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差,要不是我娘是个讲究女人,大姐二姐还不定什么样的,就为了内衣袜子一盆洗的事儿,娘就不知道打骂过两个姐姐多少次。
其实后来想想,大姐没有和姐夫走在一起也挺好的,毕竟大姐好多习惯其实还是个村姑,和姐夫这种城里人真的差距很大。
我不由分说,把抹布夺过来:“娘可说过,不讲卫生下边得病了,你下边有问题了,我还怎么肏?”说着看看左右没什么干净东西,无奈伸手过去像抹鼻涕一样,用手把大姐yīn道擦拭了几下。
然后随手在我自己裤子上抹了抹,反正裤子已经脏了,看不出来什么。大姐被我弄了个大红脸,束手束脚任我给她收拾后,提起来裤子穿好,傻愣愣着看着我。
我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干嘛?不认识我了?”大姐忽然捧住我的脸,狠命亲了我一下:“狗儿,你真好!”什么呀,弄得我莫名其妙,我笑嘻嘻说道:“知道我好就行。
那下次我要肏屁眼你不要推三阻四的就行”大姐白了我一眼“滚出去玩吧,净在这儿添乱!”
我看了看四周,还真没有我能插手的地方,坏水冒上来,就用沾着精水的手,伸进大姐衣服下摆里往她肚子上使劲儿抹了两下,扭头就跑,后面只听见大姐羞臊的笑骂声。
我出来到井台边,拿了个肥皂洗手,扭头看见项国忠拄着拐探头探脑往厨房去看,我不由得恶头心头起。
正好他家黄狗在项国忠脚边转悠,我拿起个小石头,嘴里喊了一声:“嘿,大壮”就冲着项国忠脑袋扔了过去,啪的一声。
正中后脑勺。项国忠本来就是半残废,这一下没站稳“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我看见姜老师已经从屋里跑出来。
就连忙装作惊讶的样子上去扶他,刚扶住他结果我脚下水泥地上有点沙子,农村孩子的平板布鞋本来就没有防滑功能,脚底一溜哨,压着项国忠又倒下去。
胳膊肘还碰到他鼻子上,登时血就流出来了。天地良心,这次可真不是故意的!姜老师看见我俩滚成一团,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拉起来。
扶着项国忠去洗鼻子,临走前还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嘴里絮絮叨叨埋怨项国忠:“多大个人了,还没人家孩子稳当”项国忠不服气的还想顶嘴,结果鼻子和门牙生疼说不出话,被姜老师压着去井台了。
我心下大定,姜老师一颗心看来已经偏我偏的没影了,想起姜老师粉嫩的小骚屄,胯下刚刚在大姐身上逞凶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唉,这个项国忠太碍事了,白天几乎一刻不离姜老师,让她端茶递水忙个不停,根本没有偷腥的时间。我摇摇头,压下心头欲火,出门溜达去了。找几个小伙伴打仗冲锋了几次。
看着他们兴趣盎然的样子,我却觉得寡然无味,体会过女人肥美身子的我,和这些同龄的小孩子已经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了。
我无趣的在一边当起了裁判,看看日头差不多割麦人都下工了,我打了个招呼扭头去姜老师家吃饭。刚走到门口,一股浓郁的酸菜肉香冲到鼻子里,馋的没吃早饭的我咽了几口口水。
门洞下、院子里坐着一溜工人,每人一个大碗,高高的堆着酸菜大肉块,手里卷了一张大饼,一口饼,一口肉,吃得满嘴流油。
我看得食指大动,冲到厨房就喊:“大姐,我饿了”话音刚落一碗肉和一张饼就递过来了“就等你呢,早晨也不吃饭,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大姐说道。
二姐也凑过来:“呀!身上都成土猴了,你土堆里洗澡去了?”我得意洋洋的说:“打仗去了,三战三胜,打的他们溃不成军!”
就算是姐姐,在她们面前我仍然免不了吹牛的恶趣味,雌性天然散发的气味总能让雄性花孔雀一样自吹自擂,显摆自己的成就。“就你?谁小时候还让我救命来着?”“你那是老眼光”我啃了一口大饼“现在我是元帅,是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