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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别激动,是澈儿不好,没有跟他们说清楚,爹——”盈澈生怕他心病又发,连忙劝慰道。
萧南山看着靠夜笑身旁女子,不只到为何火气就噌噌地往上冒!说出地话也是格外伤人:“派人送他们下山!如此毫无教养野丫头,不要让我再看见她!”
毫无教养?
盈澈也是意外,爹爹为何今天说话这般伤人,但是,眼下又怕他心疾发作,正欲顺从他意思,却听见夜笑道:“萧庄主,芽儿心性单纯,并无其它意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但是,萧庄主曾答应下,给予三天时间,岂能出耳反耳?”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闯进来,可是,我好像觉得这里……”林芽儿抬起头,看向萧南山,正欲解释,她会进来原因,却被他打断:“够了!”
林芽儿止住声,红着眼睛看向他,心里却难过极了!她不是毫无教养野丫头,她有婆婆……小时候,看见花花跟涯涯都有爹娘,她问婆婆,为什么她没有?婆婆告诉她:因为,爹娘很久很久以前就去世了。可是,芽儿,有婆婆啊。
她不是毫无教养野丫头……林芽儿眼泪又止不住地流。
萧南山背过身,其实他心里明白,之所以跟这小丫头如此计较,全是因为她给了他华丽地希望,又狠狠地捏碎了它!那种期待落空后巨大差异,让他对林芽儿生出了无比厌恶。
“爹,我扶你回房去休息吧。”盈澈见他气息平复下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萧南山点点头。这无精打采模样,看起来竟瞬间衰老了许多岁。
夜笑也扶着林芽儿准备出去。
“既然允你三天时间,我就不反悔,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走前面萧南山突然回头道。
林芽儿这般模样,竟让夜笑对他连个“谢”字都讲不出来,只是点了下头。
扶着哭得虚脱林芽儿,慢慢返回了她房间。轻轻将放塌上,扯过被子盖好,又出声安慰了几句:“我去拿点药过来,你先睡一下。”
安顿好林芽儿,才起身,便见到盈澈手里拿着金创药走了进来。
“林姑娘没事吧?”说完,又将手里药递了过去。
当下伤势较严重,夜笑也没有与她客气,接过金创药,便道了声谢。重坐床塌,将药轻轻涂林芽儿伤口上。
可能是哭累了,林芽儿闷哼几声,便睡了过去。
“能不能聊一聊?”一直看他给忙完一切,盈澈才道。
夜笑将药收起来,拿起长剑,便随她走了出去。
二人走至门外长廊。
盈澈抱着长剑,靠柱子上,看着远处道:
“其实我爹平时不会这样……他……这么多年,他一直活自责内疚里,有时候心病发作了,还会自残……”
夜笑诧异地看向她:“何以为会这样?”
“就因为一个情字,是可怜痴情人。”半响,她才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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