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他姜宇还是我法定的丈夫,是我曾经在万能的主面前宣誓要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人。
老公这两个字别人所来讽刺,但从你闫祯的口中说出,却像是一盆冰冰凉的水浇灌在我的心上。
因为不爱吧……
所以,他顾不得我痛,看不到我平静外表下的悲痛和漩涡回起。
是啊,闫祯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
我拉起被子将自己彻头彻脸地盖住,身子却在被窝里瑟瑟发抖,那是压抑到了极点,为了那一点点不值钱的自尊,我不能在他面前掉一滴眼泪。
因为,我不配……
出轨的女人,本该万劫不复,怎么还敢期待别人用真心来换?
“我需要休息。你能出去吗?”
我使劲不让自己的声音和自己的身体一样颤抖。
被子被掀开了一角,男人冷峻的面孔直直对上我的,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急忙避开脸。
此时的自己窘迫极了,我也知道这时候的小脾气该是多么廉价。
当我准备好若无其事地说几句话的时候,闫祯突然他低头。
冰凉的唇蓦地吻上了我的额头,轻浅的, 末了勾起了片刻炙热。
他漆黑的眼珠子如同燃起了火似的,生生地灼着我,我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你……闫祯……呜呜。”
那密密麻麻的吻骤然落下,从我敏感的耳尖侵入,我浑身的毛发都要炸开,一股子电流从脑袋直直蹿到脚心,惹的我拱起了腰,摇晃着身体。
他滚烫的手臂从被窝里头钻入,饶过我的腰,将我往下一拉顶入了他的腰腹。
我发出了一声闷哼。
心里生出了难以言喻的感觉。
“往后,不准叫他老公,一个字都不可以。潘雨彤,你是被人偷走的属于我的果实。被人啃去了一口,这小小的一口就由我来修补,但是从今往后,你要完完全全属于我。这里……也要。”
他说着,一头拱入我的胸口。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该死!
这给一个棍棒再撩一口狗粮的风格,是跟谁学的!
我的脸热腾腾地,他的右手探入我的薄裙,吓得我立刻就从床上蹦跶起来,一头狠狠地撞在了闫祯的胸口,疼的我头晕眼花。
“总裁……咱们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讨饶了起来。
眼角却瞥见了大魔王可怕的黑脸。
我的心一颤, 却见他突然站了起来,右手解着浴袍上的腰带。
这……
我忙起身,刚走到了门边,就被他拽了回去。
“你做什么?”
他突然问起我来。
我昂起头来,脸上露出了一抹讨好的笑来,“这里头多闷啊,透透气,透透气。”
闫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走到了浴室。
竟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那样子,像是我这狼狈逃亡的样子就是一个独角戏一样。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光着的两只脚,两只鞋子在我下床的时候被蹬地相隔个两米。
浴室里头的水声哗啦啦作响,我看着那倒影在磨砂玻璃上的肉色,小心翼翼地去拿起衣服外套,准备夺门而出的时候,闫祯开口说话了。
“这个时候太宁温泉公馆已经全部戒严,谁都出不去。”
什么?
“怎么会?”
“公馆的客人被不明身份的人暴打,为了查到那行凶者公馆已经被封闭。”
不明身份?敢不敢别用这种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语气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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