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泡好了面,回房间去吃了。”
我说完扭头就回去了,我看到了她眼里的失望。情绪有时候是件很奇妙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
我用google搜搜了那个叫做埃里克的人,看了他的linkedin,他本科哥伦比亚毕业,在耶鲁读了法学博士,现在在和妻子同一座城市的一间大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主要作公司的合并和收购。
还有,从他念本科的时间来算,他应该比妻子整整大十一岁!不知道我丈母娘是怎么想的!但是心里仍然不明白丈母娘怎么会认识他的。又仔细的人肉搜索了一下,这才发现。
原来这个男人是丈母娘在美国念博士时导师的儿子!难怪!可是妻子真的会和这个埃里克见面吗?
我仔细的搜索了妻子的信箱,没有发现她和埃里克的email往来。又查了她的facebook,她和埃里克也不是好友,正当我想舒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电话。对,如果妻子真和他联系的话,肯定是电话。
我和妻子的手机共用一个手机家庭计划(familyplan),这个计划是用我的名字和社会保险号申请的,所以我可以在账号里查到所有的通话记录。
我用紧张到几乎颤抖手登入了我们手机服务商的网站,拷贝了丈母娘信里提到的埃里克的电话号码,打开了我和妻子最近的通话记录,ctrl+f查找,浏览器的查找框显示搜索到了一个匹配结果,找到一看,通话的时间是今天晚上6点28分,通话时间13分钟。
我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现在是7点40分。6点28分差不多是妻子准备要下班的时间(如果她走的早的话)。妻子在我走后的当天下午就打电话给了这个埃里克。
“看来她还真是一个听妈妈话的好孩子啊!”我心中一阵醋意。没有多想我就拨打了妻子的手机“嘟嘟”漫长的等待。
没人接听,直接进入了语音留言信箱。我的心像堕入了冰冷的地窖,手心的汗冷了,冰凉冰凉的。此前不论是妻子和布莱恩还是和室友的亲昵关系,我内心的深处都不算特别的介怀和忧虑,因为我知道妻子不会和他们在一起,即便是有肉体上的接触,妻子还是我的妻子,在精神上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但是这个埃里克不同,他是一个竞争者,他的背后还有丈母娘的祝福。我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妻子现在会在哪里?会和埃里克见面了吗?他们会在哪里见面?只是简单礼貌性的聊聊天?
还是会泡面已经凉透,面条也粘在了一起。我打开房门,想把泡面扔掉,正看到室友的老婆在厨房忙着收拾东西。
室友正在门口换鞋,他见我出来向我打了声招呼,说要去实验室一趟,把这次出去做实验的数据上传到他们的clusterservers(服务器群)上开始分析。室友关门走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他老婆。她的大眼睛顿时变得警惕了。
像非洲草原上机警的羚羊。我也走进厨房,在她身后把面倒进垃圾桶里的垃圾袋里,然后把垃圾袋系好,准备拿出去丢掉。室友的老婆发现我对垃圾袋比对她更感兴趣,似乎松了气。
但是会说话的大眼睛里仿佛又闪过了一丝失望的幽怨。我和她简单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出门去倒垃圾。
倒完垃圾,我在公寓楼下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阵子,心里还是忍不住想着妻子,又拨打了她的手机,还是没有人接听。查了邮件,妻子也没有发信给我。
但是却收到了硕士导师的一封信,质问我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不仅没去上课,连人影都见不到,让我明天早上八点半到他办公室去见他。操,心里正烦着偏又遇上这样的事情。
回到家里才发现出门时心不在焉只拿了手机没有拿钥匙,摁了门铃,没有人开门,继续又摁了几下,听到客厅里匆匆的脚步声。门开了,室友的老婆裹着一条浴巾打开了门,一看门外站的是我,她的脸一霎那间便红透了。
她低着头害羞的说:“我以为是我老公回来呢,你怎么不带钥匙。”通常我出门都是带着钥匙的,而室友往往粗心大意的忘记拿钥匙。我一怔,仔细的看了她一眼,看样子我摁门铃的时候她正在洗澡,听到门铃匆匆忙忙的裹了浴巾就出来了。
她的身材还是那么的丰腴性感,凹凸有致,洁白的浴巾齐胸的裹在身上,露出半只雪白丰美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披在白晳娇嫩的肩头,一双纤秀迷人的小腿露在外面。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