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啤酒环就喝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进入体内后,终于让她发烫的身体和随时都会当机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豁出去了,都进行到这里了,不能功亏一篑!”她咬咬牙、闭上眼睛,三两下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摸索着坐到了应沐的身体上,也不懂什么技巧,埋下脑袋就往他身体上啃,留下各种作案证据。
她的动作幅度没有一点收敛,绕是被下了药的男人也禁不得这样的折腾,眉毛微微皱了起来,露出一副被惊扰的样子,闭着眼睛一头猛干的陶怡自然没发觉,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唔”长久没有使用的地方跟初次没有什么两样,身体里彷佛被恶狠狠地钉进了一块楔子,简直要把她撕成两半,这样的疼痛对于陶怡来说又陌生又熟悉,第一次是被应沐又哄又骗,但这一次却是她自找的。
“你在做什么?”
隐含着怒气的嗓音,让陶怡反射性地睁开了因为疼痛而泛起泪光的双眼“我在干什么?你不会自己看啊。”
人一旦被剧烈的疼痛困扰都会失去理智,对于陶怡而言,她这边痛得半死不活,坐享其成的某人却还摆出一副质问的嘴脸,让她十分气闷,下意识地就反唇相讥,完全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自讨苦吃这个问题。
“你还敢顶嘴!你有没有法律常识,你知不知你用迷药迷晕我,还给我搞这么一出,我可以报警抓你。”应沐气得都要吐血了。
“那你报警试试看啊,只要你不怕警察看到我们这一幕!”
语气说得太急太重,牵扯到内部肌肉,不只陶怡本人被疼痛折腾得差点痛呼出声,连应沐也皱紧了眉毛,他抬起眼,望着陶怡惨白的脸色,冷汗涔涔,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难想象她承受着多大的疼痛。
明知这是她自找的,但他还是有些不忍,放缓了口气说:“好,我不报警,你慢慢地起来,这一切我就当没发生过。”
“你说得倒简单,你被捅穿了试试看,我疼得双腿都麻木了,还起来?我动一下我都觉得我会被疼晕过去。”陶怡这会当真是骑虎难下。
应沐也知道她说得不是假话,这次是他掉以轻心了,才会上了她的当,但看她难受成这样他叹了一口气,咬着牙解开了捆住双手的丝巾,陶怡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警觉地问:“你想干嘛?”
应沐懒得理她,解开手后就拉下她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上去,把所有不好听、不想听的话全都逼着她吞了回去,两只手也没闲着,搜索着记忆中的敏感点,用尽所有的技巧,希望能让被疼痛困扰的她好受一点。
他的努力很快就有了回报,七年没有被抚慰的身体异常敏感,白嫩的肌肤渐渐地漫上了一层粉红,陶怡的双眼也不再那么清亮,沾染了**的快乐,痛苦的根源也不再那么干涩,在难以承受的疼痛过后,又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渴望。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曾经占有过对方第一次的男人,应沐自然很清楚陶怡身体的每一丝变化,他离开了她的唇,漆黑的眸子盯住她“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你自己动一下,看看会不会痛?”
“喔。”
陶怡也不是不知好歹,她知道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只有自救。
这回都不需要应沐的教导,陶怡咬着嘴唇,也挡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呻吟,剧烈的疼痛过后,那快乐更教人喜悦、难以自禁。
应沐的神情十分复杂,五分沉迷,三分懊恼还有两分得意,然而在这一场激烈的拉锯战里,明显没有时间和空间让他思考更多的问题,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简直比罂粟还要迷人,让人沉醉不可自拔,不靠近还好,现在都成这状态了他若还能有一丝理智尚存,那他就可以出家当和尚去了。
“木头,亲我唔”陶怡甩着头发,红唇微微开合,如同两扇通往天堂的大门,被**主宰的应沐根本无法思考,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
熟悉的气味、漂亮的女人、赤luoluo的诱惑,这一切都能迫人疯狂。
如果不是迷药的药效残存,失去理智的应沐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给陶怡,但饶是这般,也让七年来未经人事且第一次主动服务的陶怡累得很,完事后,她香汗淋漓地伏在应沐身体上喘息。