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键站在门外,不知道父母在里面争辩什么,他忐忑着,如热锅里的蚂蚁,生怕这些天和母亲的事暴露了。他不时地看看表,表情复杂地看着里面。
鸿宇走出来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走进去。
“妈”他想从方舒的脸上读出两人刚才的争辩。
方舒听到叫声,赶忙转过头,一下子扑进子键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
“他欺负你了?”子键关切地问着,其实子键知道鸿宇和方舒从来没有争吵过。
“不!”方舒哽咽着,任由子键给她擦拭着。
“那是怎么了?”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问候让方舒的心立时温暖起来,仔细地端详着子键,她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子键如果和子君那样就好了,想起鸿宇刚才的乞求,她心里就怨恨着子键,哎,他们爱了,就勇敢地爱,可我们“子键,你欺负妈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子键一头雾水。
看着子键迷惑的眼神,方舒又觉得子键的单纯。都是结了婚的男人了,还这么单纯憨厚。抚摸着他英俊的面庞,方舒叹了口气“刚才刚才你爸来求我了。”
“他,他有什么事?”听到不是两人事情的暴露,子键轻松起来。
“你妹妹怀孕了。”子键惊呆了“是”子键没敢说出来,他早就隐隐约约地察觉到父亲和妹妹的异常,只是不愿承认。
“他的。”方舒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让妈妈伤心。”
“舒。”子键没有听清方舒的意思,他在想着父亲和子君的关系,一直以来,他都认为父亲和妹妹只是艺术层面上的,尽管他觉得子君给父亲做裸模不合适,但他从没敢往那上面想。一个父亲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方舒看看子键并没有表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死人”子键马上意识到什么“舒要是他们”方舒接着说“你爸想让她流,子君不肯。”
“那他”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仿佛不相信似地。
“他求妈妈帮着做工作。”方舒情意绵绵的看着他“要是你,怎么办?”热辣辣的眼神。
“妈,还是流了好。”方舒一脸的失望“你们男人只想快活。”
“妈”子键听了,紧紧地攥着方舒的手。
“人家人家都把身子给他了,你就不懂妈妈的心。”子键一下子明白了,他激动地看着她,母亲已经在怨恨自己了,为什么自己还苦守着,面对着爱人而不敢冲锋陷阵。母亲的堡垒,母亲的洞穴都期待着自己占领、蹂躏。
他痴痴地看着方舒“舒,你是不是也希望”方舒羞羞地“妈那指望成,你连妈妈的身子都不挨”
“舒不是我”
“你根本就是嫌妈妈脏,不贞节。”方舒故意激他。
“妈,你的身子在我的眼里永远是干净的、圣洁的。”
“那你为什么迟迟”子键深情地,男人那种光总是激起女人的欲望“你要是想,我现在就要你。”
“健”方舒激动地“妈早就等着你”她娇羞地低下头。
子键抱着她“在我的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你的身子和花心都是我的。”方舒听到儿子说她那里是花心,就感觉到麻翘翘的,从头酥到骨子里。
“坏人,妈的花心还不是你采摘?”子键放下方舒,跪在她面前“舒,我想娶你!”这句话从儿子的嘴里说出来,方舒大大地吃了一惊,但还是兴奋地看着他。
“我想举行一个仪式,让婷婷见证,然后我再采摘了你。”子键不说奸淫,而是采摘,却让方舒更感到撩人心扉。
她兴奋地几乎晕过去,仿佛一幅任君采摘、任君驱使。“健,妈的花心天天盛开着,就是等你,等你这个坏儿子来攀折,来采摘。”
“坏妈妈”他想起那句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可妈妈却是地地道道的家花,是供父亲一人采的,想起父亲,他有点嫉妒“他”他说这话明显透着酸意。
方舒懂得儿子的心,此时提起鸿宇,她心里也是疙疙瘩瘩的“坏儿子,你是不是嫌老妈是残花败柳?”方舒有点自卑,自己人老珠黄,那个地方已经被鸿宇蹂躏了千遍,穿插了万次,恐怕是又松又老,子键他不嫌弃自己吗?
“妈他能原谅我吗?”原本想说一些方舒和鸿宇的关系,没想到话一出口却变了味。
“健”方舒急急地说,她似乎怕子键退缩“他哪里又在乎,他的心早飞到子君那里。”方舒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怨妇“再说,妈妈喜欢”
“好妈妈”看着方舒期望的眼神,子键有点冲动。
“健,你不会觉得妈妈贱,不会认为妈妈淫荡?”
“妈,你不是”他兴奋地眼睛发光“我喜欢你喜欢你的淫荡,你知道吗?男人最喜欢爱着的女人对他淫荡,更喜欢他的女人摆出姿势”这句话一出,方舒听了,又羞又骚,低声期期艾艾地“健,妈知道自己的身子不干净,配不上你,妈不希求什么,只要你喜欢,妈那朵花任你采”
“好妈妈,你还得选好那个日子。”他叮嘱着。
方舒不知道选什么样的日子。
子键悄悄地告诉她“你最能受孕的日子。”
“你?”没想到一向推三拒四的儿子竟然这么运筹帷幄,她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半晌,才在子键的搬弄下,放开来。
“健,你真的那么想?”
“舒,我就是想在我们结婚的日子,你怀上我的孩子,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跟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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