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嘴巴微张,配合的将我舌头含入。刚才的一阵打闹,还不足以纾解她迫切需要释放的情欲,反而让它燃的更旺。我们彼此舌头分分合合,交流着彼此的津液。老师的口腔温暖湿润,小舌香暖滑嫩。鼻息带香,急促的打在我的脸上,一种女人特有的味道似花蜜般香甜,引得我留恋往返。
“唔”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陈玉娟感觉都快窒息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抗议。我也感到呼吸困难,又不舍的纠结交缠了好几回合,才缓缓分开。
“别猴急,弄的人家好痒。”
“哦,哪里痒啦?”我感觉下体再不得到安慰的话,可能要爆了。我将老师放倒在沙发上,将视线集中到了她的下体。
“我就不说,你个坏蛋!”陈玉娟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撩开了,小情郎灼热的视线投射在自己的阴户上,一股淫水又涌了出来。
当我集中精神详细观看,手指也探了上去触碰时,我吓了一跳:怎么会湿成这样的!老师的内裤连同大腿的内侧,竟已流满了透明的黏液。内裤上面,竟然是只可爱的小白兔!这个内裤我可是在李映梅的身上脱过一次。
“骚货,你把梅梅的内裤都弄湿了!”
“那个,那个不是梅梅的内裤”
“别装了!我亲手脱过的,还能不知道?怎么着,想用女儿勾引我啊?你真是个骚逼妈妈!”
“”陈玉娟听着男孩的脏话,感到的却是阵阵的兴奋。反正自己也是不要脸了,反正女儿迟早也是这个小色鬼的盘中菜,反正此刻的自己是幸福的“是,这就是梅梅的内裤!你不是想上她吗?先要过我这一关!我,我要你狠狠的干我的穴。”陈玉娟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不干爽我你别想操我女儿!”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古板严肃的老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蓦地燃起来了,一把抓起老师的内裤,将膨胀到极点的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不要啊!”陈玉娟看着我狂野的动作,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喊叫起来,却那里还来得及呢。只听到我“啊。”的惨叫一声,抱住小腹在地上跳了起来。
杯具了。老师经过充分润滑的yīn道和我的jī巴一拍即合,guī头顺利的滑了进去,突然遇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两者碰撞在了一起。
“疼死了!”我跳了两下,定到了原地。我的小腹紧收,身体僵直,不敢丝毫的移动,似乎想遏制住那种痛苦难耐的感觉。
陈玉娟知道自己塞的枣子惹祸了,又好气又好笑。但看到我痛苦的表情,却是又心疼不已。她坐了起来,拿手轻轻摸了一下我的guī头“对不起啊,我忘了”
“啊啊啊!”我喊了起来“很痛啊!不要碰我!”
“好可怜哦。”陈玉娟将手放到我的脸庞上,抚摸着,似乎想减轻我的痛苦。
“”我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一个劲的咝咝从口中抽气。
“大姐,你想要我的命么?”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
“呵呵,这个可不能怪我啊。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处理的枣子啊。”陈玉娟看我没事了,心里一松。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将嘴巴贴了上来“姐姐给你含含,好好补偿补偿你的小鸡鸡。”
“不行!”我装出一脸愤怒的样子,此事不好好处理,我就不是男人了“谁要你那么骚啊,勾引我!你可是差点毁了我陈家最后一个独苗的传宗接代的宝贝啊。我可要好好的罚你!”
“你呀,就会混缠蛮搅的。好吧,你想怎么样?”老师娇嗔着,将手指头在我的脑门上狠点了一下,目光流转,蕴藏着丝丝情意。
此刻的老师无疑是最美的。她那略显单薄的衬衣半棉半丝,遮不住上身窈窕的曲线。下体却是一片赤裸,裙子和内裤已经掉到了脚下,露出了一片黑色的森林。
老师的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再看那小腹平坦嫩滑、玉腿浑圆修长。
大腿中间的肉缝已经是一片粼光,两片阴唇微张,从中渗出阵阵的淫液。
“老师,看你的白嫩的肌肤、丰腴的曲线,你根本就不象有梅梅那样大女儿的女人啊。”我的目光炯炯,似乎想把老师吞进肚里“太美了。”
“小色鬼,眼睛真不老实!”老师嘴上说着,却下意识的将腰杆挺起,这个动作更强调了她惊人的成熟曲线。
“来,把腿抬起来。”我的一只手握住陈玉娟的小脚,向上使劲。另一只手去拉老师的手“让我好好欣赏欣赏。”
陈玉娟明白了我的意思,白了我一眼,还是挺话的将右腿慢慢抬高,轻轻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将女人最为隐私的部位暴露在我的面前。
随着大腿的掰开,老师大阴唇也随之张开。好像我的目光带着电流一般,老师的阴唇在微微颤动,露出了里面的肉芽。
“好骚的小逼!老师,你现在把枣子给弄出来吧。别用手!就用你的嫩肉把它给挤出来!这算是对你的第一个惩罚吧。”
“坏蛋!就知道调戏老师。”老师俏脸一红,但还是听话的放下了手,尝试起来。只见老师小腹紧绷,臀部肌肉时松时紧,阴唇一阵蠕动,一股液体垂了下来。
“好美!老师你真是太棒了!”我的眼睛似乎被石化了,半天没眨一下,嘴巴似乎也出现了可疑的粘丝。
“小色鬼,别看!好丢人啊。”陈玉娟感到阴部含着的枣子活物一般,缓慢的向前蠕动着“馋猫,居然流哈喇子了,哈哈!”不一会儿,一个青翠碧绿的枣子从湿漉漉的大阴唇中探出头来。
“老师真棒!加油啊!”随着我的加油声,枣子终于被赶出了老师滑湿的yīn道,掉到了我的手中。
老师显然体力消耗很大,单腿似乎支撑不住身体了。她喘息着休息一会儿,又继续进行。
“没了!”老师娇喘微微,努力挤出了第二个枣子,浑身一软,倒在我的怀里。
“好娟姐,你真厉害。”我把一颗枣子含进嘴里,将老师横抱在膝上,嘴唇凑了上去,温柔的说“累坏了吧,我来喂你吃。”
“好脏的,有我的阴水呢。”老师本能的想拒绝,但那里躲得开呢。
枣子在我们的唇齿间游移、转动,在两人深情的拥吻中,被潮湿浓重的唾液浸泡、洗涤;上面附着的老师的爱液首先被我们吞咽下肚。我咬住了枣子,牙齿狠咬两下,用舌头递给了老师,老师会意,也咬了起来。
传递了几次后,枣子肉被我们的牙齿全部碾碎了。我吃了一些,然后喂给老师,反复几次,一颗枣子终于只剩下了枣核。
不知过了多久,老师睁开眼“小坏蛋,你还想怎么样?再吃一颗?”
“不吃了。这颗啊,我让你亲自递给梅梅吃,这算第二项惩罚。你愿意吗?”
“你坏死了!”出乎我的意料,老师并没有反对,只是在我背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一把攥着我的肉棒“还有完没,快给我吧。我我受不了。”自从老公死后,陈玉娟一直守寡,根本没接触过男人,身体偶尔有些对男人的渴求,也随即被理智和手指压了下去。但被我玩弄后,身体却对情欲完全丧失了抵抗。沉寂了好几年了火山被完全爆发,欲望甚至比老公刚死时还要强烈。
小色鬼的身体年轻,肌肉匀称有力,长相英俊潇洒,尤其是胯下那根男根坚挺硕长,床地之间更是花样百出,比之丈夫强上百倍。所以自从住院后,近两个月的禁欲,对老师来说,比之前几年的守寡时间都要难上百倍。
期间陈玉娟也尝试过自慰,但那种空虚寂寞并不是几根手指、假阳jù就能够填满的,相比身体而言,精神上的空虚更是难熬。尤其是自慰过后的夜晚,肉体虽然平静了,但却更渴望有个温暖的臂弯让自己依靠,有个可心的人儿让自己倾诉衷肠。那种心灵上的交流更是陈玉娟所需要的。
此刻老师心结已解,情郎就在眼前,那还按捺得住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呢?
老师翻身下地,动作粗暴的将我大腿分开,对准我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她的脸色通红,目光闪躲,显然对自己如此主动羞涩至极。
“好爽!”我被老师的媚态弄得也是欲火高涨,jī巴慢慢的刺入老师那温暖的花径之中,仔细感受着老师那湿润的yīn道。老师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气声,玉臀大幅度的摆动起来。
老师的yīn道里面早就被湿润的爱液泡透了,我的guī头上面也全身粘液。我感到我的jī巴被肉洞紧紧包住,肉腔还在不停的收缩蠕动,刺激的guī头十分舒服。
“老师,你的肉洞弹性真好啊!夹的我舒服死了!老师,你动动嘛。”老师跨骑在我的身上,听到我的命令,将重心移到了上半身,大起大落的掀动臀部,让我的肉棒被她的小穴大力套弄。每次我的guī头脱离yīn道,我几乎都能听到“噗噗。”的声音。我和老师的爱液一股一股的顺着我的肉棒流了下来。
眼睛向上看去,老师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样不停的上下摇晃,十分的淫靡。我的手忍不住攀了上去,狠狠的揉捏起来。
“嗯,好爽啊!”老师狂野的甩掉着秀发,口中呻吟声逐渐增大“对,对,捏住人家的奶子啊,啊?别掐啊!”老师的两个奶头在我手指间搓动、拉长,搞得老师阵阵骂声“坏东西!
把老师的奶头都弄掉了!哎呦哎呦,看我不把你jī巴夹断!”她嘴上喊疼,身体却越发的前倾,乳房下垂,方便我的玩弄。我将脑袋上顶,试图去咬老师的乳房,却无法够到。
“坏孩子,想吃奶了?”老师主动的托起乳房,将乳头放到我的面前。我的嘴巴一下含了上去,将奶头紧紧咬在口中。我似婴儿吃奶般吱吱的吸着,嘴巴也尽可能的含入更多的乳房。
“好可怜的孩子,再吸也没奶吃啊。”老师的手抚上了我的头顶,怜惜的说。
“啊!疼死我了!”老师的奶头突然被我的牙齿咬住,轻微的疼痛让她更是兴奋。此刻她已经进入亢奋状态,乳间洁白的肌肤这时也泛出粉红色的斑点,诚实地显示出老师即将到达的高潮。
“叫我老公!骚逼老婆!”我也快到顶点了,口中开始说起胡话。
“好老公!乖老公!狠狠操我!操烂我的骚逼!我都是你的!”
“什么都是我的!?说清楚些!大骚货!”
“我的奶子!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的小穴!都是你的!随便你玩!”
“不够!还有呢!”
“坏蛋老公!”陈玉娟被操的晕了头,狂喊了起来“我的乖女儿也是你的!梅梅的小奶子、小嫩穴随便你玩!”
“我要把你们两个摁在一起,插烂你们的小逼!”听了老师的骚话,我的屁股也开始上挺,竭力使我们的性具结合的更加紧密,以示对老师的奖励。
“我们母女都归你了,小老公!看我们不把你大jī巴磨断!省的你找其他女人!”
“还敢吃醋!?”听到此时的老师还在吃醋,我的手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坏蛋!啊,不要啊,我要死了!”
陈玉娟疼的浑身一哆嗦,一阵快感电流般涌遍全身。她突然抽搐起来,肉缝死死压住我的小腹前后猛蹭,随着她一声尖锐的叫喊,一股股灼热的淫水决堤般冲击着我的yīn茎。
我感到老师的手将我的头发紧紧揪住,差点把头皮给拽掉。此刻我的男根整只深深地埋入她体内,感觉到她急急地收缩了几下yīn道口的肌肉,一股暖流直冲我的guī头。头上的疼痛和guī头的酥麻,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把持不住,硬胀到极点的jī巴将股股热精抛射到老师的子宫颈口“小色鬼,你可把你姐姐快插死了。”陈玉娟无力的扑到在我的神色,秀发散落。亢奋过后的老师显得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着趴在我身上微微的颤动。
我的肉棒仍停留在老师的蜜穴里,尚未软却,能感到yīn道壁还在缓缓蠕动。
我们两个混合过后的淫液缓缓流下,顺着jī巴、卵蛋、大腿滴到沙发上,在上面画出了一个大大的地图。
上世的经验告诉我,女人的高潮和男人的不一样。男人射出精液通常意味着xìng交的结束,而女人呢,高潮后的余韵很长,还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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