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客人拉进席间淫乐。却没躲过那专程巡场的人,将没有服侍贵人的妓儿们,通通带到了戏台中央。众目睽睽之下,赵姝玉站在这十几个妓儿中间,心中惴惴。
这时,一个司仪模样的男人上了戏台,那人一清嗓子,便开口吸引宴厅中贵人们的注意开场戏已毕,接下来,是第二出寻芳纳宝戏。
那司仪一说完寻芳纳宝的规矩,场下的男人们就蠢蠢欲动起来,接着,司仪回头,随意挑选了十名女子,赵姝玉努力向后躲的动作太过明显,被那司仪毫不客气地选了出来。
很快侍者们在这十个女子的手腕上,扣下了一个精铁镯子,那镯子做工细致,赵姝玉取了几次都取不下来,仔细一看,那镯子上还刻了一个“月”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
她手上刚好是十人中的最后一个月字,这时,一旁的侍者承上了一个银盒,银盒里放着四个拇指大的金球。赵姝玉看不懂那是何物,只见那司仪回头,一撩衣摆,露出了胯下硕大勃起的阳物,那司仪是个高大的男子,他将四个金球握在手中。
然后就着站立的姿势,逐一用阳物探入妓儿们的穴,将金球放进其中四个人的下身,接着,这十人便下场自由行走,被客人们寻芳纳宝。寻芳,是寻觅这些戴了镯子的妓儿们。
纳宝,则是从这些妓儿的下身,找出金球,而这金球还有一个别名,便是域外滇南传入中土的淫物,缅铃。
寻到缅铃的客人,不仅可以随意玩弄妓子,等会儿还可以优先参加下一出游乐之戏,当下众人兴致勃勃地观望着那司仪探穴塞珠的动作。可这司仪技巧纯熟,挺着胯下阳物,一连探了四五个妓儿的穴,竟无人看出,究竟有没有塞进缅铃。轮到最后一个赵姝玉时。
她已是强行按捺住数次想转身就跑的冲动。凭借着那些许理智的支撑,她两股战战地看着司仪将胯下欣长的肉棍“噗嗤”一下插进了她身旁女子的穴里。
一边插着还一边玩弄那女子的身体,而那女人也颇为配合,骚媚哼吟着,扭腰摆臀,那女子的模样看似被入了淫物。
然而站在一旁的赵姝玉却看得一清二楚,那司仪没有放进缅铃,同时他的手上还有最后一个缅铃。待那司仪抽出肉棍,走到赵姝玉的面前,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捏向她的奶子。
两团大奶儿被陌生的男人肆意揉弄,那男人还故意凑近赵姝玉的耳边说:“小骚货,我让你躲。”赵姝玉惊恐抬眼,下一瞬就见那男人迅速摸向她的下体。被灌了热油的穴儿湿乎乎的。
虽然上了这五楼她还没被人入过,但已是被催得在不停流水,那司仪在她的穴上看似随意摸了一把。
然而却巧妙地将缅铃塞了进去,顿时,赵姝玉就软了腰,那看似只是一个金球般的物什,一入她的穴,竟然自己震颤起来,司仪不怀好意地对她一笑。
接着就扶着自己阳jù,向她的穴间插去。赵姝玉见状,立刻缩着屁股向后躲。可那司仪如何老辣,按住赵姝玉的屁股,肉棍向前一送,就插进了她的腿缝间。
毫无遮蔽的阴户被陌生男人的性器摩擦着,赵姝玉心中抗拒,然而下体却传来阵阵酥麻淫痒,她依然在躲,可被按住了后腰,下一刻,男人微微蹲身,器物上扬,再一顶胯,guī头就破开了油腻腻的花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赵姝玉一声闷哼两只小手抗拒地撑在男人胸口,下体同时被缅铃和男人的阳jù入了。又胀又麻,淫欲的饥渴顿时明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