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更是理所当然的,你怎么没有这个大量容人呢?”
楼雨樱的话让项幽凌恼恨地瞪他一眼,转身飞奔而去。
“哎呀呀!这凌妹妹”楼雨樱笑得风情万种正欲开口说话,一定睛却被那兰阳皓的阴沉怒气给骇得赫然住口。“呃,阳皓哥?”
那兰阳皓不复温和斯文,脑中思绪翻腾着,一抹灵光在他脑海闪动着,他对她脱口质问:“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阳皓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下懂?”楼雨樱心虚的眼光闪烁,不敢直视他,身子也退了几步。
那兰阳浩冷哼一声。“我当真以为你已经看开了,没想到竟然使出这么恶劣的计谋来,先是把我叫来,然后再让人去叫凌儿,故意在她面前做戏,让她误解我,让她伤心,楼雨樱,我知道我欠你一条命,不过这两年来,我对你已仁至义尽。”
“你想如何?”楼雨樱突然冷笑了起来。“随便你好了,反正我知道不可能得到你的人,不过,我楼雨樱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项幽凌得到!让你心爱的女人伤心哭泣,是怎样的滋味?嗯?
见她冷酷残忍的模样,那兰阳皓瞪着她。“你真可恶,别以为我会让你如意。”他扬声唤来紫辰“从今天开始,不准她离开这里一步!”
他再转头对楼雨樱说:“本来我要请父王下旨封你为公主,嫁给宰相之子,宰相一家十分仁德,但我深觉你不配,所以十天后,我会将你远嫁北方,从此以后,我们再无关系。”
重重说完这些话后,那兰阳皓头也不回地离开,不去看她颓然失色的脸庞与颤然的身体。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丫鬟急急在她身边问道。
楼雨樱苦涩一笑,她还能怎么办?不过,她眸中燃起一股愤恨的快意,至少,她伤了项幽凌的心,她右手紧握住拳,不甘又不愿,但却又无奈,因为她知道以她的力量绝无法和那兰阳皓斗的。
那兰阳皓匆匆赶到琉璃阁,但琉璃阁内却空无一人,这令他感到十分担心,高大的身子一旋,往外大步走了出去,正欲扬声叫人时,玛佳却突然出现了。
“殿下。”
“玛佳姨,你怎么会来?”那兰阳皓诧异地问。
玛佳但笑不语,身后突然走出一个白发白胡的老人,用着精攫的目光直盯着他。“原来你就是那兰殿下。”
“阁下是?”
“我是凌丫头的师父,凌丫头人呢?”老人向他要人。
“原来是凌儿的师父,晚辈拜见老人家。”那兰阳皓温文有礼地对他说。
“免了、免了。”老人摆摆手对他说,然后再上下打量着他,伸手捻着一把胡须。“我家凌丫头人呢?莫不是在里面吗?”
话毕,他就要走进去,神色之间有一丝焦急。
“等等,凌儿不在里面。”那兰阳皓阻止他道。
“咦?凌儿出去玩了吗?”玛佳问。
“不是这样”那兰阳皓满脸懊恼之色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唉!怎么会这样呢?”玛佳感叹地道。
“那她人呢?应该没有出宫去吧?”老人担心地问道。
“应该不会,我马上派人去找。”那兰阳皓说完这话后,很快地唤人在宫内寻找她。
“两位要不要先到里面坐着等她?”那兰阳皓对他们说。
“不用了。”老人一口拒绝,然后对他说:“我师妹曾告诉我,你是阳年生的男子,必定要配阴年生的女子,对你和那兰国才有好处,你知不知道凌儿就是阴年生的女子?”
那兰阳皓讶异地瞥了玛佳一眼,见她微笑点头,他才将目光望向老人摇摇头。
“阳皓,难道你都没有感觉到,自从和凌儿在一起后,你每月月圆必受焚伤之苦的情形再也没有发生了吗?”玛佳提点着他。
闻言,那兰阳皓猛然顿悟。“原来如此,我一时忙着国事也忘了这回事呢!”而且,他记得是和凌儿有了肌肤之亲后,这几次的月圆,他确实不再深受火焚之苦了。
“我早就算到,凌丫头本该属于这里,刚好中原那边的人一直在找她,我就顺势将她给送来了,也合该你们是命中注定,否则怎么能相知相爱?”老人了然于心地呵呵笑着。
“原来是老人家的安排。”那兰阳皓感激地望着他。“谢谢你,遇上凌儿是我的福气。”
“你能这么想最好,而且是你有眼光,知道凌儿天真无邪,是个宝呀!”老人笑呵呵地道:“对了,怎么这么久还不见凌丫头?”
“老人家,你别急,这么多人去找,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那兰阳皓的安慰并没有让他安心,反而露出一抹忧虑“你不懂,凌儿她”
老人正待说出原由,彩屏和小盈却在这时大呼小叫了起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