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于90年代的末期。那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的艰难发展时期。发展中国家最大的生产力支出者就是广大草根阶层——也就是广大的工人之与农民。
农民,当然啦,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最惨的,也就不去说他们了——他们纯粹属于悲情的最终形态的草根一类;说到工人,他们在那个年代倒还还不算最惨的,或者说还有些许主人翁的感觉存在吧——毕竟很多工人都是两三代人在一家厂工作,那种为了社会主义事业献身的豪迈感,让广大工人同志在特定的时间忘却了自己真实的草根身份,一时间以“主人”二字称呼自己。
可是主人,应该是不会下岗的。
说了好多让人不舒服的话,接下来进入正题——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之中。他叫苏琼,82年生人,性别男,民族汉,经历简单而且没有波澜。也许他这辈子所经历的最大的事件就是去医院作了一个甲状腺切除术,那次住院的经历已经成为苏琼全家和友人茶余饭后必谈的一个话题了。
尽管苏琼本人并不喜欢被别人谈论。
还是说一说这家伙的历史吧,好歹是主角虽然真的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
年读的小学,是上海当时比较有名的第三中心小学,因为这个小学挂靠了一家区级重点中学,拥有为数不少的保送直升该所重点中学的名额,也就直接造成了以该校为圆心的数十公里范围内,所有的家长都对这所学校趋之若鹜。其实那中学也就是一家三流的重点,不说师资,硬件设备都非常落后,基本可以用一个惨字形容。也不知道那些孩子的家长削尖了脑袋把孩子送进来之后,会不会被眼前落魄的景象弄得哭笑不得。
苏琼家里没什么人际关系,父母都是最普通的底层劳动者,他进入这所传说中的小学纯粹属于人品爆发——原本已经没有名额的了,苏琼父母也早已经放弃挣扎,谁知道一个已经报名的孩子突然生病,不能在9月份正常上学,只好修学一年。正巧苏琼父母也在报名办,很顺理成章的拿下了这个名额。
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名额,却居然被草根轻易摘走,不能不说这世界上应该还是有上帝存在的。哈里路呀,赞美!
入学之后就相对简单了,没什么波澜。苏琼读书还算用功,顺利直升那所传说中的中学,然后顺利考上这所传说中的中学的传说中的高中部。反正大学之前,苏琼生活的地方仅限于家和学校,而且从7岁开始就在同一个校门出入——小学,中学,高**同拥有同一个大门,到里面才分开——几乎是求学的全部生涯都在一个地方,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得了的。
所以大学对于苏琼来说应该是一种解脱——完完全全离开家,离开自己一直生活的地方,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用自己的方式生存,结识新的朋友或者敌人。反正一切的一切都取决于能够考去外地。
可惜事与愿违,苏琼最后还是在上海读了大学,不过好在也就是周末回回家——这样也确实比较方便,每周的脏衣服如果实在不高兴洗,只要不嫌臭,可以打包背回家扔给妈妈这对于一直以来都习惯于被家人照顾的苏琼来说,也是算留在上海得天独厚的好处。
大学的生活简单到就是网吧,酒吧和找女人开房。苏琼也不例外,除了在考试之前会去自修教室恶补一下,平时绝对是选修课必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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