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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挑了挑眉,“怎么了?游泳又不怕。”
我是不怕,我怕你拖家带口,蒋少杰恨不得到哪儿都带着你。
“你先告诉你老公,如果他肯,我没有意见。”
燕子他们走后,闫祯拉着我要特训。
发生了被绑架事件后,闫祯几乎一有空就拉着我特训。
他认为女性在应急方面的能力必须加强,另一方面就是体能。
如果在逃跑或者在躲藏的时候,体能不足,是很容易出现意外的。
于是,我几乎瘫倒在床上,天知道我第十次爬上那个网,翻过那个墙的时候,是多么地想要放弃。
可当初失去辰辰和蓉蓉的痛却仿佛千万把钢刀在我后面追着。
闫祯说过,意外会随时发生,如果有一天,他不在我身边呢?
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没来由地揪疼。
尽管我知道他说的,也不过是假设。
可一想到这个可能,我的心里就会悲痛难忍。
“不过是一个假设,你怎么一副丧偶的样子?”闫祯看着我笑。
我严肃地道:“如果是你死和我离开你必须选一个的话,我宁愿是我离开你。”
他揉着我脚的手微微一顿。
“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点了下头,跟他说了明天去看看绰绰首战姜宇会有什么情况。
“你确定你明天能起得来?”闫祯十分不屑地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我奄奄一息地躺了下来,悲催地我还真不敢说能起地来。
“明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只好无奈地给燕子和罗毓秀打了一个电话。
第二天,我大概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严奶奶又找我谈话了。
我能说,我现在看到严奶奶会害怕吗?
“严奶奶,你午饭吃了吗?”
严奶奶拉着我的手道:“最近看来是很有成效啊,但是身体要撑住,快下来吃饭吧。”
我后背一阵恶寒。
昨晚,真没有……
可我不敢说,我怕严奶奶给我一个暧昧的眼神,问我,那前几天晚上呢?
我捂着脸,下了床。
吃过晚饭后,闫祯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是一个小巷子,巷子一直往里走,就有一个摊位摆在那。
几个人坐在那次麻辣小龙虾,老板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长裤,戴着一顶鸭舌帽。
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老板的样子,只是感觉他的手臂比较白净,整个人给人感觉很清瘦。
“吃小龙虾?你不是说喂奶期间不让吃这么重口的吗?”
“微辣。”
闫祯带着我坐了下来,就点了菜。
老板走了过来,送上了两斤的麻辣小龙虾,就知道闫祯不是第一次来这了。
“你是哪里人,我听朋友说你这里小龙虾做的不错,是自己一个人开的吗?”
我狐疑地看了眼闫祯,他素来寡言少语,今天怎么会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些问题。
“我……是我自己开的。”
这声音?
我微微拢着眉头,听闫祯继续道:“这麻辣小龙虾的做法和我多年前吃过的味道很接近。”
老板低着头笑了笑,没有多言。
然而闫祯却道:“几年前我路过都城西街那边的一家饭店,他们家的麻辣小龙虾也这个味道,鲜甜口重,够麻够香。当时我记得那家夫妇特别恩爱,还给了我优惠券,说我有空想去,都有优惠,可我再次去,那家店就没了,听说是被大火烧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