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怕对芽儿不利,如今谎言难圆,顿觉羞愧不已。
“喂,你到底是来会友还是来给我爹看病?”赵小蝶见二人似乎叙旧,终于不耐地吼了出来。
赵管家一见,连忙陪笑道:“原来神医与夜少侠是旧识!”我二小姐啊,现可是有求于人呢!
“墨兄,我们稍后再叙,当务之急,还是先给赵盟主解毒要紧。”夜笑想着,等给赵盟主解完毒后,再私下里跟他解释好了。
墨文成歉疚道:“夜公子说是,是小生疏忽了,还望各位见谅。”
赵小蝶见他还说个没完,一把抽出腰门皮鞭道:“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这辈子都讲不出话来!”说完,作势要甩向他,突然银光一闪,便惊觉挥鞭右手无力,继而全身动弹不得。
“你对我做了什么?”赵小蝶实气极!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让她羞愧难当。
墨文成双手整了整背上背篓道:“小姐气火旺盛,易损肝脾,所谓相火而妄动,小生见你实不宜动武,所以就擅自使银针封了你穴位,还请小姐莫怪。”说完,还煞是严肃地作了一个揖。
身后小厮丫鬟忍俊不禁。
好针法!夜笑暗叹道,转而向赵管家开口道:“赵管家,我们还是先去看赵盟主吧。”
赵铁生见了墨文成身手不凡,心里对他佩服又多了几分,是急切地想带他去解赵盟主毒,再看了看自家小姐,又怕小姐再生事非,便吩咐身后丫鬟送她回房休息,才道:“好,这边请。”
“臭书生,我要杀了你!”赵小蝶喊了几声,便又对着扶她丫鬟吼道:“你是死吗?扶我去哪里?”
赵管家摇摇头,随即领着几人往正房去。
赵松柏寝房位于前廊后厦赵府北面。一路走去时,墨文成心里还念念不忘婶母,只是场合不对,又不好继续追问。
夜笑念赵管家腿不好,刻意放慢脚步同行。不多时,三人便到了正房。
“老爷,墨神医来了——”赵管家边进门边唤道。
墨文成恭敬道:“小生墨文成见过赵盟主。”夜笑也附合地作了个揖。
“岂敢岂敢,老夫真是有愧啊,劳烦各位。”正床上打坐赵松柏散开盘旋双腿道,略见苍白脸色有一丝激动红晕。
赵管家急忙过去扶住他:“老爷,你没事吧?”
墨文成向床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探了探他脉搏,又仔细打量了一番面上气色,终于开口道:“依小生之见,赵盟主这是中了‘一线红’了,此毒依附于血脉,需要针针灸引血,逼出毒素。”说着,将背上书篓放了下来,拿出一包针袋。继而对赵松柏道:“小生得罪了。”说着便坐床沿,摊开针袋,从一排排长短不一银针取出一根。管家见状,连忙帮忙脱衣。
夜笑见此,执剑作揖,出了房门。
长白山神医传人,果然名不虚传。想来,赵盟主毒是无恙了。只是,接下来还有一件让夜笑头疼事情——怎么告诉墨兄,林芽儿非婶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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