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笑点了点头,又回房去看了看颜月笼,见她睡着了,才又起身去了正厅。
“……所有人皆是脖子上有伤口,且是被打伤后,血流尽致死……”神剑山庄庄主郭怀坐在下座讲道。
萧南山见着夜笑走來,才对陆庭与郭怀说:“这位是小婿,夜笑。”
闻言,两人庄主大笑起來,直言他英雄出少年。
夜笑谦虚了几句,便讲到正題上,“听两位庄主之言,是否对此事有所怀疑?”
陆庭与郭怀对视一眼,才严肃道:“我二人多方查证,觉得此事必定不简单,脖子上的伤口似是圆形,不像是被人放干了血,怕是……怕是有人饮人血……”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一惊。什么人会喝人血?
夜笑皱眉,“会不会是凶猛野兽所为?”
郭怀摇了摇头,“这些人都是在江淮镇失踪,虽说江淮靠山较多,可从未听说过野兽之说,更何况……”
夜笑一听“江淮镇”,立马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又见郭庄主犹豫,这才猜测道:“莫非与赵松柏有关?”
陆庭与郭怀看向他,皆是震惊地点点头。
“真的会跟赵松柏有关?”萧南山一听,火气就來了。沒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骗了武林这么多年,而自己竟然也错信他,若不是他,月笼就不会受伤,若不是他,她现在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眼神一凛,他沉声道:“赵松柏,我与他势不两立。”
一旁沉默的盈澈见他动怒,赶紧站出來劝他:“爹,你别激动,你的身体才刚刚好转了些。”说着,又帮他抚背顺气。
几人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三大庄联合武林全力搜索赵松柏下落,一边派进高手进跓江淮镇,随时注意动态。
陆庭与郭怀拜别后,夜笑也告别萧南山,他出來一个多时辰了,急着回去看月笼,不知她醒了沒。
回到房间的时候,颜月笼果然醒了,正盯着屋顶出神。
“在想什么呢?”他走过去坐在床沿,轻声问道。
她不说话,刚刚他出去的时候,她是沒睡着的,也就是说,她知道他是跟着盈澈出去了。这会儿心里隐隐地不舒服,也不想理他。
“我才走开一会儿,又闹脾气了?”他不禁好笑,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颜月笼扭头看向他,“你不是说以后尽量不跟她见面吗?”
他一愣,反应过來她在说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月笼,你是对我沒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沒信心?怎的如此胡思乱想?”他对她的心意,难道她现在还不懂吗?
“都沒有。”她倒答得直接。
他叹了口气,沒再说什么,只是合衣躺在她身边,一手横在她身上搂着她。
“你都不解释了?”见他不说话,她终于忍不住了。难道不是应该向她解释吗?
夜笑好笑地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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