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住宿的同伴。一晚上一块钱,睡的是大通铺,一间屋一般能睡七八个人。若想要吃饭,俩二面馒头加一碗稀粥外带小菜若干的标准是五毛钱一份,一天一块五。
若是不参加第三天的英语考试的话,只是住两晚上,五块钱基本能搞定。
真不愧是钱篓子钱东方。
赵清茹已经非常肯定,等到了那位老先生在最南方画个圈圈,开始改革开放后,某位仁兄一定能成为最先发财致富的那批人。
“如何,清汝丫头,考虑好没,要不要也来一间屋子?”钱东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见赵清茹一直没吭声,便笑着问道。
赵清茹有些纠结,她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接受跟陌生人睡在同一间屋子里。其实当初,住在竹林小屋那会儿,跟吕迎春挤一张床时,赵清茹也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适应。最初几天,几乎天天失眠,临近天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卧榻间岂容他人酣睡。
或许,重生在自家婆婆身上后,赵清茹一直就是个没什么安全感的小妮子。
“汝儿,走,跟我走!”赵清山显然也注意到了自家宝贝妹妹的脸色不是很好,便几步来到赵清茹身边,不由分说地拉着赵清茹便走。
“哎,哥,你带我去哪儿啊。”
“别问,跟我走便是了。”赵清山回转过头,跟钱东方打了声招呼,“老钱,考场见。”
“嗯,考场见。”
赵清茹跟着自家大哥走街串巷,来到了一处宅院前,见着赵清山很是警惕地有节奏地敲响了那户人家的院门。没一会儿院门被打开了,走出个瞧着年纪最多也就是三十出头的中年妇人。
“请问你们找哪位?”
“请问木子东可是住在这里?”
中年妇人有些警惕地探头看了看四周,这才打开了院门:“进来说。”
“……”跟在自家大哥身后走进院子的赵清茹嘴角有些微抽,心里忍不住想吐个槽,至于嘛,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赵清茹并不知道,这次参加高考他们兄妹俩没有住进钱奶奶那院子,非常好运的躲过了一劫。
之前在沈家洼村发生的那命案,其实就是那位周礼壬周先生让人试探来着。偏偏托了唐越宋那位提早转业到地方,变成海关缉查负责人的战友那福,周礼壬最近几次的货都让这位战友给中途打捞了。再加上周礼壬家里的几个弟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打从年前那会儿就没少给周礼壬扯后腿。
如此一来,周礼壬自然也就是分/身乏术,顾不上赚外快了。
至于那位知安会夏主任,自从命案没了后文后不是不想找麻烦,偏偏手上的事儿一桩接着一桩。旁的不说,光是为了讨好顶头上司那位二把手,找那老领导所谓的唯一的亲人,就花了夏主任不少时间。之后,为了哄这位大小姐高兴,也没少出力。
等夏主任稍稍缓过气来,国家竟然恢复了高考,又够这位夏主任忙上一段时间了。
别看周礼壬这会儿人在香江,到底还还是留下了一个亲信。这位亲信没旁的事儿,唯一的任务就是盯着那个大飞隔壁的院子,也就是钱奶奶那屋子,但凡只要住进那个院子的人,这位亲信都将直接处理掉,以消自家主子心头之怒。(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