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王姐关系好,才给咱俩留的。你要是不要啊,我可跟她回了啊。”
“好,我定一件!”
那件事,两家的男人都是很不乐意,但对外人说起来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显示他们的慷慨大度和对妻子的关心。陈玉娟和刘颖则偷偷乐了好久。
当时,身穿同样连衣裙的两个女人经常一起出现在小区里,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两个亲姐妹呢。而那些好色的男人称她们为玉女姐妹,知道她们都已经是少妇后,很多男人都万分惋惜,都说是鲜花插到了牛粪上。
“哈哈,娟姐,那些人给你们的外号,还有另外的意思呢。玉女是没错,不过那个玉是欲望的欲啊!那些臭男人,可是都把你们当成了自己梦中情人,手淫的对象啊!”“你个坏蛋!”陈玉娟被拉回到了现实中,脸上发红。眼前的男孩是在羞辱自己,让陈玉娟感到深深的屈辱感,身体却出现了一些异常的反应。
“啊,现在你们两个玉女的样子,那里够得上清纯二字?大骚货,看你的腿张得那么大,阴毛长得那么旺,是不是在等着主人的大jī巴日弄啊?小贱人,你的奶头这么硬挺,月经来了骚水还怎么多,你是不是也正像野猫般发情呢?
我看啊,你们两个玉女简直是比荡妇都浪,比婊子都贱!”
“我说的对不对啊?刘姨?”
“对,对极了,我就是个发骚情的贱屄,等着您操呢!”刘颖被骂的心头火气,大腿用力夹住男孩的手,扭动起来。
“呸!我才不骚呢!你个小流氓。”陈玉娟嘴上硬挺着,身体却出卖了她。
“好好好,你不骚。陈老师,放心,今天我不动你。看看我怎么玩这个贱货吧!”
不知怎么搞的,我心里那个暴虐的念头越来越强,想用最暴虐的手段去惩罚怀里的这个贱妇。我想了想箱子里的工具,就拿起了那根黑黝黝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在空中虚抽了一下,吓得两个女人浑身都是一哆嗦。
不行,不能再让小恶棍打了。刘颖终于鼓足勇气,哀求起来“主人,别打我了,我,我有孩子了!”
“什么?”我和陈玉娟同时问道。
“我肚里有了。求求你,别打我了,等我生下来你怎么玩都行。”
“啧啧,你可真他妈的骚性啊。是谁的种?嗯,我知道了,是狼哥的!我操,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动作真他妈的快啊!”“哈哈哈。”我突然狂笑起来“刘姨,你是不是也盼着张天来死啊?日了,枉费我半天口舌。刚才你表演的可真像啊!连我都给骗过了!”陈玉娟看着刘颖那平坦的小腹,想到有一个小生命正在里面孕育成长,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若有所思。
“不可能,你怀孕了怎么还能来月经呢?”陈玉娟突然想到一件事,怀疑的问道。
“我这个是激经,很少见的。”刘颖向陈玉娟解释道,又冲我扭头“主人,我给你舔jī巴,插我的屁眼,什么都成,别再打我了。”
“那咱们换个玩法吧。我从小到大,还没玩过孕妇呢。”刘颖躺在陈玉娟的面前,嘴巴对着陈玉娟的大腿。刘颖的身体呈现一根弓形,陈玉娟的膝盖正好对住刘颖的小腹。
“娟姐,你的腿好白!”
不用我吩咐,刘颖就乖巧的拿舌头舔了起来。陈玉娟觉得大腿被舔到的部分痒痒的,忍不住将身躯扭动起来,使得她的膝盖也在刘颖的阴阜处摩擦起来。
两个女人嘴里发出醉人的哼哼声,两条美女蛇在床上缠到了一处。
我点着了一根红蜡烛,在陈玉娟面前晃了晃。
“不!”陈玉娟看着蜡烛不停跳动的火焰,红红的蜡油正朝自己滴来,大叫起来。
“啊!”发出痛苦喊叫的却是刘颖,她雪白的屁股蛋子上绽开了一朵红色的小花。刘颖被陈玉娟的膝盖摩擦的正在发骚,淫水潺潺,猛然感到屁股处一阵异样,扭头一看,发现上面出了一滴血,不禁哭喊起来。
“不要啊,放过我吧!”刘颖以为是小恶棍拿针扎自己,心里发寒。话还没喊完,屁股处才感到了蜡油的热度,也看到了男孩举着点燃的蜡烛,在自己的屁股处晃动。
“好烫!啊”刘颖的心放了下来,蜡烛她也玩过,知道对人伤害不大,但她知道,如果不哭喊出声的话,蜡烛的高度可是会越来越低的。
“操,这么高你还喊啊!”我观察着刘颖的表情,慢慢降低了火焰的高度。
“啊啊啊!”一阵火焰灼烧股的感觉在刘颖肥臀上猛地涌现,让她的喊声更加淫荡。
“要烫坏了,快住手!”
我哪里肯停,将蜡烛的倾角弄大,使得溶掉的热蜡好像雨点般落下,在本来纯净无瑕的臀丘上,添加了点点红色的梅花。刘颖本能的左右扭动身体,躲开蜡滴,看起来却像是要在紧紧的夹住陈玉娟的膝盖一般。
“哈哈,小珍你发骚了,阿雪的那个太粗,可是插不进你的骚屄的哦!你可要小心啊,别只顾自己爽了,把肚子里的孩子给碰坏了哦。”
“不是,啊,好疼。”
我继续玩弄着手中的蜡烛,欣赏着刘颖两张肉丘放浪的舞蹈。陈玉娟两眼迷离,膝盖处热乎乎、湿漉漉的,被刘颖的淫水完全打湿了。而她的肉缝,也被刘颖无意间的鼻子和下巴碰到。看着胯下干妹子淫荡的表演,听着她夸张的呻吟,荡意慢慢涌了上来。
“娟姐,你也来吧?”我注意到老师眼神迷离,鼻翼微颤,心中一动,老师发情了吧?
“嗯”不经意间,陈玉娟放松了心神,却被我钻了空子。
“啊!”陈玉娟的大腿上绽开了红花,距离高了一些,并不十分痛楚。
“舒服吧?”我用诱惑的语调勾引着老师“我们继续?”
“嗯。”这次是肯定句。微微发痒后,皮肤并未告警,反而很是舒服。但随着蜡滴的逐渐发热,陈玉娟的声音也带上了颤音,显示着肉体所受的痛苦。
我将蜡烛在两个女人上面来回摆动,红色的梅花依次绽放,时而在刘颖的臀部,时而在陈玉娟的大腿处。不一会儿,两个女人相应部位已经被一层薄薄的红蜡所覆盖,和周围白腻的皮肤相映成趣。
蜡终于滴完了,两个女人的呻吟却还没有停止。我的jī巴早就硬的不行了,我慢慢对准刘颖的菊门,将guī头上的粘液涂抹在上面。
“不要,不要插!”感到菊花处被一根火热和湿滑的东西顶住,刘颖兴奋的浑身颤抖,嘴上却在拒绝。她的双手却主动的探到自己的后面,用纤纤玉指将自己的两半臀瓣掰开,方便我的进入。
“操你妈的贱屁眼!”我嘴里骂着,试探着将自己的guī头对准刘颖的肉洞,往里面挤了进去。毕竟是以前进过一次了,这次我的肉棒轻车熟路的就钻进了女人的直肠。
刘颖感到屁眼一张,便被一只热烘烘的铁棒强行分开。随即肛门处的括约肌本能的收缩起来,想将异物排泄出去。
“小珍珍,操你妈的屁眼好紧!爽死我了!比你的骚屄可强多了!”
“主人爽了就好!那就请主人慢慢享用颖奴的下贱屁眼吧!”刘颖轻摇着屁股,适应着体内的肉棒。随着屁股的摆动,已经冷却的梅花纷纷脱落,顺着臀部的曲线滑落到地上。
“不嘛,我也要!”陈玉娟欲火正旺,看到小色鬼和干妹子搞的有声有色,自觉受了冷落。她撅起自己的大屁股,朝我摇着“主人,贱奴要你的jī巴。”
“你还不是我是性奴呢,怎么叫我主人!?”
“你个坏蛋,故意逗我!快来操我吧!”
“怎么,你的小屄不疼了?”
“不疼了,就是痒,痒的很,请主人你给贱奴我止止痒啊,主人,你放心,我的小屄比这个贱货的屁眼可强多了!”
听到老师吃醋了,求着要我的jī巴,我快高兴疯了。我摁住刘颖的屁股,不让它乱动,缓缓将jī巴抽出。
“啊,不要走啊!”刘颖感到了一阵空虚,扭头哀求道。
“贱货,给我舔身子!”
我埋头下去,将手指沿着老师的阴唇划了一根圆圈,陈玉娟条件反射般的将屄口张开,等待我的插入。
“玉娟婊子,我对你的贱屄没啥兴趣,我想玩玩你的菊花,愿意吗?”
“随便你!”
停了一下,陈玉娟却突然转变了口风“那里,不行!”
“哦?为什么呢?”我的手滑向了老师的屁眼处,在菊花的花瓣上滑动,让那皱褶一阵颤抖。我的手捏起皱褶,往上拉起,放开。
“我还没准备好呢。那里脏!”
“我不嫌你脏!老师,我倒觉得你的菊花很香呢!”我将鼻子凑近了老师的屁眼,一股人类肛门特有的臭味扑鼻而来,但再情欲的刺激下,我将它当成了一种对性欲的刺激。
“不要,不要舔啊!”陈玉娟觉得屁眼一凉,一根又湿又软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菊花,还一动一动的。这是小情郎在给自己舔屁眼呢!好痒,好舒服,但是
“骚货,你不要动,让我好好尝尝你的菊花。”
“主人,你别急啊,等到再献给主人你!”陈玉娟两腿打颤,屁眼处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差点栽倒。
“等到什么时间?我没听清。”我抬起头,疑惑的问。
“这个贱货!竟然敢反抗主人您!看我不把你的菊花插爆!”刘颖看我和陈玉娟一副郎情妾意的样子,吃味的不行。
小恶棍将jī巴从自己的屁眼里抽出来,竟然去给陈玉娟舔屁眼!她都快嫉妒死了,此刻她感到终于有机会表现自己了,拿起一旁的假阳jù去戳陈玉娟的屁眼。
“滚开!”我一把将刘颖的手打落“这没你他妈的啥事!继续给我舔!”
“等到你给我女儿开苞的时候,我再将我的菊花献给你!”陈玉娟扭过身子,趴到我耳边,轻轻的说。
“啊?哈哈哈,好个娟奴,你可真会讨好你主人啊。不错啊,这个创意我喜欢。”我的心情好极了,为老师的变化开心至极“娟奴,别害羞啊,你大声些,让颖奴也听听你的诚意。”
“我,我要将我的处女屁眼和女儿的处女之身一起献给主人!”不知是疼的还是臊的,陈玉娟痛哭出声,梨花带雨,真是美极了。
“什么?”刘颖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女儿?梅梅?”
“怎么,你奇怪吗?你看玉娟婊子多忠心呢,把自己的女儿献给主人操。刘姨,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