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退走之后,老僧盘地运功良久方醒,苦笑道:“这天下怎么出了这般年轻的绝世高手,可为什么不是我佛门中人!哎,这少年这一剑一掌可是要了老和尚的命了,只可惜我的金钟罩没练到第十二层,不然这剑罡也伤我不得!却不知这少林自老僧死后又有谁来护道!”说罢起身飞往藏经阁。
藏经阁一楼里,觉远正坐地念经,可那本梵文原本“楞伽经”失落,让他心实在定不下来,正愣神间,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响,大门洞开,一个身子靠在门上。
觉远抬头一看一个老僧趴在门上,胸前流血不止,口中犹在喷血。觉远连忙赶过去,一把扶起老僧,急道:“师叔,您老人家怎么了!对了,今晚不知是哪里的贼人,不告而取,窃走了那梵文原本“楞伽经”!”
老僧一把抓住觉远,从怀里摸出一本经书,对觉远道:“我便是去和那借书之人大战一场,保住经书,但我心脉为他剑气所伤,即将圆寂,你要保管好这经书,万不可失落。”
觉远接过经书一看正是那被人盗走的“楞伽经”,塞进怀里对老僧道:“师叔您老人家别说话了,快快运功疗伤,我去找方丈他们。”说罢将老僧安置在门边靠住,起身欲走。
“觉远,”老僧一把抓住觉远的僧袍,“你不要去找方丈他们,我这一脉向来乃是少林护道人,不为人知,仅在当初丐帮六代帮主萧峰父子与慕容家父子大闹少林时出手现身过一次,方丈他们均不知我这一脉的存在,而且那人乃是道门高第,若是方丈他们追出去引出什么事来如何是好?我少林本就元气大伤,闭起寺门修养元气,届时少林恐有灭门之祸!”
“觉远,你性子向来温和,我曾叫你修习这“九阳真经”,这藏经阁中的秘籍你也可泽几门修练,日后这少林护道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了,我死以后不要声张,将我火化之后埋入藏经阁西边那排树下记,切记。”老僧说完,双眼一闭,一把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不说觉远处理那老僧身后事,单说太玄自下的少室山后,在客栈稍事休息以后天未亮便取马而走,一阵急行太玄赶到登封城外,方才下马歇息喝水。
天终于大亮了,杨过打马而来,远远就看到靠在马下城墙上的太玄,笑嘻嘻的远远就喊道:“师父,师父!我在写!”狠摔马鞭,三两下赶到太玄旁边。
翻身下马,见太玄苍白的脸色道:“师父,你怎么了?脸色苍白的,受伤了?”
太玄没好气的道:“你这小子,这壶水不开,你提什么?咱们走吧!下湖北,去襄阳!”说罢翻身上马,就欲离开。
杨过连忙翻身上马,跟在太玄身后,叫道:“师父,说说呗!怎么回事?为什么去襄阳啊?我不想去那!郭伯伯一家都在那,我可不想看见郭芙那个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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