径通幽,徐徐吞吮花心。孙倩整个身子伏在马桶上,只把个丰盈雪白的屁股高高耸起,努力把那地方展现着。
直将那肥腻腻、光滑滑、红艳艳的嫩缝儿露了出来,自然淫兴教教炽热无比,那地方翕扣欲碎,里面似有一眼涌不尽的泉眼汩汩而出,把那绒绒纤毫弄得湿漉。
家明把条利舌伸得老长在那花瓣探寻一遭,轻轻一触便有一截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东西探了出来,如同一小沙弥探首帘前朝外窥视。
他在这地儿打滚好些年,把孙倩的身子方方面面抚弄个透,怎不识得这小沙弥,每凡她淫火焚身,情炽渴望打熬不住时,这小沙弥就探出闺房披头露面悄悄浮现。
他竟将利齿深深噬入紧含慢吐顶钻伸缩,如鸡琢食、如蛇吐信,孙倩熬煎不往,竟唧唧呀呀叫出声来,一股热腾腾淫水涌将出来,流了一片汪洋把家明的嘴、唇、脸弄得都是。
家明解着裤带子的手直打哆嗦,连同内裤让他扯到了脚脖子,手扶着阳jù就从孙倩的屁股后面长驱直入。
孙倩那儿已是滥溢一片,家明只是腰间一挺,那东西就毫无阻滞的连根尽入,然后他就挺身而出腰送臀,啪啪有声地直击猛撞。
一双手却探进孙倩的衬衫里,挪开了她的乳罩,就在那久违了的双乳上摩挲。
孙倩觉得吸纳在她里面的那东西沉甸厚实,知道家明已是好久没使用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歉意,油然而来的那丝情愫,带动了身体上的一股激情,下面的那儿就泛起热流来。
家明顿觉一烫,那活儿就气势汹汹地膨胀开去,撑持着孙倩的下部一阵紧张,一阵痒痒。
她觉得那活儿就如同活物,在自己的腹中乱咬乱撕,乱吮乱吸,感觉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