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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美英想象不一样,陈玉娟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来到病房门口。被妹妹一打岔,欲火暂时消退,此刻却以百倍的热度重新燃烧起来。
陈玉娟停下了脚步,重新整理了头发和衣服。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抚了抚前额的刘海,慢慢的推开房门。
我躺在床上,看着门口出现的熟透的妇人。只见老师将一头水亮亮的青丝高束脑后,宛如新婚燕尔的少妇,薄施淡妆的脸上泛起一抹红霞,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更添冶艳。
白色风衣里粉色的衬衣领口微开,一对坚挺在酥胸上撑得衣服涨鼓鼓的,露出胸口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略显丰腴的肥臀、短裙下修长的大腿、高跟鞋的娇小玉足,都散发出成熟女人妩媚的风情。还有那高贵,典雅,干练的气质,无一不让人怦然心动。
刚刚我没顾得上仔细看老师的打扮,此刻终于饱了眼福。我被勾的上了火,血液全部往下体行去。
陈玉娟一眼就看到床上男孩身体中部迅速支起的帐篷,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
“坏蛋!”嘴里骂着,陈玉娟却越发的将腰杆挺直,让胸部的曲线更加动人心魄,摇摆着身体将风衣慢慢脱下“你可不是个好孩子哦!”“骚货,快过来,让老子好好操操!”
“小屁孩,你说粗话。真不乖!叫声好听的我就过来。”陈玉娟笑意盈盈,就是不靠近我的床铺。
“大骚屄!”我急促的喘息着,享受着和老师的调情“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啊?小婊子?”
“呵呵,刚才你喊我妹妹小姨,那喊我什么呢?”看着床上的帐篷顶点颤动不已,陈玉娟也是眼热心跳,下体润泽。
“娘,我的亲娘,我的骚屄老娘!”
“这还差不多。”走着猫步,陈玉娟摇曳着身姿来到我的面前,却被我一把抱住,脸朝她胯下拱了过去。
我急切的将老师的短裙撩开,露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的阴毛清晰可见,镂花的透明内裤上已经是一片湿润。这是我给老师准备的情趣内裤,放在屋子里面。老师竟然趁着自己妹妹不注意穿到了身上,可见她也是情欲满怀了。
我头往前一送,鼻子顶住了女人阴部的最窄处。顿时,一股浓烈的女人阴部特有的气息差点让我窒息。太好闻了!
陈玉娟感到阴户被一个肉乎乎、尖尖的东西顶住了,还喷着热乎乎的气体,想到自己阴户的液体肯定也沾到了小情郎的脸上,更是情动。
我明显感到老师的yīn道口处比其他地方的温度要高些,拿嘴一含,亲了两下。
“别亲那里,脏!”陈玉娟被弄得痒痒的,很是舒服。
“脏什么!”我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就探出头来,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处老师的爱液“你可是我的亲妈,哪有儿子嫌母亲脏的?”
“坏孩子!真不是个好东西!”陈玉娟也觉得小情郎亲的不够过瘾,嘴里挑逗着。
“来,好姐姐,上床来,让儿子好好舔舔!”我扶着老师,让她两手反抓住床头的横梁,脸朝上,让她那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遗。我站起身来,浑身赤裸裸的站在床边,目光充血,巡视着老师的身体。
仿佛感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老师毫不羞涩的将身体舒展着。她的脸上红的像涂了朱丹一般,眼神迷离,含情脉脉的盯着我“小色鬼,你想怎么样欺负妈妈?”
“妈妈你这个大骚货,看我怎么操你!”
陈玉娟的大腿紧夹,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男人的侵犯。我的伸向了老师的短裙下,她配合的将脚尖踮起,形成一个弓形,方便我将内裤褪掉。我将被濡湿的内裤在鼻子边嗅了一下,然后轻佻的将内裤挂到我角度朝上的阳jù上。
陈玉娟的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摆成了接近一百八十度的钝角,裙子被撩到了胸部,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暴露无遗。
“妈,你的小穴可真美啊。”
眼前成熟女人丰满的阴阜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一个黑黝黝阴毛形成的尖端朝下的倒三角、完全充血的阴唇、微微凸出的阴蒂、若隐若现的yīn道入口、亮晶晶的女人的爱液,将我的眼球紧紧吸引。
“坏蛋,你都看过多少次了,还没看够?”陈玉娟看我的啥样,娇嗔道。
她的阴唇不由自主的蠕动了一下,溢出了求欢的淫液。
“怎么有个够?这可是我亲妈的骚屄啊。你看,它在动呢,这是在欢迎我呢!”我看到老师的淫荡样子,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吻了上去。
陈玉娟只觉得肚脐处一痒,被小情郎的嘴唇紧紧的含住,然后舌头也顶了上来。
“好痒啊,别亲了!”
我的嘴巴以老师的阴户为圆心,舔着、含着老师的肌肤,划出一个螺旋形的轨迹。所到之处,是微微的体香,老师的皮肤也被我刚刚开始发芽的胡须扎的微微战栗,一半是刺痛一半是快感。
慢慢的,我的嘴巴到达了老师的阴阜。弯曲的阴毛弄的我鼻子发痒,只想打喷嚏。我恶作剧的用牙齿咬起老师的阴毛,轻轻的拉扯起来。
“疼啊,别拽。”陈玉娟此刻真是痛并快乐着,而那淫水流的越发多了“小色鬼,你的花样可真多,坏死了!”
我根本没空理她。老师下腹的桃花源已经泛滥一片,湿漉漉的淫水和骚哄哄的气息弄的我是神魂颠倒。我抬起脑袋,嘴巴对准了老师的花蕊,将头埋了下去。
我伸出舌头,用它在老师的肉缝上滑动,尽可能的深入肉缝深处。老师感到下体处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尤其是yīn道上面的小豆豆被逮住的时候,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袭大脑。
“唔啊好孩子,再舔深些”陈玉娟嘴里呻吟起来。
我舔弄了一会儿,一口含着了老师正在淌着蜜汁的花房,一股股女人的爱液被我吸到了嘴里,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看到自己的小情郎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自己的骚水,陈玉娟一般是感动,一半是羞涩,下身更加的湿透。她不禁将大腿夹住了小情郎的脑袋,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可是,男人的舌头无论如何也是没法跟粗大的阳jù相比的。陈玉娟看小情郎舔的兴起,根本没有挺枪直入的意思,不由哀求起来。
“别光舔啊,我要你”我淫笑着瞟了她一眼“骚姐姐,忍不住了?不好好求求我,我才不给你呢。”
“你个坏家伙,想怎么样?”陈玉娟知道小情郎在想些什么“我才不求你。哎呦,别吹了!”
我看老师还不服帖,用嘴在老师的yīn道口使劲的吹了起来,使得老师的肚子如同气球般鼓了起来。老师拼命扭动胯部,想摆脱我的嘴巴,却被我紧紧搂着。
“求求你操我!我的骚屄都痒透了,快来操我吧!你个坏家伙!”
“来了,这就给你!”我翻身上了床,将硬挺的阳jù对准了老师的阴户“姐姐,睁开眼,好好看我怎么爱你的!”
听到小情郎的要求,老师勉强将眼睛睁开,低头看去。只见硕大狰狞的guī头正在自己湿透的yīn道口出晃动,不禁将屁股动了动,拿阴唇去摩擦guī头。
我也忍的差不多了,看到老师放浪的样子,淫笑一声“好姐姐,我可进来了!”腰身一挺,阳jù如同蛇儿一般钻进了老师的蜜穴。
“好涨!”陈玉娟感到yīn道壁被小情郎guī头上的棱肉刮的生疼,炙热的肉棒摩擦着肉腔,直插到了自己的子宫,舒爽的呻吟起来。
自己的那里怎么这么的敏感?今天晚上陈玉娟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仿佛是吃了春药般的亢奋,下体搔痒的不行。此刻终于被小情郎的肉棒给插进来了,陈玉娟感到整个身体都在战栗,每个细胞都在欢呼,迎接着男人的爱抚。
“重点,嗯,好哥哥,好孩子,再快些啊!姐姐好爽。”陈玉娟的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背,yīn道里面一阵阵的蠕动,仿佛要将我的jī巴生生吞吃了一般。
“骚姐姐,烂逼妈,你的小穴要吃人了!我的肉棒要化了啊!好爽!我操,我操你妈的烂逼!我操死你!”
嘴里的话没经过大脑,怎么淫荡怎么来,骂的陈玉娟更加兴奋,双腿夹的更紧。
“大jī巴儿子!竟敢操你妈的烂逼!还插的这么深!哎呦,哎呦,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我不行了啊。”陈玉娟敏感的身体不经操弄,没几分钟竟然就高潮了。
“妈,儿子的jī巴操的你爽吧!我的jī巴还是硬的,可还没爽呢。”
“坏家伙还这么硬!咱们再来!”陈玉娟浑身开始冒热气了,紧紧的抱住我的身子。
我的精力却是旺盛的很,抱住老师的屁股狠狠的插了起来,搞得老师叫声不断,连续高潮了好几次。
“不行了!好孩子,饶了姐姐吧!”陈玉娟感到全身瘫软,连小拇指头动弹的力气都没了,yīn道的肌肉仿佛被火烧过一般作痛,低头看去,阴唇似乎肿了起来。可身上的男孩还没有泄过一次身子呢,只能低头告饶。
老师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我扒了个精光,雪白的身子仿佛都被染成了粉红色,眼里春情荡漾,肌肤嫩的能捏出水来。下体也是一片水泽,我的阳液和老师的阴液汇聚在一起,黑黑的jī巴和粉红的阴唇贴在一起,分为的诱人。
我的下巴顶住老师的乳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暂时停止了腰部的动作。
我的jī巴还硬邦邦的留在老师的体内,琢磨着怎么逗弄这个被我征服的女人。
陈玉娟却以为我生气了,怎么呆着脸呢?
“好弟弟,生气了?姐姐的身子真是不行了。”
“那我这个可怎么办呢?你看看。”我将jī巴轻轻的动了下,搞得老师一阵喘息。
“别动,可要了我的命了。要不,我给你含含?”
“算了吧,好姐姐,看你全身都是汗,先歇歇。咱俩说说话。”
“好弟弟,还是你怜惜姐姐。”
“小华,毕竟是年轻啊,身体真棒!”陈玉娟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腰部的紧绷绷的肌肉,被我充满阳刚之气的体现所吸引。
“姐姐老了,配不上你啊。”陈玉娟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是残花败柳了,还没怎么着呢都承受不住了,不禁有些沮丧。
“姐姐,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觉察到老师的失落,我急忙奉承。
“小华,再过十年,姐可就快五十了,年老色衰,而你却正是二十六七岁,你还能喜欢我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姐,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
“首先,姐姐你即使到了五十,肯定也是很漂亮的;即便丑了些,我可是把你当妈看待的,只要你愿意,还是会好好孝顺你的用这个宝贝。”陈玉娟感到小情郎的jī巴又轻轻动了一下,不堪伐鞑的yīn道跟着颤抖起来。
“别来了小坏蛋,那有这样孝顺你妈的!”
“姐姐,我说真的啊。我现在啊,感觉你既像我的情人,又像我的妈妈;既想占有你,不想让你伤心。我也不知道对你的爱情多一些,还是亲情多一些?
你放心,不管我有多少个女人,我这个宝贝肯定会先照顾你的。”虽然没听到男人的甜言蜜语,陈玉娟却深切感受到男人的真挚,还能强求些什么呢?想到小情郎对自己是亦妻亦母的感情,羞臊过后,心里也是一阵甜蜜。自己的岁数在那搁着呢,哪能独占着自己儿子辈的一个男孩?
“我呸!你还敢有多少个女人呢!?我警告你啊,如果你敢让梅梅伤心,我不活吃了你!”
“嘿嘿,那哪能呢?”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将梅梅也将成为我的性奴隶的事告诉娟姐呢?还是等等再说?
“哎呦,你的头!?”陈玉娟的手突然离开了我的脑袋,上面红红的,显然是血。刚刚不知是谁碰到我的脑袋上的伤口。
“没事了。”陈玉娟仔细的检查我的伤口,发现血已经止住了,才放心了。
心里突然想到,梅梅和自己都在男孩身上留下了伤疤。今天妹妹下手可是不轻,在小情郎的脑袋上估计也会留下了一道伤疤,难道“姐,我还没过瘾呢,要不让你妹子进来替替你呢?”
“不行!”陈玉娟听到妹子两个字,全身一震,脸上刚刚平息的晕红又升了上来“不许你欺负她!”
“哦?你看看,她可是在门口站了半天了,可怜兮兮的,等着挨操呢!”我的jī巴却被yīn道壁夹的阵阵酥麻,暗笑老师的口是心非。
陈玉娟身子一僵,缓缓扭动脑袋朝门口望去,果然,门口俏生生的站了一个女人,一手捧胸,一手探于胯下,一个标准的女性自慰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